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儿,一个还好对付,那是整一群,轮班儿欺负我!
现在,我整个世界都乱套了,大门出不去,我是爬墙头来的。您还笑?先把正事儿完了再说其它的吧,京的意思是,你要偷他家的龙!”
龙?
江鸽子脑袋里顿时出现无数地球华夏资料里,五爪呼出,指间带钩,鲸须扎起,眼若钟判,呼风唤雨,腾云驾雾,或是西方那种带着小翅膀跟脱毛鸡一般的畸形龙。
身边nǎi包子连连点头,还故作成熟的说到:“巫大银说的对,就是我~恩~孤的脓!父亲说有脓,是孤的脓。”
竟然是这个意思。
江鸽子哭笑不得,伸手拧着他腮帮子又是一下:“脓!脓!有脓我也给你挤出来,瞧你走风漏气这个样儿,以后都别说话了。”
他顺手将小包子往身边一丢,唐凌顺手一接,又一抛。
把人家金宫跟着小王几的宫人,吓的均是一脸苍白,全世界都没有这样糟蹋皇储的,还是顺位第一的皇储。
小胖子挺高兴的,他从宫人怀里挣扎下来还想让江鸽子再来一次。
没人惯他这个破毛病。
连燕子慢慢走到江鸽子面前,他将双手束在肥大的礼袍里,安静的看着面前的舞蹈,听古老口弦的节奏。
现场虽然很乱,然而他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清晰的送入江鸽子的耳朵,并且只有他能听到。
他说:“以前我对李氏或者说我对姓李这家人,真是没半点好印象。”
江鸽子好奇看向他:“恩?”
连燕子表情解脱又释然,就像走了很远的路,放下千斤重担一般的轻松。
他说:“才将来的时候,大长老跟我说了一件事。”
今晚的连燕子,其实是很奇怪的。
他以前有的一身凉薄,两分疏离,七分刻薄揉捏在一起,到了现在忽就负负得正了。
江鸽子笑着看他,对于连燕子的变化,他怎么可能没察觉。
江鸽子也是高兴的,谁也不爱跟个剥去人xing的兵器,哦,机器打jiāo道。
即便他是个赚钱机器。
“是那位爱哭的大长老么?”
“对!”
“这效果!人家到底给你喝了几锅鸡汤?”
“呵~您在说什么啊!大长老什么都没有说,他就是给我看了一本巫系内录,您还记得您刚到中州,我跟您说金宫水域每年都要淹死人的事情吧?”
“恩,有这事儿。”
连燕子神色未明的看着身边的小胖子说:“所以说,李氏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傻瓜了,再也找不出比他们更傻的人了,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词汇,去评价这家人……”
江鸽子也看这小胖子,听连燕子这样说,他脑海里的一些模糊线索连接在一起,那个最后的结果便从他脑袋里冒了出来。
这下,他也惊了。
“你是说?他们一直就知道那下面是什么?”
“对!他们知道,一直就知道。每一代帝王,每一代巫系的大长老都知道。从开国帝李籍道定都中州,将金宫建立在魔魇之地开始,李氏全族就成了镇物!姓李的是,姓连的也是……住在这里继承祖先血脉,掌握权柄的那些人都知道。”
所以说,姓李,姓连的是肉身泰山石敢当?宅门前的石狮子?家门口的左右门神?
江鸽子嘴角抽搐,啧了一声,有些想不明白的对连燕子道:“可那家伙什么都没跟我说呀?”
是的,俞东池从头至尾一个字儿都没提。
连燕子认真思考了一下才道:“也许他认为,这些事情对您来说,根本就是些许小事儿,也许他认为,李氏将自己镇在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鸽子,怎么办,我都有些惭愧了,以前那些被我看不起的,我所鄙夷的先祖,他们到底……。”
连燕子忽然发现,他读了那么多书,学了那么多知识,然而他就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汇,去评价李氏,去评价他姓连的那些先祖。
他们就坦dàng的接受命运,一代一代活在金宫,成为肉身镇石,守护着这个城市,这个国家,甚至是这个世界。
他陷入深思,江鸽子却忽伸出手在他肩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