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卢荟关切地问。她站在一边使不上劲,干着急。
蹲在地上那么长时间,可把大卫累坏了,他站起来,张着两手,就像一个主治大夫吩咐护士那样:“把我的裤子脱了。”
听到吩咐,卢荟不假思索地为大卫解开了腰带,把他的裤子向下退去,可他那早已昂扬了的雄xing却挡住了,卢荟只好当着姐姐的面,伸进手去,先把那硬硬的掏了上来,才脱下他的长裤。
卢芳微微睁开那本来眯着的眼睛时,那硕大让她心里发怵起来,看着卢芳恐惧的表情,大卫宽慰道:“对不起,冒犯了,不过,只能如此了。忘了问你了,那事还没来吧?”
“过了五六天了。”
卢芳的声音很小,是羞怯的缘故。
“还有她的。”
大卫朝卢芳的裙子一努嘴,卢荟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快给她姐脱下裙子,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登时让大卫眼冒金星儿,那精巧的白色三角内裤紧紧地盖在那片丛林之后,隐约地透露着黑色,底下一处早有一小圈被浸湿了,看来卢芳的xingyu还是蛮正常的,刚才大卫那一阵捏巴与吮吸早让她情不自禁了。卢荟羞怯地问道:“这个也脱吗?”
“废话!”
那小内裤被卢荟退下来的时候,与她的身体还粘在一起的粘稠物被拉得好长。卢荟拿了内裤就进了洗刷间给清洗起来。她对姐姐向来是无微不至的,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流出些yè体来这已经让姐姐出丑了,她总得帮她一把才行。
大卫让卢芳调整了一下身子,将两条腿搭在床下,自己重新蹲下身来,把头埋到了她那洁白滚圆的两腿之间,这是两条经过长期训练的运动员的长腿,虽然几年不练了,但那肌肉的痕迹大卫却依然能辨认得出来。他将她那两条秀美的长腿分搭到自己的肩膀上,两手小心地将那茸茸的黑毛披向四周,露出了一片粉红的嫩肉来闪着润洁的光泽,而且继续有yè体向外渗出,大卫没让清洗,竟亲自俯上嘴去将整个洞口封住,两手伸到她的她的身下,捏在骶椎处,将那du素凭着手上的真气向前赶来,他的大手从后面骶椎赶到前面那平滑的小腹,又从腹部向下引至会yin,大卫用力吸了一阵,效果不佳,看来经路还不够通畅,他将嘴移开,伸出舌头在她那洞口的上部肉球上灵巧地tiǎn动起来,卢芳身子一颤,极为舒服地“啊”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酥胸,在两个娇挺的ru房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大卫又用力地tiǎn了一次,她的两腿在大卫肩上微微地动了一下,香臀也向上翘了一翘,大卫的手继续在她的腰上捋动着,引导着那股du素向前向下流动。
大卫第二次用嘴盖住了她的桃源蜜洞,深深地吸了起来,一小股yè体流进了大卫的嘴里,但那并不是du素,而是卢芳的xing分泌物,他朝着痰盂吐出来,又将嘴封了上去,并把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先在周围轻轻地tiǎn了一圈,那舌头登时变得刚硬,如一根小肉qiāng探进了蜜洞里面,大卫的舌头能明显感觉到卢芳的收缩与扩张,大卫又加了些力道,她收缩得更厉害了,连小腹都一起一伏的,犹如波浪一般。卢芳此时已感到里面yǎng得很,嘴里再也忍不住地轻声哼了起来。
其实卢芳平时是不叫床的,她从小所受到的家庭教育不允许在这些方面过于放dàng,即使她的丈夫刘川把她弄得yu仙yu飘,她也不好意思弄出半点声响,总是紧闭着嘴巴,以在刘川面前显示自己是个规矩的女人。
可现在她已经憋不住了,她的身体已经在床上扭动起来,像一条遭到了袭击后的蛇,全身扭曲着,鼻子里不断地哼哼着,要不是强忍着,她会大叫的。
大卫的舌头继续用力地tiǎn动着,yè体不断地流出来,与大卫的口水混在一起。
“啊——”
卢芳终于叫出了声来,这一声让自己多少年来久积的快感一下子发泄了出来,便不可收拾,“啊——”
她又长长地叫了一声。
跟在后面的卢荟都有些不忍了,也蹲下身来,把手悄悄地伸到了大卫的两腿间,握了那硬硬的,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