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朱司其对待章高俊的态度,连一个晕过去了的人都还要手、脚、身子都捆住,而且自己用一般的方法还被他踢了一脚。必须要用部队里专业捆绑方法才让他满意。虽然他们也知道章高俊能离开这里的希望非常非常之渺茫,但自己能活着离开却是希望相当之人。
既然从对方的眼中都读懂的各自的意思,两人对着朱司其同时点了点头。
“那好,为了验证你们说话的真实xing,我先把一个打昏,然后jiāo换。如果你们两个的说法不统一?那这里真的就很适合你们?”朱司其说着还用手中的qiāng指了指前方峡谷。
朱司其先把白铁军敲昏,在他们面前朱司其并不有表演点**的手法,显示的是很专业的特种部队的动作,一个手刀,白铁军已倒下,朱司其一伸手把他接住,轻轻放到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林富财!”
“山东。”
“到章家多久了?”
“二年!”
“他叫什么名字,到章家多长时间了?”
“他叫白铁军,跟我同时进入章家当保镖的。”
“章高俊有武功你知不知道?”
“不清楚,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显示过。”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家是不是来过一个和尚?”朱司其终于问到主题。
“去年……”有,应该比现在还要早二个多月,当时确实有个和尚到章家来,而且还是章天亲自接待的。晚上还一起在外面吃的饭。”
“他多大年纪?在章家住了多长时间?”朱可其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了详情,大喜。
“看年纪又像五十六岁,又像七八十岁,很难看出来。”林富财想了想才缓缓说道。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我有点像。”此时朱司其正后悔没把师父的画像带来,突然想到自己这次的相貌不是特意易成跟师父差不多像吗?马上问道。
林富财对着朱司其的脸仔细看了看,此时太阳快下山,就着夕阳最后一缕阳光,朱司其让自己的脸正对着太阳,眼睛眯着。
“你最好别乱动!”朱司其虽然眯着眼睛,但对于林富财背着自己搞的小动作是一“目”了然,手中的qiāng也悄无声息地对准了他的头,冷冷道。
“有点像,很像。”林富财刚才还觉得冷,但现在身上却出了一身汗,当然是被面前的这个人吓出来的。
自己的手放到手腰上摸着那里藏着的匕首,他眯着眼,又看不到自己,怎么会发现。如果刚才他的手指一扳,自己死在这里一点也不会有人觉得冤。
“他在章家待了多长时间?”朱司其突然睁开双眼,露出的精光把林富财吓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只见到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林富财道。
“那好,你把你们从香港到这里,在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一遍。”朱司其道。
林富财马上像在部队里汇报思想一下,从进入深训的那天开始,每天三个人做了些做,吃了些什么,甚至自己想了些什么都一一道来。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朱司其马上把他敲晕了,对他的叼唠还有是有点受不了。他一昏过去,只感觉这个世界清静了。
把白铁军弄醒,朱司其严重警告他,如果他说的话跟林富财所说的不符,那很简单,两人都得死,“我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在你们身上,你们是配角,不值得我花这么长的时间。”朱司其很直接的道。
白铁军也不知道林富财说了些什么,对于朱司其提问他是知无不言,开玩笑,自己一句话可能就决定了两条人命。
从他们两人的谈话中,朱司其知道基本上都没有说谎。等白铁军说完,天已完全黑了,朱司其还惦记着师父没吃晚饭,把林富财弄醒,背着两杆qiāng,手里拿着那把小手qiāng,朱司其就突然消失在白铁军跟林富财的面前。
如果不是自己到现在还感觉全身疼痛,简直就好像没有这个出现过一样。
“铁军,现在怎么办?”林富财醒来后确认那人真的不在这里了,忙问道。
“先生堆火吧,晚上只能在这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