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
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jiāo代,硬bi着自己要赢。
“没问题”
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
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
小昭乐子:“九万”
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
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
如sāo儿:“东”
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
辉少:“四万”
小昭乐子:“四万”
松田:“红中”
如sāo儿:“红中”
辉少:“五筒”
小昭乐子:“五筒”
松田:“白板”
如sāo儿:“白板”
辉少:“三条”
小昭乐子:“三条”
松田:“发财”
如sāo儿:“发财”
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
如sāo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
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
一个小闹剧chā曲。
如sāo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
如sāo儿:“七万”
松田:“上”
小昭乐子:“碰”
松田:“你傻啦”
小昭乐子:“碰张牌而已,威胁不到你的牌面。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去赌,南风”
松田:看牌面辉少是单吊北,我手里边儿两张北,桌上有张北,乐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除非辉少能自己摸到绝章,算他本事!
但你说这几百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还真让辉少给碰到了,说不信他被财神爷照顶还真不行,他就偏偏自摸北做了十三幺。
这一局自然空了另两家的筹码,辉少和小昭乐子以平起平坐的筹码数打和。按照先前辉少的说法,松田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人,既然辉少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如姐,还是小昭乐子打阵,抽签结果是梭哈,你这边再派一个高手出来对弈吧。”这下辉少头疼了,这运气归运气,梭哈自己断然是一点不懂的,自然不能上场。
辉少心里嘀咕道:如sāo儿手下那几位仁兄的赌术还真是不敢恭维,雁奴这会儿拖的时间也忒久了还不回来,回去定好好罚她!
松田哪里是省油的灯,刚刚差点输了,心有余悸,但这会儿已是早缓过神来了。他看如sāo儿和辉少的脸色和yu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jiāo不出人来,府中无能人。想到这里松田一郎又得意万分起来。日本武士道精神,莫名的自信,肯定自己最后能赢,何况有小昭乐子撑着。那既然麻将占了优势,为什么不继续比试麻将呢?一方面辉少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说好另行比试也不用占别人这点便宜。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运气上侥幸赢了人家赌王级别的人,毕竟自己也只是街头小赌,上不了台面,这种运气没得准,底气不足啊。
松田一郎武士道精神又开始“发扬光大”了:“如姐,不是说你们赌场随便那个能在梭哈上赢了我们小昭乐子的话,如姐赌场的事,如果不是你情愿,我松田一郎对天发誓,绝口不提!”这其实是一句非常双关的话,言下之意你这盘不跟我赌,我还是会像个苍蝇一样永不停止对你的窥yu。看样子这小昭乐子最拿手的是梭哈,松田一郎一开始就藏了一手,本来可能以为用弱项对如sāo儿的赌场那些人就绰绰有余,没想到碰到了辉少吃了羹,差点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