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向二叔求救。这是老徐家的传统,工作和学习上的问题,总是第一个想到向徐辛亥。如果闯了货,自然第一时间想到徐二叔。
徐二叔是京城纨绔圈里叫得上号的人物,平时呼三喝四的这里做生意,那里闯货。纨绔圈的规矩也论资排辈,顶级纨绔就说的徐二叔这种人。
毕竟我在名面儿上,还是徐辛亥的外甥女。我再不愿意回家,再没脸回去啥的,这也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那是人民内部矛盾。现在被唐长峰这么黑一道,可是直接打老徐家的脸,我打堵唐少不知道我和老徐家的关系,不然谁会把老徐家往死里得罪。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郝家俩兄弟和司徒淼的关系,只把他俩当成纯粹很够朋友的生意伙伴而已。一起吃喝玩乐啥的倒无所谓,我不是怀疑他们没能赖,但这个事已经被摆了一道。目前拼的就是后台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我们一行人在警察的押解之下,登上了警车,向南济区公安分局驶去。宝州大酒店处于南济区的辖境之内。
警车很快驶进了南济区公安分局,警察押解着我和郝家二少,直接进了治安支队审讯室。
此时我的心情反倒十分平静,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曲线救国,这次向徐二叔求救。二叔以前也很疼我,只是我从来都是乖女儿,他从来没有为我cāo过什么心,倒是经常替徐明铮cāo心。
这审讯室内有一张审讯椅,一般审讯室都是单独审讯,所以给被审讯人准备的特制椅子,也就是一张。
“坐下!”我听话的坐下,现在一点也不想说什么。
因为我决定不管警察问了什么,我都采取配合的态度,并且从头到尾只说两句话:“我要打一个电话。”“没打电话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
郝爱国摇摇头,说道:“兄弟,别咋咋呼呼的,我看得见。”
警察将我们押到审讯椅前,大喝了一声。这些警察,总是会使用这种明显有些夸张的手法来对付犯罪嫌疑人,藉此建立某种心理上的优势。
只是这种心理优势要想在郝家二少面前建立起来,难度当真不小。
主审位置也临时加了几张椅子,唐长峰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正中央的位置上,当仁不让地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看郝爱国,又望望郝爱民,嘴角浮起一丝猫捉老鼠般的胜利笑容。
其他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分别在唐长峰左右落座,谁都不说话,很显然大家都明白这个房间里,目前是有谁做主的。
唐长峰也没有急着说话,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那名警督连忙拿起打火机,给唐长给点上了。唐长峰随即将香烟盒推到警督面前,警督忙即说了“谢谢”,拿起香烟,给在座的每名警察都派了一支,一个个吞云吐雾起来。
“郝总,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也不想动粗。只要两位好好配合,这事好商量。”
唐长峰抽了几口烟,微笑着对郝爱国说道。
“唐少,有话直说吧。”郝爱国不咸不淡地说道。
“哟,郝总,还是这么牛bi呢?我跟你说,这种态度,对你很不利。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话,你最好也识相一点。我的耐心可不大好。真要是把我惹火了,那就请你们三位先去拘留所待个十天半个月,咱们再来谈话,怎么样?”
唐少眼神一冷,也不咸不淡地说道。
“那倒不必了。拘留所不是个好地方,我没兴趣。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谈吧。”
“哈哈,郝总,你这是在求我吗?求我不要把你送到拘留所去?”
唐长峰就笑起来,身边的几位警察,也跟着大笑不已。
郝家二少如此牛bi,他们也想得到,一定是有所仗恃。但那没用,这是在京华。唐长峰说了算。只要郝二少和我不是省里领导的什么亲戚就行了。有钱人在宝州不好使。
郝爱国也笑着说道:“唐少如果觉得这样会让你很爽,那就算我在求你好了。唐少,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完全不求人的人是没有的。无论是谁,都有求人的时候。”
唐长峰“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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