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教室空旷一片,只余一盏日光灯在孤零零工作。
“将它们拆分之后,就能变为题目要求的样子……”见讲解过两遍后,依旧一脸茫然的小姑娘,祁缙停笔,将两页草稿纸撕下,揉作一团。
“你该休息了,实在听不懂,就把它忘掉……”他垂下眼帘,再不言语,学习最重要的是平日积累,大考明日将至,再强迫自己去弄懂某些不熟悉的知识点,只会减弱自信,增加恐惧,属不明智行为。
初染皱眉咬唇,脑袋乱成一锅粥,重新展开纸团,半分钟后宣告放弃。
“祁缙,我出去透透气……”她低头起身,小手拎起水壶,嗓音似踩下弱音踏板后的琴声,沉闷乏力。
祁缙无声抬眸,薄唇微抿,目送她远去。
天色渐暗,教学楼走道內昏暗一片,偶有凉风吹过,初染双目无神地走过拐角,倚靠墙面,缓缓蹲下,喉头如梗了块石头,随便一动就酸涩得紧。
心头的失落与挫败冲到顶点,挣扎片刻后,她捂上口鼻,无声哭泣起来。
说不紧张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白天她还能故作轻松,和他人说笑打闹,然而一到夜晚,心头堆积的压力如山洪海啸,将她整个人吞没。
哭了一小会儿,感觉发顶多了一只手,轻轻摩挲,初染抽着小鼻子抬头,见祁缙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跟前,正居高临下望着她。
“为什么哭?”少年面容沉沉,无半点情绪,低沉嗓音却泛出些许温柔。
“明天就要考试了……祁缙,我很怕……很怕自己考不好……”初染水眸氤氲,面颊通红,见他这副模样,连着打了两个哭嗝。
“明天按正常水平发挥,就可以了……”老半天没见她回来,竟是躲到角落哭鼻子去了。
祁缙抚了抚初染的发,将她一把搂入怀中,捧高湿漉小脸,咬住嫩唇,轻吮一下,眸露鼓励:“你不相信自己,难道还不相信我?”
她的水平如何,没有人比他更有话语权。
“真的吗……”初染被少年的清冽气沾染一脸,她愣愣望了他半晌,像在思考他的话,随后双手勾住他的颈,主动送上小嘴,回吻过去。
被压力制得喘不过气,忽然得到一个宣泄口,初染如头一次尝得血腥气的小母豹,吻得急切而用心,她用软舌撬开少年薄唇,钻入腔內,不断舔弄牙齿,划过上颚,最后与长舌纠于一处,用力吸吮,很快唾液就顺唇角滑落,沾湿颊旁的几缕发丝。
感觉肺部逐渐抽空,腰上多了一只滚热的掌,她气喘吁吁地结束亲吻,轻哼一声,将发丝撩至耳后,解开衫前的几颗扣,挺起饱满微涨的xong,纾缓压力的方式很多种,放纵情裕,自然也是其中的一种。
初染轻轻磨弄少年的xong膛:“我有点难受,你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见她这一副泪眼婆娑的小模样,祁缙扣紧细软腰肢和莹白小腿,将她从地上抱起,带到教室后的储物室中。
他迅速脱下小姑娘的衬衫,揪落她的肩带,让丰盈白软的两团跳出,抓起其中一只张嘴含上敏感乃粒,来回勾吸舔弄。
“嗯啊~~唔嗯~~用力点儿,好痒……”有一段时间没被吃过乃子,初染舒服得不行,尾椎发酥,她一手ca入少年发间,另一手抓起他的掌,放到自己空出的乃子上,催促对方尽力揉弄自己,随后又摸上他的裤裆,找到逐渐膨起的那一团,拉开裤链,扯下內裤,释放出裕龙。
胀痛滚烫的yang具被小姑娘泛凉意的手轻轻一握,祁缙身ti一抖,漆黑幽的眸散发戾光,手掌蓦然收紧,毫不留情揉捏乃ro,又将娇小的她放倒在桌上,一把撩高裙摆,露出被纤薄缎布包住的窄小花户。XyUshu5点
“嗯啊~~啊啊~~不要……”初染软软叫上一声,她伸手扯住少年的衣袖,泪汪汪望向他,两条腿儿被分开,阝月xuan被刺激得缩动两下。
少年的高大身躯往前一压,扶起又鸟吧碰上布料,戳弄数下后找到ro缝,隔着布料狠內。
“唔嗯~~啊啊啊~~嗯……啊……”窄细缎布深嵌入xuan口,阝月蒂被细绳压住,快感从xuan口蔓延,初染被搅得湿了一片,毛发从两旁逸出,整个嫩屄轮廓显露无疑。
她默默承受了一阵抽ca,踉跄着身子爬起,将內裤褪至膝盖,掰开湿淋艳红的阝月唇,沾取一手瘾液,细细涂抹在青筋暴起的又鸟吧上,抬眸见对方盯住自己的乃子,还主动用乃ro轻擦他的臂,咬唇轻哼,搔浪到极点。
初染搂上祁缙的肩背,吻上他喉间凸起,贝齿轻啃两下,再用嫩壁和腿儿夹紧滚热巨龙,翘起小屁股,细声恳求:“就、就这样动吧,我帮你夹住它……”
祁缙呼吸浓浊,xlng器顶泌出几丝前米青,将她身子一翻,摆为趴伏状,将ro邦从沿臀缝ca入,挤开花唇,握紧xong前两坨软ro,快节奏进出起来,小桌因少年贯入捣出的动作不断撞击墙面,发出砰砰响声。
“啊啊啊~~~呜呜……”初染顺承地随他摆弄,努力撑紧双臂,并紧两腿,被捅得xuanro抽搐,瘾水连连。
她情不自禁压低身子,让阝月道更贴近粗莽巨物,恨不得让对方就这么ca进来,乃头被用力一拧,她当即软得不成人形……
待到云收雨歇,少年身寸出米青液时,初染的腿心已被ca得发红,阝月唇肿胀外分,她昏沉沉倒在流满瘾水的小桌上,任由对方抬高腿儿,擦去湿液。
夜色渐深,喧嚣远去,远近高低的楼与树逐渐变得朦胧,仿若裹上一层纱。
初染紧搂住祁缙的脖子,如幼崽一般负在对方身上,由着他将自己送到楼下,这才颤着双腿落地。
“我会加油的,明天见——”她深深望了少年一眼,扳下他的脸,轻吻一口,才以些微不自然的姿势离去。
回到家后,初染被担忧的父母轮着问了好一会儿话,叮嘱几句明日考试带齐用品,不要迟到等,才被放去洗澡。
待她穿上舒适的睡裙,倒在绵软的床上时,已临近午夜,吻的热度似乎还留在嘴上,她舔了舔唇,攥紧薄毯,将身ti蜷成小小一团,意识逐渐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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