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偷你们点儿钱,还没偷到手,用得着撕票嘛!!”
霍三儿等人对他的叫喊是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没听到心里去,凌墓阳bi不得已只能使劲扭头冲后面的王子谦喊:“我知道你是谁!你们肯定碰到那女人了对不对?你们要是想知道她到底在找什么就放开我,我是来跟你们合作的!!”
此话一出,就连走在前面的简三生都停了下来,其他几个人更是用一种犹疑不定的不友善目光注视着凌墓阳,这让他不由心生寒意,暗想这几个人不会真要弄死他吧,可怜他一代风水大师竟然就要折在这种小地方,真是天妒英才啊……
简三生对霍三儿打了个眼色,霍三儿会意,继续和郭大头架着凌墓阳,却是换了个方向,往他们借宿的那户人家走去。凌墓阳看到前面不远处的民宅,总算安下了心,知道他们再狠也不会在普通百姓家里杀人灭口。
到了院子里,霍三儿和郭大头把凌墓阳往两人住的屋子里一扔,便和小齐伍雷蹲在门口守门,简三生看了谦子和无争一眼,三人便先后走了进去。
凌墓阳见门关上了,就自来熟的坐到床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其他三人。简三生也不在意,只是叼了根烟在嘴里,说道:“报上你的来历,二爷我就饶你一条狗命,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凌墓阳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王子谦,想到对方身手,又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儿,就打哈哈道:“原来是简二爷,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今天的事咱不如就了了吧,我这不也没偷到您钱嘛。”
简三生瞪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只是自顾自的抽着烟。
凌墓阳知道自己再不说点儿靠谱的,估计还得被他们抬出去,便一整表情,认真道:“如果我没有算错,你们恐怕之前已经遇到玄武那女人了吧?不过不是她的真身,只是一具会动的尸体,这是她的习惯,她从来不把自己的真身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接着说。”简三生把烟在桌子上敲了敲,皱眉说道。
“我想简二爷应该知道的很清楚,玄武善驱,青龙善武,白虎善缚,朱雀善卜。观天象,论风水,没有人比的过朱雀。”说着,凌墓阳用手一指自己,见几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便继续说道:“自古以来四兽从来没有合作过,但是不代表他们不会合作。二爷你也看到了,虽说是朱雀,可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风水师,随便来个人都能打死我。”
“所以,你想和简家合作?”简三生笑了笑,把手上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
点了点头,凌墓阳看了王子谦一眼,正色道:“简家有青龙在,没有哪个墓是能难倒你们的,玄武也是个狠角色,但她生xing孤僻,只可能为人卖命,绝不会与人合作。这次你们之所以会在墓里碰到她,也不只是巧合而已。”
随着凌墓阳的述说,三人才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有个叫许志农的港商,酷爱搜集各种古玩,一次在拍卖会上拍到了一只明清时期的檀木首饰盒,回家后马上拿在手里观赏把玩,却不小心将盒盖弄掉了,大惊失色之下,才发现,这盒盖本就是可以自由拆装的,连接盒盖的那一侧较其他三侧都更为厚实,拿手电往里面一照,就看到里面夹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皮子。许志农不禁大喜,知道自己这是捡了宝了,于是拿镊子小心的把那张皮子勾了出来。
在皮子底下垫了张白纸,许志农这才看清楚上面画的是什么。他看过之后,就把那张皮放到了保险柜里收好,然后到处花钱托关系请人帮他找到了玄武,在和玄武jiāo涉好一切之后,就由玄武负责帮他找到皮子上画的东西,他自己则继续留在香港照顾生意。
玄武接了单子,便放出传闻引全国盗墓贼来到岐山,试图利用他们将岐山山脉中密布的yinxué破除。只要那呈网状的七处聚yin池一经破除,便可打开安放周公金身的主墓室。而简三生他们,刚好拿到了开启机关的两块青铜盘,又在聚yin池力量消失的时候进了周公墓,那周公墓中不止一条通路,却让简三生等人刚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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