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我去拿银针。”
秦漠点头,打横将杜亦菡抱起来送进了自己的房间。
独孤清荷很快就拿着银针盒回来了,将秦漠打发了出去道:“这儿有我跟莲姨就行了,你去看看你太爷爷吧,老爷子还等着你呢。”
秦漠很放心把杜亦菡jiāo给自己的nǎinǎi,闻言道:“那我先去看看太爷爷。”
独孤清荷打开银针盒朝他摆了摆手。
秦漠又看了眼杜亦菡才走出去。
秦老爷子单独住在另外一处院子,秦漠背着手,沿着两处院子间的小路走过去。进了院子,穿过屋子间的长廊,秦漠径直朝着后院走去,他知道太爷爷喜欢在后院等他。
呼……
前脚刚踏进后院,侧面就有一道掌风袭来,秦漠脚尖一点,北斗七星步在脚下施展开来,人在掌风落下前就已经诡异的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对方偷袭不中,劈掌又来。秦漠这次没有再躲,翻掌正面迎击。
嘭!
掌掌相击,两人同时后退。秦漠退了两步半,而对方退了两步。半步之差,胜负已分。
秦漠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埋怨道:“薛爷爷,你又闲着没事试探我。”
薛隆笑了笑:“数月不见,三少爷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有个屁用,还不是打不过您老人家。”秦漠郁闷的道。
“哈哈,三少爷莫急,你今年才二十五,而我老头子已经快七十了。要不了几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薛隆朗声笑道。
秦漠跟个小孩子一样赌气的道:“到时候我一定把你打退五步开外,每次都是两步之内,太受伤了。”
“哈哈,我等着。”薛隆又是朗声一笑,指指他身后道:“老爷子等着你呢,去吧。”
秦漠转身就是咧嘴一笑,顶着‘天底下第一孝顺重孙’的嘴脸喊道:“太爷爷好。”
“少来这套,过来坐。”秦老爷子白了他一眼。
秦漠屁颠屁颠的走过去,在他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拉过老爷子的手摸了摸道:“太爷爷,这外面天寒地冻的,要不咱进去说吧。”
“这算什么天寒地冻,屋里闷,我就想在这儿坐会。”秦老爷子固执的道。
“好好好,那咱就在这儿坐着。”秦漠顺着他答应道。
秦老爷子面色一笑,指指桌子上的茶:“喝茶,薛隆刚泡的。”
秦漠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刚入了口脸色就变了一变。
“尝出是什么茶来了?”秦老爷子看他脸色一变,笑着问道。
“徽茶松萝。”秦漠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的那股子淘气了,带着一点闷闷的情绪。
秦老爷子见他这样,抬手朝他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什么语气,人家扶摇丫头不远千里来燕京看我,带了些亲手炒的松萝给我,可比你强多了。”
“扶摇来燕京了!”秦漠惊了一跳,手里端着的茶杯都差点扔了出去。
秦老爷子瞪他一眼:“惊什么,人家扶摇想来就来,想去哪儿去哪儿,还要先经过你批准?”
“太爷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漠垂头丧气的放下了茶杯说道。
秦老爷子哎了声,当年秦漠在莫家发生的事,老爷子也都清楚。莫扶摇的父亲为救秦漠而死,她自己也为救秦漠落下腿疾。莫扶摇三个字对秦漠而言,就是一种枷锁和怎么也放不下的内疚。
“扶摇她……还在燕京吗?”过了半响,秦漠才又说话。
“早就离开了,来的路上感染了风寒,腿疾发作。你nǎinǎi给她调养了几日身子,她好利索了就走了。”秦老爷子说道。
听到莫扶摇腿疾发作,秦漠心里咯噔了一下:“谁送她来的?”
“没带什么人,就带了身边的四个丫头。我本意是让薛隆护送她回去的,但扶摇说徽州太冷了,她准备去南方暖和的地方过冬。我说给她加派些人手,她又不肯。薛隆说她身边有个丫头功夫不错,我也就没派人暗中跟着了。”秦老太爷说道。
秦漠闻言点了点头:“那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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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说,后来安顿好了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她在哪儿她也没说。只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