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桓炎竟然着装一新,风度翩翩,浑然不像一个军队的将领,更像是风月场上多情的公子。
“我亲爱的表兄,怎么,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你的身体已经康复,能够处理造就堆积如山的属于你的工作了?”
面对表兄的油腔滑调,显得老成更像兄长的表弟嘲弄的质问。
“我这也是在工作啊!”
脸皮厚厚的表兄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刚才江苇兄其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相对于军事上的得失,我们更重要的是争取人心,争取一个在日后千百年内和圣龙友好的jiāo趾,所以就目前而言,出席一些重要的社jiāo场合,其重要xing并不比考虑打一场战役差多少!这一方面,我亲爱的表弟,堂堂轩辕军校的高材生,你实在是不合格啊!”
“哼!”
并非不理解桓炎的话,但是自从失去了一条臂膀之后,雅龙虽然在第一时间因为风雨的开导而解脱了出来,但是自己的形象终究还是有一些自卑,从而产生了一种下意识的逃避风流欢场和追求女孩的本能。
“好了,开心一点,你可是目前jiāo趾王国名副其实的太上皇,所以你的表情将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到那些投靠我们和犹豫观望是否要投靠我们的人的信心和决心,同时也可能会给一些犹豫着是否要反抗我们的人一些不必要的错觉!”
桓炎收起了无所谓的表情,认真的劝说道。
“我也知道必须和这些讨厌的家伙周旋!”
雅龙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中夹杂着激动和愤怒的说道:“可是,身为南征东路军的统帅,我不可能对于辖区内针对风雨军如此频繁和猖獗的袭击视若无睹啊!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每一分钟我们的战士都在流血,而补给的不畅通则在一步步的将我们的军队bi入窘迫的境地,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袭击将给予所有心怀不满者以错误的信号和不该出现的鼓舞,进一步恶化局势!”
“我们从来就没有认为这些袭击可以轻视或者怠慢。事实上对于一个新征服领土的统治者来说,最为头疼的便是面对隐身在暗处、打着复兴旗号的敌人余孽!”
桓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你必须承认,在我们彻底清洗掉那些心怀不甘的敌人之前,这样的袭击是必然存在的!既然如今坐镇在宫殿的你暂时还无法找到他们并且调动我们强大的军队予以消灭,那么我建议你现在还是去参加那些宴席吧,去拉拢那些可能成为我们朋友的人、震慑已经成为我们敌人的人、阻止正在犹豫的人投入敌人的阵营,难道不也同样是您,我亲爱的表兄,目前jiāo趾王国实际统治者的责任和义务?”
“圣龙的名将向来都是有着谈笑用兵的传统,我的雅龙大将军,为何不在这些蛮夷的面前展现一下您的风范?”
一边的燕家军前任和南征右路风雨军现任书记官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开口说道:“我知道您很讨厌这种应酬的宴会,不过我不得不提醒您,今天的宴会虽然名义上是jiāo趾王国的商会举办,但是真正的主持者却是远在南部海滨的丁义山!”
“丁义山?”
雅龙完全出于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拥有远离yin谋和背叛的洁癖的正统军人,雅龙对于丁义山,这个jiāo趾数一数二的达官贵人,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国王和国家,又在风雨军和麦坚人之间左右逢源、从中渔利的家伙,有着说不出的厌恶。
“不错,正是丁义山!”
江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正色说道:“也许你会讨厌他,也许你能鄙夷他,也许你根本把这个家伙视作为垃圾,但是你不能不承认如今他一边表示和我们风雨军合作,承认凉国公大人对于jiāo趾王国的处置,一边却和麦坚人暗通曲款,并籍此统治了东部和南部很多沿海的城市,以至于如果我们不能够和这个投机家合作的话,就根本不能够完全封杀敌对者的行动,他们将可以顺利的获得经济、军事和后方等各方面的援助,而我们则明知道问题的症结却根本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