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小手掌里轻轻抚弄一番,才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清泪,抬头瞥了杨宗志一眼,垂头羞涩道:“你……你没伤了它,我可多谢你了。”
身后一阵热切的欢呼声传来,顿时将这细细的呢喃轻语掩盖了下去。……
杨宗志紧闭着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忽然……他的耳朵里传来一阵酥酥的yǎng意,他兀自没有清醒过来,便下意识的用手挠了一挠,只是那酥yǎng稍稍止住,却又是颤巍巍的传来,弄得整个脖子里仿佛都yǎngyǎng的难当。
杨宗志身子一抖,便幽幽的醒转了过来,抬头一看,窗外已经天色发黑,再低头看去,见到自己睡着的大床边此刻正有一个明媚的佳人,眼神妩媚,仿佛亮了烛光,此刻正伸手用她的蚕丝衣角在自己的耳朵里作怪。费幼梅一见杨宗志醒来,顿时欢愉的娇笑道:“喂,怎么睡了这么久的,人家早早便醒过来了,你却还是昏睡不醒。”
杨宗志眨了一眨眼睛,渐渐适应周遭的细微光线,才稍稍起身,迷茫的道:“什么时辰了?”
费幼梅咬住嘴唇道:“都酉时了呢,你这大骗子一进了人家北斗旗的寨子里,首先便跟别人说要找个地方睡觉,真真是失礼的紧了,哼,还睡了这么久。”
杨宗志笑道:“昨夜我们都没睡觉,坚持到晌午后,我早就困的不行,再说了……你不是也到丁姑娘的闺房里去休息去了么?”
窗外黄昏灯晚,这静室内便依依的不透光线,费幼梅呆在这黝黑的客房内,心头忽然有些砰砰的打鼓,她暗自垂下小脑袋,旖旎的娇声道:“我……我可睡不着!”
她方才在丁娆娆的闺房里睡了一会,便就醒来,梦里尽是杨宗志独自一人走了,自己死命的到处寻找,却是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她情急不过,便翻身爬起来,又偷偷的来找他,直到看见他好像孩童一般斜扭着身子,在这客房内睡得毫无形象,心头才算是宁定了下来,却又煞是有趣的盯着他的睡相来看。
念想起那日在老船家的小船上,她也曾这般盯着杨宗志的睡相看,只不过……那夜傍晚杨宗志本是与她单独呆在狭小的船舱内,为了避免她面嫩尴尬,所以装睡,此刻杨宗志一夜未眠,一睡之下,早已人事不省。费幼梅盯着他看了好几个时辰,才心甜如蜜的唤他起床。
杨宗志斜看她这般娇羞yu滴的艳丽模样,轻轻闻着一股扑鼻而来的女儿家媚香,心头暗自涌起暧昧,他慌忙转头道:“嗯,好饿了,不如……不如我们出去找些吃的来。”
费幼梅噗哧一声娇笑了出来,忍不住打趣道:“你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人家北斗旗里早就用过晚饭了,哪里……哪里还能等到你这懒家伙大驾起床,再来用饭,只怕大家早也饿死了!”
杨宗志听得一呆,他方才随口说饿了,现下竟然真的觉得饿得紧,肚子里咕噜噜的乱叫,费幼梅听在耳中,不觉好笑的道:“罢了,我看那丁姑娘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下了好些蔬果,不如……不如我们去她那里讨些吃的来。”
杨宗志点头道:“也好。”
便起床和她一起走出了客房,出门一看,外面天色擦黑,此刻这客房外静谧的很,外间恍惚着有些人声喧哗的传来,听在耳中却又觉得遥远的紧,这里竟是树藤yin影,花间丛林相趣。
两人沿着小道穿过树藤,来到一个田园一般的小院子边,杨宗志抬头看过去,只见这小院子里种满了瓜果,瓜果藤下却又挤满了各式的小动物,兔子,野鸡,鱼鸟,应有尽有。
两人小心翼翼的穿过瓜果林,又要注意着不能踩到地上乱跑的小动物,好不容易才来到一个朴素的小木屋前,费幼梅轻声唤道:“丁姐姐,你在里面么?”
里面传来一个嘤的媚声,小木屋的房门从内而开,丁娆娆静静的道:“在的,费家妹妹,你来了么?”
她衣着朴素,只在腰间扎了一道花色围裙,看着多了这么一番点缀,便又显露出不同的风情来。
丁娆娆出门一看,见到费幼梅身后跟着的杨宗志,她自来少见生人,更少见男子,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