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chā进肿胀的蜜xué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白yinyè,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
“嗯……嗯……嗯……”张曼玉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了yin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jiāo织的目光。”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ji bā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状,算算比他yin茎还要大,每次chā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yin水。
张曼玉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xué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指尖稍稍进入,两瓣yin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去。而yin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yin漫上菊xué,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yin部粉红肌肤上头。
赵子杰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张曼玉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面临着yu念与理智天人jiāo战的关头。yin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jiāo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生,个中滋味赵子杰不是她殊难想像,赵子杰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赵子杰心碎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赵子杰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张曼玉发胀的yin户早习惯了抽chā的律动,油亮开敞的yin唇随势竟向前一迎。”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张曼玉yindàng的发出怨怼声。”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roudong又湿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sāo水塞进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张曼玉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胀出来。”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ji bā?”说完支着张曼玉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yin道被撑得大开,yin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yin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yin户往内凹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赵子杰看到张曼玉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赵子杰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xué,赵子杰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赵子杰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棒硬生生的又往yin道内挺进几分。”喔……啊……”张曼玉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赵子杰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狠狠对天赌誓。”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赵子杰。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qiāngqiāng口直指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禔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张曼玉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张曼玉yin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覆起来。”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ji bā。”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