,早上到现在又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此刻看到了这个人才惊讶的问道。
郭富朝神秘的一笑说道:“小赵,我如果到了现在还不知道县里出了事,那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大呆瓜了吗?我当然是比你还早就知道了,因为叶少良屁滚尿流的去叫你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了的!”
“啊?那为什么自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你出现在现场啊?就算是刘县长那么谨慎的人,我也看到他坐在公安局的车上坐镇指挥的啊,要不然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呢?难道您郭书记比他还要谨慎吗?哎呀呀,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赵慎三可是自愧不如啊,您可真是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句话诠释的够透彻!”
赵慎三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费尽心机把他拉下水,并且一步步把他推到跟刘天地一伙儿正面jiāo锋的主战场上,然后美其名曰“给他所有的支持”,而自己就躲了起来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的人,登时满心的鄙夷,听到这个人居然能够当着他的面恬不知耻的说出看到叶少良去叫他,而且从那时起他就始终没有露面,就气不忿的出言讥讽起来。
郭富朝今天好似打定了主意要故弄玄虚了,听着赵慎三的讽刺他好像毫无察觉一般依旧很得意的笑着,其实谁也不知道这个县委书记到底打着什么样的注意,有些话他自然是不能跟赵慎三言明的,所以他只有借着微笑来紧张的思考该怎么样给赵慎三一个最最合理、最最能引起对方共鸣的理由,来解释他从早上,不,确切的说从昨夜就开始的行动……
其实,郭富朝知道县里出事是很早的,早到比刘天地一伙儿人还要早,早到买老六刚刚打死了尹柔的父亲,西关大街开始发出尹柔母女惨痛的哭嚎之后他就第一个知道了,他知道的渠道也很是出人意料,居然就是买老六的司机告诉他的!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郭富朝这个人心机的确深不可测了啊!也难为他在桐县六年来居然能够忍辱负重当了这么久的窝囊废,没有人知道他在外表跟刘天地一伙儿虚与委蛇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时候,他内心那种强烈的征服yu望,但他极其明白就凭他一个外来者,单qiāng匹马的想要铲除人家根深蒂固的势力集团,无异于以卵击石!
所以,他忍了,但如果说他心甘情愿的忍了并且任由自己被刘天地每年拿出来三个核桃两个枣的好处就堵住了嘴,默默地当那个窝囊废,那可是委实小看了他了!谁都不知道他这六年来是如何处心积虑的培植自己的力量,更加艰难的在刘天地的势力集团内部安chā一颗颗钉子的,虽然那些钉子看似不起眼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最起码在关键时刻能够替他郭书记多张几双眼睛,让他不至于在盲目中间被人当成肉馅包了饺子,那可就冤枉死了啊!
也正因为此,他才能够在实在忍耐不住刘天地肆无忌惮的欺凌做出反抗,但因事机不密被对方察觉想要反击的紧要关头,通过他安chā的钉子反馈章来的信息赶紧做出窝囊废的样子去示弱,去讨好,这才让刘天地怀着“怜悯”之情放过了他,让他继续以“傀儡”的身份坐在县委书记的金jiāo椅上。
赵慎三的到来,其实是让他彻底翻盘的决心提前了而已,就算是不来,到了郭富朝觉得有把握发动反攻的时候,这场兵不血刃的官场之战还是注定会发生的,除非是在他发动之前刘天地或者是他被市里调整开了,那也就罢了,可是,他们两个给全云都都作出了那么好的“黄金搭档”的表象又让云都不可能把他们拆开,那样岂不是让全市都没有一个好楷模了吗?所以,这场战争始终是无法避免的。
赵慎三哪里知道郭书记此刻脑子里正电光火石般的章顾着他堪比卧薪尝胆的越王勾践一般的历史呢?他更加不屑于知道这个人心里想的什么了,只是看到郭书记来了倒也不急于到现场去了,就慢慢坐在了床上,谁知道手机居然闪烁起来,他还以为是郑焰红发来信息了,赶紧激动地抓在手里,谁知道那上面的号码代表的小女人跟那条信息魔咒一般把他脸上的血色全部抽空了,他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