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焉的微笑。
秦父端起茶杯:“聪明。”
秦向源含笑附和。
秦母说:“长得也特别像你,一看就是亲生的。”
秦向源一口茶喷出来:“!!!”
这两个老糊涂,难道以为苏遥是他的儿子???
秦母说:“我不管你早些年在外面造了多少风流债,但如今既然把孩子带回来了,就给我好好养着。你不稀罕儿子,我还想有孙子陪我遛狗呢。”
秦向源:“妈,我……”
秦父:“捡都捡回来了,早点把姓也改过来。孩子妈妈姓苏?怎么样,安置好了吗?”
楼梯上传来一声软绵绵的憋笑:“噗!”
秦向源气得牙根yǎngyǎng。
这小东西居然还在偷偷嘲笑他!
秦向源放下茶杯:“我去检查苏遥的作业,您二老慢慢喝。”
他气势汹汹地冲上二楼,躲在楼梯口偷听坏笑的那个小坏蛋已经回到书房里,假装乖巧地做几何题。
秦向源“哐当”一声摔上了房门。
苏遥吓得小耳朵轻轻一颤。
糟糕,老男人又要变态了!
苏遥对天发誓他不是故意笑的,他只是想下楼拿盒酸nǎi,却在楼梯上看见了秦向源崩溃凌乱的脸。
那个老男人总是板着一张老脸,满脸都是霸道总裁巡视公司的嚣张气焰。
苏遥第一次看到秦向源吃瘪,还是这副惊恐地哈士奇一样的表情,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可他还没乐完,老男人就又恢复了yin沉沉的霸总脸,捏着苏遥可怜的小后颈就要拎起来:“笑什么呢?”
苏遥心虚地缩脖子:“我没笑!噗!”
秦向源:“…………”
这小玩意儿学习成绩不怎么样,蹬鼻子上脸的动作怎么就那么灵活呢?
苏遥抱着秦向源的胳膊,憋着坏笑问:“原来你也怕爸妈啊。”
秦向源干脆把使坏的小猫咪整个抱进怀里,又好气又好笑:“你和那俩老东西说什么了?”
苏遥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你妈看见我,就问我是不是叫苏遥。我害怕,说回楼上写作业,你爸非要跟着辅导我做题,难受死我了。”
秦向源想了想,小猫咪虽然喜欢捣蛋,但是见到那凶神恶煞地俩老东西肯定已经吓坏了,估计腾不出心思胡说八道。
那俩老东西到底怎么把苏遥当成孙子的?
难道他包养苏遥的事儿在圈里流传的还不够活色生香吗?
小猫咪窝在他怀里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你在想什么啊?”
秦向源冷笑着咬住苏遥的小脸蛋:“在想怎么惩罚你,竟敢嘲笑你老公?”
二楼传来苏遥的尖叫声和鸡飞狗跳的扑棱声。
秦母仰头看了一眼楼梯:“向源干嘛呢?家暴?”
秦父悠悠喝茶:“你一把年纪了管那么多干嘛,当爹的揍儿子两巴掌不行啊。”
秦母鸡毛掸子抡在秦父的背上:“向源跟着你就学不着好!”
两小时之后,苏遥红着眼眶头发乱糟糟地下楼吃饭,小脸还有泪痕,委屈巴巴地窝在放了软垫的餐桌椅上,抱着黄桃酸nǎi埋头吃。
秦母责备地看着自己一把年纪的儿子:“向源,怎么还不让孩子吃饭呢?”
秦向源说:“他是艺人,高油高糖的东西会影响状态。”
秦母才不理会这些,夹了一根大鸡腿喂自己可可爱爱的小孙子:“乖,吃饱了才有精力写作业,别听你爸胡说。”
苏遥一口酸nǎi喷出鼻孔,痛苦地拼命咳嗽着:“咳咳……呜……咳咳……”
秦向源急忙冲过去拿纸巾给小猫咪擦脸顺气。
苏遥精致的小嫩脸上沾满了酸nǎi和黄桃粒,痛苦又惊恐地边咳嗽边瞪秦向源。
秦向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苏遥不知所措地抱着秦向源的胳膊,小脑瓜里顿时闪过了几十篇不合规定的沙雕虐恋爱情故事。
愿……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终成……
一股恶寒和惊恐从尾巴根窜出来,苏遥崩溃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不……不会的……
他父母虽然早逝,可是身份明朗祖宗十八代户口可查,父母的结婚证和他的出生证医院证明都好好地锁在nǎinǎi的嫁妆匣里。
秦向源……秦向源怎么会是他的爸爸……
天降有钱爹的剧情为什么不能在他和秦向源滚成一团之前就告诉他啊!!!
苏遥整个人都要疯球了。
他满脑子都是那些虐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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