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来控制局面。身着制服的派牌优雅地将牌派到每个玩家面前。辉少顺着如sāo儿的手指方向,知道身边的这个包间里有4个玩家,3男一女,桌上的筹码事后估计在上千万左右。就在他们短暂站脚的这会工夫,有一个玩家输了四把,他们大把挥霍着筹码,仿佛那只是漂亮的筹码而已,并不是钱。
美子细声对辉少说:“主人,他们是如何挣钱的啊?你看他们毫不犹豫地下注,我明白这是几百万啊,这么快就从这一个人的口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口袋里去了。”辉少拍拍日本老婆的脑袋,回应道:“我们来长长见识,多看少问,回香港后有不懂的再问如sāo儿。”美子微笑着吐吐舌头。
这家赌场以其夸张的外形和变幻的光影吸引着每个赌客的眼球,在大堂里陈设的圆明园马首,彰显着某人物的功绩和财富。场内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息。
如sāo儿对辉少说:“澳门每个赌场都有每个赌场不同的风格,每个赌场都有定时的班车,免费接送赌客们穿梭于不同的赌场间。赌场内还有免费的食品和饮料,各类风情的表演,让你在赌博兴奋之余调节心情,富丽堂皇的装饰,温文尔雅的服务生,绝对可以迷醉在场的每一个人。赌场周边遍布的当铺、银行、兑换,金钱在这里变了味道,好像变得一文不值,又好像什么都可以舍弃。”
阿霞接着说道:“在这里有人真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赢,因此会把养家糊口的钱一古脑儿全部下注,不管输赢;也有人真的相信,在这里一夜暴富不再是梦;更有人相信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因此会携上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政府公款去赌大小……爷,你相信这纸醉金迷的感觉吗?”
辉少呵呵笑道:“最终赚钱的还是赌场,并不是进来的赌客,这点清醒我还是有的。”
如sāo儿点点头,说:“这就是我开赌场的原因,只要有客源,保管你赚钱,而且是赚大钱。”
说着,说着,如sāo儿对辉少说:“怎么样,大伙来玩几把?”
辉少说:“玩点什么呢?”
雁奴呵呵笑道:“玩就玩,谁怕谁啊?老虎怕老虎,老鼠怕老鼠,有什么能难倒爷呢?”
辉少一听,看了看雁奴,说:“这的玩法我没玩过啊。”
雁奴笑着点点头,低声道:“爷,说了您别生气。其实,这家赌场我来过。”
辉少:“哦,你来过。”
雁奴说了说她来过赌场的经历,她以前和青城前县委书记兼县长罗义,也就是她的老主人来过。雁奴对如sāo儿说:“如姐,给我们准备一些筹码。”
如sāo儿微笑着对身边的服务员说:“先来个‘五块钱’。”说完,阿霞掏出一张贵宾卡给服务员,服务员立刻点头微笑地接过她手中的卡片,替他们取筹码去了。很快,有一个高挑的美女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满筹码的小推车过来了。辉少看到后大吃一惊,说:“如sāo儿,这么多啊?”
如sāo儿把手一挥,说:“爷,这算什么啊?大伙拿着闹一闹呗。姐妹们,想玩尽情玩,不要客气。输光了,我再替你们弄车筹码来。”
辉少连忙问雁奴:“雁奴,这车子多少钱的筹码?”
雁奴笑着走到小推车前,目测了一下,说:“一共五百万美元的筹码,其中一万元一筹码的二百五十个,伍仟元一筹码的五百个,这里一共有七百五十个筹码。”
辉少听后,心里直打鼓:我的妈妈啊,刚才如sāo儿轻松一句“五块钱”,原来是五百万美元啊!祖宗哦,我他妈这辈子还没见过将五百万说得如此轻巧的人,居然还是个女人——如sāo儿!如sāo儿,你***是有钱,简直不把这五百万美元当钱看。要知道五百万美元是多少人民币啊,少说也值四千万人民币吧。四千万在大陆可以盖多少间希望小学,可以弄多少间医院,可以修多少公里的乡村公路啊?我的妈啊,和你如sāo儿比,我辉少真成了穷鬼一个,穷得叮当响,穷得连内裤都找不到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