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屁股后面撒娇,捣乱,让你抱着我玩儿,搂着我睡。”
“那从现在开始,就让哥补上这一课。”
大卫躺了下去,金铃儿也躺了下去,大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盖到了金铃儿的胸部,但依然有一片洁白露在外面。他喜欢看,但更喜欢摸。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光滑如丝绸。
“把那画儿撕了吧。”
金铃儿幽幽地道。
“为什么?”
“纸上的永远是画儿,躺在你身边的才是实实在在的我。”
“我不会的。那画儿是你的补充。”
大卫的手继续抚摸着,山峦起伏。
哥哥的身子渐渐往下走,身子翻过来,两手支在了动人的dongti两侧,嘴在那洁白的高原上吮吸,tiǎn动着山上的雪。山在颤抖。
他的腿跪在了已经分开的细长而光滑的两腿之间,他的嘴从那双峰之间的谷底滑下来,继续远行。舌头上的口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长长的一道印迹。经过了长途跋涉,那舌头穿过了一片草地终于在目的地停了下来。如干渴的牛找到了一眼泉水,甜甜地饮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很响的声音来。小小的泉眼里咕咕地往外冒着,那泉眼太小,牛的嘴把整个泉眼都盖了过来,开始了狂吸。
洁白的躯体开始扭动。身体的主人似乎有些陶醉地呻吟着,两腿弯曲起来,在被子底下不断变换着姿势。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幸福万分。
渐渐地,她觉得身上似有千万条小虫子在爬,弄得她浑身yǎngyǎng难当。终于身体里似有火热的岩浆在里面涌动着,就要喷出。她的身子开始了疯狂的波动。忽然,塔一样的身子重重地压了下来,堵住了岩浆的喷口,如有一条火龙钻了进去,并在里面疯狂地搅动起来,直到那炽热在瞬间消散。
“啊——”
她舒服地叫了一声。……
美好的夜很快就过去了。
天亮之后,大卫没有忘记去省城接他师傅的事情,其实应该叫师伯的,不过大卫决定要拜这个师伯为师的,要是再有了师伯那一身本事,差不多这世上的难事儿对大卫来说就会迎刃而解了。
不过几个小时,大卫就到了省城。他真想借这个机会再去会一会曾经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许筱秋和许诺姐妹两个,那可真是一对尤物呀。可眼下事情如此紧急,哪还有闲心寻花问柳。
大卫直接来到了省武协。马老正在会见几个客人。
“你怎么来了?不会是看我这个老头子来的吧?”
“正是专程来找您的呢。”
“小子不说实话了。那怎么不早打个电话过来?”
“我打电话让您接我还是怎么的?”
“小子几天不见倒会说话了!说吧,什么事儿?”
马老的语气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大卫看还有客人,不便说话。便说:“不急,你们先谈吧。”
那几个客人见大卫跟马老关系很不一般,而且似有急事儿,便起身告辞了。马老也是个急xing子,见大卫突然来访,知道定有大事。要不也不会求到他的头上来的。
“不会是又跟什么人结下了什么梁子了吧?要是这样,你还是去找你师傅去吧。谁让他教出这么个徒弟来的?”
老马打趣着道。
“我是来求你给一个人治病的。”
“什么病?”
“颅外伤。”
“怎么伤的?”
“摔倒伤了小脑颅骨。”
“什么情况了?”
“颅内积淤,已经吸出,但依然昏迷不醒。而且我也不敢保证那淤血吸出之后就能好起来。”
“你的什么人?这么着急?”
“我的一个大哥。”
“人在省立医院?”
“人已经不能挪动,还在我们临江人民医院里躺着。”
“那这样吧。我已经应了一个手术。不大,三个小时差不多就能结束。手术一旦完成,我就去你们那儿。”
“那我等您。”
“不用。我自己还能开车,要是我连车子都开不了的时候,怕是也就差不多要见我的老祖了。”
马老很不忌讳说到死什么的,是一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