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猿粪啊,又同桌啦。”
高中开始,我的数理化成绩没有了优势。初中基础虽然不错,高数开始,数学成绩明显下滑。
一开学,老师就让我们做选择文理班的准备。我原以为英文差,念理科那是必须的。可现在,数理化成绩的下降,让我着重偏向文科。
尤丽的优势开始突现,女生理工科占优势的较少,她就是少数中的人。高一开始,她数理化成绩不断提高,照此下去,她先理科势是必然的。
高中,没有了初二初三时的青春燥动,沉稳了许多。龙震和我的关系依旧,大提琴同学再没出现,也许他觉得两边教学楼相隔太远,或者他与龙震只私下联系。
周末或假期我多了一个好去处,那就是音乐补习班。
那是一栋花园式小楼,花丛修剪整齐,后院还新安装一组原木椅子。只要天气好,我都喜欢早早起床,去那椅子上坐坐,中午再回家吃饭。
有位老伯专门负责院子清洁和花草修护工作。每到冬天,天地一片冰冻,老伯回了东北老家,春暖花开时,他又来这里工作。小楼后院有道铁门,是地暖的简修入口,老伯就住这里,一个小小杂物间,十来平米。
他有些好奇,周末我来坐一上午干嘛?我告诉他,喜欢这里的花香味。后来,我也赠送他一些物品,这样,也就熟悉起来。
当我再来坐坐,老伯都会笑着跟我打招呼:“姑娘,又来啦。”我朝他点头微笑,他就径直去做干活。
我没有问龙震的练琴时间,去坐时更多的是体会一种感觉。
去年冬天雪地里蹲点风雨无阻的燥动已经消失,此时坐在后院心里反而更平静。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地方或景点,逛街购物并非兴趣所在。除了尤丽和强子相约,我很少独自逛街。
有时候情绪不佳或者成绩没考好时,来后院坐一上午。班导曾将矛盾的普遍xing与特殊xing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反反复复的讲解,我对此在慢慢理解。
大多时候都能看到龙震在琴房。那幅窗帘已经被取下,空dàngdàng的,透明的落地玻璃,他依旧站立在窗边练琴。现在我已不在抬头昂望那只窗户,只低头自顾自的看书,或听听英文磁带,反而有种释然的感觉。
班里的同学大都不知道我和龙震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我俩只是普通同桌而已。
今年寒假,我没有再去那个后院。窗外大雪纷飞,我待在暖暖的房间里捧着热茶,看着窗外发呆。
曾经那种期待的心情。现在,我已失去了这种期待,日子过得死水一样平静。我已经没有再长高,163cm的时候定格,估计不会再长高了。
今年冬天特别怕冷,也许去年被冻到至极,今年对寒冷特别敏感。成天待在温暖四溢的家里,尤丽打来电话几次,都提不起兴趣出去。
高一下期,数理化成绩已经明显落后。数学这门学科,三分天注定,四分靠打拼,剩下全靠听天由命。面对那些复杂的公式,龙震也手足无促,他唯一能帮我提高的就是英文。
又到一年高考时,左胖和黑子同时考入b大,成了徐明铮和徐明明的校友。两位姑姑按之前的约定,对两个表弟每人奖励一套两居室,就在徐明铮和徐明明那栋楼里,楼上楼下就到了。听说,他们几个成天成夜的一起玩。
尤丽分到理科班,我和龙震依然留在这里,将文科努力到底。
大提琴同学也念高一了,他没有再来找过龙震,至少在校期间,没有再看到他的影子。虽然他在我们同一栋楼念书,却像消失了一样,有时候真让人怀疑,新生入学榜的名字那人是不是跟他同名同姓,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出现过。
高二的时候,龙震和我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不再像去年那样小心翼翼。课桌下,他偶尔会主动握住我的手,然,也只限于此,没有其余更多进展。
高中三年所有的功课要求在高二时全部结束,目的是把高三整个学年的时间留出来反复做题和复习。教学任务层层下压,我的桌前排满了书本,整日都在学习。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班里没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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