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笑意,於是远远看去,倒有几分禁yu色彩。
路鹏程自己也是睡眠不足,前一晚几乎闹腾到天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时萦绕在两人间的那种暧昧至极又不予点破的气氛起到了一定的催情作用,总之两人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样,都很投入其中,变换了好几个体位,直到精疲力竭,早上的时候差一点睡过头。
人总是这样,只要情yu上脑就什麽都不去考虑,完全让自己沈溺在情爱中,但一旦完事之後,以著路鹏程的xing格,他便要不可避免地去想很多。
比如昨晚那一次究竟算什麽?两人不是情侣,但却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次,如果说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的坚持,因为自己坚信著对於方璧宁是抱有感情的,那麽昨晚这一次是为了证明什麽?
方璧宁表明过他不愿意和圈外人士扯上关系,也看起来没有要和自己有进一步jiāo集的表示,但是昨晚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诱惑自己,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寂寞而来找自己寻求安慰?
有点可悲的,路鹏程居然觉著自己这样的猜测竟然还有几分可信,毕竟自己认识的方璧宁,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就像昨晚,也许只是一场冲动,当时的气氛又实在很好,於是便就顺其自然的将所有的思想jiāo付给身体本能……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看到方璧宁的脸转过自己这边,路鹏程将视线收了回来,落在面前那一堆打印稿上,假装自己一直在研究提案,但又忍不住的总想要偷偷看一眼方璧宁。
这种慌张,有点像小时候对班上成绩最好、长相也不差的女同学的关注,因为害怕被笑话而把那份好感藏在心里,但又控制不住的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
路鹏程不禁意识到,懵懵懂懂的青春期之後,大概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像方璧宁这样轻而易举地扰乱自己的心绪。
会议中段休息,会议室里的人基本都到外面去了,於是原本显得有点压抑的空间一下子空阔出来,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人一少,就让人感觉很冷。
路鹏程去茶水间抽了根烟回来,眼角瞥到方璧宁还坐在那里,一只手搁在会议桌上,指尖翻玩著一支水xing笔,另一只手垂在身旁,修长的腿jiāo迭著,背脊靠著椅背,脑袋往後仰著,於是额头上的头发朝两边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其它人还没有回来,路鹏程站在那里看了看,然後走了过去,将手里那罐刚从自动贩卖机里取出的冰咖啡放在他的额头上。
「知道第二天会很忙,晚上就不要做这种事。」路鹏程说完,自己先心虚了一下,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责任有自己一份。
方璧宁睁开眼,就著这个姿势看著路鹏程眨眨眼睛,然後伸手取过那罐冰咖啡,「我也没想到你会这麽的……」
後面的话他没有说,只是坐正了身体,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就像在表示无奈,自己原本是在逗你的,谁知道你居然当真了。
路鹏程捏了捏拳头,他不太喜欢方璧宁这样的态度,会让他觉得,每次事後生出各种想法并为之烦恼和焦躁的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
「方璧宁,我并不觉得这种事情可以拿来开玩笑。」路鹏程语气严肃地告诉他。
在办公室里讨论床上的事情,不免有些怪异。
若是以前,路鹏程也绝不会这样,但是刚才方璧宁再一次表现出来的无所谓,让他一时没能忍住。
如果对方也是个会认真对待这种事情的人的话,自己也许就不用这样陷入循而往复的境地里,但为什麽偏偏就是这个方璧宁?
听到路鹏程那样说,方璧宁脸上的表情窒了一窒,然後眼神闪烁著,嘴唇动了动,想说什麽又犹豫的样子。
就在他张嘴要把话说出来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就说了用这种方法就行了。」
「你那个想法太土了。」
「哎哟,哪来的风!」
路鹏程刚才一时气闷,就走到窗边开下窗想让会议室里换换气,没想到门就突然被打开,空气对流形成一阵风,将会议桌上的纸都「呼啦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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