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启文知道倪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坏。
养足了精神,陆启文闲来无事不禁让倪裳儿给他讲述他们魔门献祭的事情来,陆启文知道很多的邪教都会搞什么献祭的活动,不过作为传承上千年之久的魔门也搞这一套陆启文也并不是太过惊讶,只是有些好奇能够让魔门作为供奉的对象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怪物。
听倪裳儿娓娓道来,陆启文只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名闻天下的白马寺是魔门的一个落脚点也就罢了,可是按照倪裳儿所说,这堂堂的白马寺竟然是魔门的前辈所修建的,之所以修建白马寺便是为了镇压一魔头,而这魔头赫然就是血魔的一个分神。
众所周知洛阳白马寺有祖庭之称,乃是佛教在华夏的发源地,其建寺时间远远的早于后来闻名天下将白马寺的名气给压住的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嵩山少林寺。
听倪裳儿一一到来,陆启文仿佛看到了当年来自天竺的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两人帮助中土正邪两派的人降伏镇压血魔的场面来。
作为对两名高僧的感谢,当时地道门便许以佛门在中土传教的承诺并且建立的白马寺,但是毕竟道教和佛教有道统之争,所以当时作为正道地道门便将白马寺看守血魔分神的任务jiāo给了魔门的人,也不想一想魔门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人物,一个个老子天下第一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和一群和尚相处的那么和谐,于是根基不深的佛门势力便被魔门给bi出了白马寺,于是后来魔门与佛门便成了死对头,而且魔门的一些大能之人干脆就有人在白马寺装起了和尚,久而久之白马寺就成了传承已久的魔门巢xué,至于献祭便是每年要用生人的鲜血来压制血魔分身的暴躁以免血魔冲出封印。
陆启文只听的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影响力那么大的佛教竟然连自己的祖庭都没有固守住,而白马寺的那些一个个的得道高僧竟然都是魔门的高人,这简直就是告诉陆启文释迦牟尼佛其实是个女人,公鸡也能下蛋。
看到陆启文发呆的那副模样,倪裳儿笑道:“别看那些高僧一个个比佛祖还像佛祖,其实他们哪一个都是身兼几家之长,融汇佛道儒几家的精髓,如果不是有魔门高人的身份在,谁都不会相信那样的大德高僧竟然会是魔门的前辈高人。所以主人到时候千万要小心那些和尚,他们比整天叫嚣着杀人的魔门人还要厉害。”
陆启文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有句话就说会叫的狗不咬人,真正咬人的狗不会叫。”
一路急赶,眼看天色见亮,陆启文不禁道:“裳儿,这里是哪里了,有没有到地方呢?”
倪裳儿看了看地图道:“主人,我们已经到了洛阳郊区了,再有几十分钟的时间便能够赶到白马寺了。”
陆启文不禁激动地道:“好,马上就能够见到谢瑶儿她们了,到时候我也要见识一下那些佛面魔心的白马寺高僧们。”
倪裳儿没有说话,就算是想要避开那些厉害的魔门僧人也不可能,到时候献祭绝对少不了这些僧人参与。该说得她都已经告诉了陆启文,能不能够成功的将人给救出倪裳儿已经不去想了,反正到时候就算是失败也最多就是一死而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shè进这几千年的古城的时候,陆启文和倪裳儿已经是出现在白马寺不远处的一个停车场之中,将车子停好,陆启文和倪裳儿两人下了车。
就在陆启文准备和倪裳儿一起进入到白马寺的时候,倪裳儿向陆启文道:“主人,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的。”
陆启文愣了一下道:“难道还要穿什么服饰不成?”
倪裳儿讶异地看着陆启文道:“咦,主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陆启文翻了翻白眼道:“这还用猜吗,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将自己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似的,最后只露出两个眼睛来,难怪只有邪教才会这么搞,感情是怕被人发现身份,所以一个个将自己都给蒙住脸只露出眼睛。”
鬼知道陆启文说的是不是那些邪教的人聚会的时候不是蒙头就是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