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我来了，”甘道夫道：“白袍萨鲁曼，我请求你的协助。”

    “是吗，灰袍甘道夫！”萨茹曼轻蔑地道：“请求协助？听说灰袍甘道夫一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他又聪明又睿智，在荒野中四处奔波，chā手一切该管和不该管的事务。”

    “如果我的情报正确，”甘道夫道：“现在是需要大家团结一致的时刻。”

    “或许吧，”萨茹曼道：“但你想到这个念头的时机也太晚了。我怀疑，你到底把那件最重要的事情刻意隐瞒了我多久？我是议长，而你竟然有事不愿告诉我！是什么风把你从夏尔的藏身地吹过来的？”

    “九戒灵又再度出世了，”甘道夫回答道：“根据瑞达加斯特的情报，他们已经渡过了大河。”

    “褐袍瑞达加斯特！”萨茹曼哈哈大笑，这次他不再掩饰他的不屑。“豢鸟人瑞达加斯特！天真的瑞达加斯特！蠢汉瑞达加斯特！他唯一的智力就是扮演我赋予他的角色，因为你来了。我送信给你的目的也就仅止于此。灰袍甘道夫，你将在此好好休息，不用再忍受旅途奔波。我是萨茹曼，贤者萨茹曼，铸戒者萨茹曼，彩袍萨茹曼！’”

    “我比较喜欢白色！”甘道夫道。“白色！”萨茹曼不屑地说：“那只是个开始，白衣可以染色，白色的书页可以写上文字，白光可以折shè呈七彩的光线。”

    “而那光线就不再纯净了，”甘道夫道：“为了找寻事物本质而加以破坏的人，已经背离了智慧之道。”

    “你不需要用那种和你的傻瓜朋友讲话的态度说教，”萨茹曼道：“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废话，而是给你选择的机会。远古已经消逝了，中古则刚过不久，现代正要展开。精灵的历史已经过去了，我们的世代正要开展。这是人类的世界，必须由人类统治。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获得力量，获得足以维持秩序的力量，这是只有我们贤者能看得到的美好未来。”

    “听着，甘道夫，我的老朋友和最好的助手！”萨茹曼靠近过去，柔声说：“我说我们，因为我期待你和我并肩努力，一个新的力量正在崛起，旧的秩序、联盟和政治都无法抵抗我们的意志，精灵、濒死的努曼诺尔人都毫无希望。你的眼前，我们的眼前只有一个选择，我们应该要加入那个力量。甘道夫，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他就快要获胜了，愿意协助他的人将会获得丰厚的奖赏。随着他力量的增加，他忠实的朋友也会跟着茁壮，像是你我这样的贤者，只要耐心等待，最后终有可能引导这力量的方向。我们可以静心等待，保留实力，容忍可能发生在我们眼前的邪恶之事，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奖赏：知识、统治、秩序。这些愿景是我们之前努力，却未尝得见的。这都是因为我们弱小朋友的掣肘和拖累。我们不需要，也不会修正我们的理想，只需要改变我们的手段。”

    “萨茹曼，”甘道夫道：“我以前听过这样的说法，但那是魔多派来的使者愚弄无知者的花招。我实在无法想像，你让我大老远赶来，只为了搬弄这些老套。”

    “好吧，看来你没办法明白这方法中蕴含的智慧，”萨茹曼道：“至少目前还没办法，是吗？即使可以达成无数的良善目标你也不愿意？”

    “为什么不要呢，甘道夫？”萨茹曼低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至尊魔戒？如果我们可以cāo控那力量，世界就将落入我们的掌控中。这才是我找你来的真正原因。我手下有许多耳目听命于我，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这宝物在哪里。是吧？不然，为什么戒灵会询问夏尔的位置，你又来这边干什么？”

    “萨茹曼，”甘道夫开始退离萨茹曼的面前：“一次只能有一个人配戴至尊魔戒，你也知道得很清楚。别用那套我们、我们的说法来瞒天过海！我现在已经了解你的想法，我绝不愿意把魔戒送到你手上，不，你甚至连它的消息也得不到。你的确是议长，但现在你也揭露了自己真正的身分。看来，你口中所谓的选择其实只是服从索lun，或是服从你吧。我两个都不接受，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