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亲吻常珊,甚至还把手摸进了她的衣服里。
安之的脸燃烧起来,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言蹊才不会这样的。可是她现在就枕在她的肩膀,她的嘴唇靠近她的颈边,只要安之侧过去一点点,甚至一厘米,言蹊就能吻上她的脸颊。
她不能这么想,安之尽量目光偏移她,往外侧了侧,想要溜下沙发,她刚一动,言蹊就把她搂住,安之挣扎了下,言蹊力气比她大得多,她把安之抱在怀里,低喃道:“不许走。”
她的柔软紧挨着安之的后背,手臂横按在她的肩膀。安之脸红得像番茄一样,挣了挣:“姨姨……”
“嗯?嘘嘘,不要说话,我头疼。”言蹊的唇就贴上了她的颈间,温热的气息让安之起了鸡皮疙瘩。
安之缓缓地放慢自己的呼吸,过了几秒钟,拿开她的手。再次尝试溜下沙发,她还是没成功,言蹊又一次把她按住,还把手按在了她胸前。
安之瞬间懵住了,言蹊的手还往下按了按,似乎觉得手感不错,还揉了揉。
“呜唔……不能……”安之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急忙推开言蹊的手。沙发不窄,也足够两人的空间,但安之挣扎来挣扎去都逃不开她的怀抱,只能作罢脸红红地让她抱着。
幸亏言蹊只是抱着她,脸埋在她的后颈处,再也没有别的举动了。
就好像她真的很喜欢她的味道,必须要这样她才能睡着。
安之的手捏成一团,手心都是汗。本来她过去的两个多月都已经想好了,她已经决定不再痴心幻想了,真正把言蹊当成她的亲人和长辈。她的一切都是言蹊给的,她怎么能理所应当地享受她给的一切还觊觎她呢?
第一周是最辛苦的,她总想给她打电话,她随着队伍游览景点,她甚至把电话上jiāo给了带队老师。接着是第二个星期,第三个星期结束夏令营,就径自跟柳依依去了纽约,连家都没有回。
她们所有情况的jiāo流都是通过柳依依完成的。
安之侧过身平躺着看向言蹊,她睡熟了,随着她的动作往后侧睡着,安之凝视了她一会,慢慢地抬起她的左手,犹豫了一会,贴向了言蹊的脸颊,她的皮肤温热细腻,白嫩像刚剥开壳的鸡蛋。
原来真能这样比喻的。安之想。她的左手因为烫伤在手背还留下一大块粉色的疤,更加显得言蹊皮肤的白。
安之的手指犹豫了下,抚摸她闭着的眼睛。她很爱笑,眼尾有一点笑纹,除此之外,她素颜的样子就像刚遇到时的样子,没有改变。只是气质越来越成熟温婉,眼神越来越迷人。
言蹊,小五,姨姨。
每一个称呼从她的舌尖滑过,都带来了一次强烈的心悸。
安之想,她的姨姨就是她见过的最美最好的女人。值得最好的生活最美好的爱情,她不能再牵绊住她的脚步。
从今以后,她会变成成熟的大人,所有的心思都藏好,不再有任何的期望,也不会跟她闹脾气耍赖冷战了,做好她的本分。
安之闭了闭刺痛的眼眶,吸了吸气,平缓了情绪。言蹊的头再次枕上她的肩膀,长腿也压到她的腿上,安之咬住唇一动都不敢动,隔了一会才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发,像以往她哄自己一样。
言蹊明显很受用,她轻轻地嗯了声,又埋向她的颈侧。
过了好一会儿,安之保持了很久的姿势,直到她手臂都酸了,她迷迷糊糊靠向言蹊,也睡着了。
第二天,言蹊浑身僵硬地醒过来,发现她独自睡在沙发上,周遭一股难闻的酒后气味。被自己恶心到了,她挣扎着起来,回屋去洗澡。温水冲下来的时候,恢复了点意识,好像昨晚安之在家?
她洗完澡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果然餐厅里有烤面包的香味,还有粥香。
“姨姨,你醒了?”在厨房忙碌的少女,清新得能解宿醉的头疼。
“哦,你昨晚回来的……”言蹊按了按脑袋回想,拉开椅子坐下。
安之问:“想喝粥?有酱菜和油条,还是咖啡,柠檬水,烤面包?”
“先给我咖啡。”言蹊头还昏昏沉沉,安之看了看她,先给她倒了杯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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