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我的气了,你看看你,一大清早起来,身上怎么就能这么香呢,让我好好的闻闻。”
说话间,果然凑近鼻子,抵在苏瑶烟雪白的脖颈上大嗅特嗅,热热的呼气喷在上面,让苏瑶烟一直强支着的娇躯,发颤的瘫软下来。
眼框中打着转的泪光变成了盈盈秋水,小嘴轻咬着,苏瑶烟腻声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了,哼……你把最听你话的烟儿给得罪啦,哎呀,你闻就是了,干嘛还要咬人家嘛,讨厌!”
杨宗志的嘴角噙着坏笑,听着这丫头口是心非的强装无碍,最后那句媚人的娇嗔,化作溪水流进骨子里,索xing在她洁白细腻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串殷红色的吻痕,要不是苏瑶烟带领人马来相助他,他要杀掉固摄,本是没有可能的。
他心知,这里面或许也有西门松的意思,可是这丫头的话也说的没错,这几天他忙着颜飞花和柯若红的事情,的确没有好好和她说上几句,更加没有与她相对独处片刻,人家远道而来,满腹心思都是装着自己,她今日起这么早,说不定也是来偷偷看自己起来了没有,对苏瑶烟,杨宗志的心里面暗藏了些愧疚的。
如此一想,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便更加的细致,大嘴沿着她的脖颈向上吻去,吻到茸茸的耳垂下,舌尖伸进耳孔中搅动一番,下面的一只手,却是沿着细腰向上盘旋,隔着苏瑶烟紧身的花色罗裙,探到了高挺的山峰上。
“呸……”
苏瑶烟的小脸一羞,绯红色的气血晕满双颊,她伸手打开杨宗志探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转头慌张的望了望屋里面,见到并没有其他人早起出门,这才回头咬唇道:“什么时候,你又要做这种坏事了,昨晚你弄得还不够狠么。”
说了一句,眼波琉璃的转动几下,娇软的恳求道:“你要……你要做这种事情,也要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啊,光天化日,一会被人撞见怎么得了。”
杨宗志嘿嘿笑道:“苏大老板什么时候也怕起羞来了,刚才……好像深闺怨fu一样,难道都是做给我看的样子?”
苏瑶烟用力的在他脸颊上掐了一记,妩媚的翻着白眼道:“你就作践人家吧,人家在你心底里,就是这么没羞的模样么?”
话说了一句,眼珠子里又开始迷dàng起了雾气氤氲,杨宗志赶紧道:“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话,我的烟儿最最圣洁娇媚,谁敢轻看了你呢。”
苏瑶烟扑哧一声娇笑道:“圣洁人家可不敢当,你知道的,我学的是yin葵派的似玉功,这门功法,讲究的便是如何风情毕露,将女儿家的内蕴挖潜出来,你这讨好话可说的不对哩。”
杨宗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说换脸之快,天下间又有谁能比得上这狡猾的丫头,方才还是一副渲染yu滴的模样,这会子……又变得狡黠的紧,让人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此时真正的心境。
不过也罢了,她的似玉功已臻化境,有了大乘之兆,时而高洁淡雅,时而又妖媚动人,自己凡夫俗子,肉眼凡胎,的确是难以弄懂的,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只要她过得开心就行了。
和苏瑶烟走到客堂上说了几句话,问了一些西蜀的情形,过不了一会,杨宗志便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下楼去看看,他对苏瑶烟告了个罪,没走出两步,苏瑶烟便在身后嗔道:“干嘛……又要出去了吗?”
杨宗志回头笑道:“是呀,这几天我们就要走了,我想着……迟走不如早走,正好找大家商议商议行程,做好打算,快的话,中午便能回来。”
苏瑶烟快步跑过来,花色的罗裙下腻肉颤动,她伸手死死的捉住杨宗志的衣袖,娇气道:“就这么不愿意跟人家在一起啊,你去做正事,也可以带着人家呀,怎么说我也在北郡呆了好几年,见识不会比你差的。”
杨宗志捏着下巴,坏笑道:“嗯,苏大老板何必自谦,带上你倒是可以,不过你可不许让我在大家面前太没面子,不然的话,我晚上回来,唯你是问。”
苏瑶烟听得小脸通红,故作听不懂的道:“怕了你么?”
继而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