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手掌下压着的纽扣像是有火,烫得她两只手发软,林泷颤巍巍地好几秒才解开第一颗扣子,脸上已经出了香汗,眼睛浮着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悬在她上方的男人温声鼓励她:“嗯,水水做得真棒,继续。”
林泷羞得想钻进被子里,却被他困在他身下的一方天地逃脱不得,好不容易解开最后一颗,露出他大片劲瘦有力的胸腹,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男人又贪得无厌地用撑起来的小帐篷摩擦她的大腿根,按住她欲抽离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继续,裤子不脱怎么做,嗯?”
她低声委委屈屈地反抗,“羞死人,不脱,要脱自己脱。”
他也轻言细语地骂她,“小怂包,又不是没脱过老子的裤子,都被你看光了的。”
话虽如此,脸上却尽是宠溺。
此刻意乱情迷的林泷早失了理智,小脾气也上来了,不客气地怼他:“看光光的又不止我一个,谁看过你找谁脱去。”
她拽回自己的手藏在背后,眼泪又开始冒出眼眶,“不是喜欢小年轻,找你的小娇妻去,谁爱脱谁脱。”
想到他家中的妻子,她泪珠子掉得更凶,人也清醒了几分,“姜弋,你这样叫做出轨,我是小三,我们要遭雷劈的,我爸爸的脸也要给我丢光了。”
许姜弋脸朝下方,看着洁白床单上咬唇呜呜掉眼泪的小女人,俯下身将人按进怀里,让她耳朵贴上他赤裸的左边胸口,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小笨蛋,哪里有什么小年轻,老子婚都没结。”
她人都在这儿,他跟鬼结婚去,不过小娇妻嘛,他就不否认了,把人弄上床还怕她不肯跟他扯证?
林泷此时的表情说是震惊都不为过,她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你骗人。”
他都结婚两三年,当初连消息都没透露一丝给她,她都是从别人那里才知道他结婚了的。
许姜弋心里骂了句脏话,之前作死报应来得猝不及防,使劲揉她脸贴紧他,“老子骗你干嘛。”
再又把人捞上来跟他面对面,四目相对望着彼此,“没骗你,跟我吃饭的是我堂妹许若。”
想起什么他接着又补充道:“说起来,当年你还没买手机那会儿,都是她帮我打电话联系你的,都忘了?”
林泷这才记起,当初两个人刚谈恋爱的时候她还没买手机,放假时用的都是他爸的电话跟她联系的,每次都是让一个小姑娘打过来,当年她也是心大,没问过他帮他打电话的是谁。
话说回来,前几天在西餐厅遇到时,人家也没说旁边姑娘是他老婆,哥哥带妹妹吃饭不是很正常?
她的逻辑思维还算可以,理清前因后果后,搂住他脖子大声痛哭,“你怎么才说啊……”
让她像个傻子一样活了这许多年。
许姜弋不明此中就里,胳膊圈住她将人抱起,她两腿岔开坐在他腰腹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哭」 R0urOUwu*泣,他一上一下轻抚着她的发和背脊,被她滚烫的眼泪烫得心口发麻,又心疼又心酸,“我错了,我错了,宝宝别哭。”
哭得他也难受,哪里想到她会这么在乎这个,然而尽管如此,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特意找许若陪他演戏的,否则今晚他这在弦上的箭怕是发不出去了。
下面已经涨得过份,硬挺的欲望顶端像是有自己的意识,隔着裤子顶了几下她的臀,许姜弋跟还在抽咽打嗝的小姑娘商量,“水水,我们先做吧,做完再哭也不迟,你想怎么打哥哥都行。”
林泷一口咬住他肩颈,力道之狠,他疼得冷吸一口气,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才松开嘴,她怄气道:“不做,自己找其他小年轻做,我又老又丑。”
哼,她可还记得,他说自己年纪一大把呢。
许姜弋终于忍不住卧槽一声,她今晚是要跟他二兄弟杠上了,“谁他妈说你又老又丑了,老子打死他。”
她想掐他胳膊上的软肉,却发现触手的肌肉硬邦邦的,又改为握拳捶他肩膀,清凉的声音冷冷的说出答案:“你。”
“……”
气氛凝固了十来秒,男人忽然闭上眼睛,将一边脸凑到她眼前,“那你打吧。”虽然当时他自己也抽过自己耳刮子了。
昏暗的光线里,还能瞧出他冷峻的脸上她刚刚落下的手掌印,有点红有点肿,她捧着他的脸,在上面落下温柔的一吻。
“原谅你了。”
原谅你了,我的姜弋。
许姜弋被她这一下亲得晕乎乎的,近三十岁的大老爷们被一个吻给撩到了,不由得出声问她:“那做了?”
“……”
他脑袋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许姜弋没等她回复,径自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也不再强求她,三下五除二自己就脱了裤子,剩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包裹住肿胀的一团。
那里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林泷羞得别过脸去看向一旁,秀气的脚趾头紧张得卷缩起来,两手捂住眼睛,她才不要看。
两个人全身都只剩下最后一层布料遮挡住各自最隐秘的部位,许姜弋抬起她两条细腿挂在自己腰上,欺身凑近她的脸,“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