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烈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是卑躬屈膝,溜须拍马的小人,想要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简直是白日做梦;第三,强者的威严不容冒犯,侮人者,人亦辱之;第四,故意挑起事端者,就要有受惩罚的觉悟;第五,礼数可不是用来标榜自己,或者侮辱他人的,而是一个人本身道德修养的良好体现。最后,我想说的是,这也就是在大罗天宫,要是在外边,他们的小命能不能保住,我看还真有点儿悬。我不杀他们,并不代表他们不该死,而是我心胸宽广。像这种喜欢仗着靠山,惹事生非,败坏本派名声,四处树敌之徒,早晚有一天会横死在外边。与其横死在外边,还不如在大罗天宫多受点儿教训,多活些日子呢!”
“这么说,你教训了他们,他们还应该感谢你喽?”这位长老气极反笑道。
秦烈懒洋洋道:“我可用不实着,人家都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之徒,让他们感谢,那纯粹是折弟子的寿数。弟子如今年方十五,还未成年,又未定下婚事。弟子虽读说不多,但也听闻圣贤曾有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没有给秦家留下种子以前,弟子可不想早早踏入黄泉。”
这位长老闻言一甩一袖子,讥讽道:“贪恋红尘,愚昧无知,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长老所言即是,弟子确实是一块朽木,可弟子这块朽木也有用武之地,更有一段振奋人心的辉煌。轮回台上,弟子拼死一战,三战三捷,照样杀得那些废材心惊胆颤,不敢再提轮回台三个字。”
“你……”长老气坏了,脸色涨红,气得说不出话来。常言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事到如今,似乎也顾不得了。对那些喜欢一条道走到黑,又死不悔改之徒,在他的伤口上洒一把盐,那都算是轻的。
秦烈与执法堂已经结下了一个大梁子,除非大修士下令,否则,他们之间的矛盾根本无法调和。
提起轮回台上的三次大战,许多弟子都记忆犹新,尤其执法堂的弟子,他们不是记忆犹新,而是刻骨铭心。三次败绩,让他们在宗内,完全抬不起头来,极具讽刺意义的执法堂事件,变成了其他弟子的茶余饭后的话柄笑料。这种耻辱,恐怕在执法堂的历史上,也算一个奇迹。这种耻辱已经深深地烙在他们心灵深处,无法消除,不可磨灭。除非有一个天才横空出世,在轮回台上堂堂正正击败并杀死秦烈,否则,执法堂这些嚣张成习惯的修士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挺起胸膛做人。
双方不和,大罗天宫的修士皆知。
一见双方争端又起,所有修士都乐见双方的矛盾激化。
“秦烈,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向各位师兄弟的施辣手。”
“长老此言差矣,我想问一句,他们是我的师兄弟吗?人家都师兄好,师弟辛苦了的叫着,我怎么就感觉不到一点儿师兄弟的情分呢?一见了我,就跟我欠他们家几千万两黄金似的,黑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要么,就集体怒目相视,就如同我横刀夺爱,或者弄死他们全家似的,谁***好像欠他们家几条命。我秦烈是谁,堂堂秦氏家族的世家公子,有身份,有地位,祖上更是福运绵长,跟我摆谱,他们还嫩了点儿。这也就是在大罗天宫,我不能做得过分,要不然,就凭他们这几个废物,我非留下他们一双手,哼!”
众少年闻言,打了一个激灵,身体不寒而栗。甚至,都无人敢直视秦烈寒光四shè的眼睛。
一位浓眉大眼,身着血色铠甲的少年往前一步,有些轻蔑地说道:“秦师弟,听说你凭着有沧澜峰做靠山,很是目中无人啊?”
秦烈神色淡然,随意瞥了对方一眼,平静道:“不敢,不敢,这位眼高于顶的的师兄从哪里冒出来的?”
少年闻言,脸色一变,冷冷道:“秦烈,不要以为有一位真传弟子为你撑腰,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师兄多心了,师弟我从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第一次,见到疯狗,我会驱赶它,第二次见到疯狗,我会剥了它的狗皮。对于一些活该被人当qiāng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