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去了。”
辉少沉默,他知道卓东兴不来自己家的缘由,他假装不知道,甚至从不认识卓东兴。这时,美子问他:“主人,这两个老人是谁?”辉少连忙将美子和智子介绍给罗义和卓东兴,还对美子、智子说道:“这位是本县的父母官,这位是本县的老干部、老前辈,也是我们雷家的故人。”美子和智子都像他们问好。
卓东兴问美子:“你不会是松田直树的孙女吧?”
美子开心地说道:“原来老先生也知道我爷爷啊,我正是松田直树的孙女。请问您怎么知道我爷爷?”
卓东兴呵呵一笑,说道:“雷公经常提起他,自然知道。”美子笑笑,点点头。
辉少心里郁闷死了:嗨,卓叔叔啊。原来我们雷卓两家是至jiāo啊,按理说依然早就应该嫁给我了。可偏偏你要误解是我爸害死了你老婆司徒雪,害得我和依然不能在一起,你让我怎么说你老人家呢?
要不我找他谈一谈?对,也谈一谈有助于化解雷卓两家几十年的恩怨。不,不行,依然叮嘱过,卓叔叔身体不好,不能用司徒雪的事情来刺激她。嗨,看来要让卓叔叔消除对我父亲的怨恨很难啊!
车子很快就到青城西山脚下。辉少的祖父雷公和父亲雷连清就葬在半山腰,幸好山不高,大伙爬起来也不是很累。来到爷爷和父亲的坟墓前,在专业祭典司仪的引导下,辉少带着两个***少女对着爷爷和父亲的墓碑行起大礼来。其余的亲朋好友都看着他们三个,他们三人手里都拿了好几炷香火。先祭拜爷爷,后祭拜父亲。一切都按程序进行,瘦皮猴、谢山鸡、贼秃子、小猪头、蛤蟆皮等几人不停地在坟地四周放鞭pào。应该说祭祀的场面颇大,全猪全羊全牛都用上了,就是一整头的那种。这在青城算是最高的祭祀礼仪。
卓东兴看辉少和美子、智子祭拜后,也拿着三炷香来到雷公的目前拜了三拜。辉少向他鞠躬,接过他手里的香,chā在了爷爷的墓碑前。很多人都很好奇,为什么有一个老人会去祭拜雷公。
盈盈:“这人是谁啊?怎么祭拜起爷爷来了?”
秋月:“从没见过啊,哥也没说起过。”
梦秦:“可能是你们雷家的故人吧。咦,好奇怪哦,怎么雷老县长他不拜,就拜雷公呢?”是啊,很多人都觉得很奇怪,卓东兴只祭拜了辉少的爷爷,没有祭拜他父亲。这里边的缘由,只有辉少自己心里清楚,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他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向卓东兴道谢:“卓叔叔,谢谢您也来前来祭拜我爷爷,晚辈感激不尽!”卓东兴淡淡一笑,便和罗义乘车走了,是李健送他们的。
美子好奇地辉少:“主人,这个卓叔叔好奇怪哦,怎么不给爸爸上香?”
辉少叹口气,说道:“美子,以后我会对你说的,现在不方便说。”美子点点头,不好再问什么。辉少回过头对自己的女人们说道:“都来给爷爷、爸爸上香啊!”于是,盈盈她们赶紧呼啦啦一群地走到坟前给雷公和雷连清上香。梦秦、雪玲和如燕碍于保密需要,只是远远地冲辉少笑笑,他明白,也冲她们笑笑。辉少的意思是:你们三个就不要当众祭拜了吧,免得被太多人知道和我有一腿!
盈盈对着墓碑说道:“爷爷、爸爸,求求你们两位老人在天之灵,让我们多多发财啊!”众姐妹都呵呵笑了起来……
辉少带着众人回青城大酒店,他特意打电话给罗义,并让罗义请卓东兴也一块过来喝几杯。罗义微笑道:“贤侄啊,我会来的,但是你卓叔叔就算了吧。他身体不好,让他好好休养吧。”辉少只好作罢。
晚上的时候,青城大酒店动摆了整整四十桌酒席,几乎全县的名流都来喝辉少家的祭祖酒席。由于县委书记罗义的到来,使得场面看上去隆重热烈。因为辉少的母亲吩咐不准收任何人的礼品,所以,所有来喝酒席的人都买鞭pào放。鞭pào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以上。
往常吃酒席,辉少肯定和自己的家人、兄弟一起吃喝。可今天他必须陪同罗义。罗义和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