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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
    梨娘哪肯这样,她伸手要拿掉枕头却被元昭用发带绑住了手,“元昭,你放开。”她双手固定

    在上方露出娇小的胸型,随着扭动身体的摆脱白色的柔软晃动光影刺激了他。

    元昭跪着托起她的臀用力的压下顶弄到最深处,温柔乡的包裹,他此时无暇烦恼所有的计较,

    跟随本能的天性,只想占有她,得到她,带茧的手指钝钝的抚摸交界处,他知道那里可以让她

    快乐,他沦陷情欲多了几分妖媚的脸上,一双桃花眼氤氲雾气的看她,指甲有

    新(ΗāIτāηɡSΗǔωǔ.c欧м)意无意的剐蹭听

    见她呻吟出声,眼梢弯起。

    笑了。

    他指尖按在珠核上,稍稍施力,梨娘只觉身下热流涌出浇灌了干涩的甬道,撕裂的痛感夹杂不

    知名的瘙痒,百爪挠心般变了味道,他冲撞的深处像巨大的漩涡,聚集最凶猛的欲望将她埋没

    其中,犹如快要溺死,身体先于理智拱起向他迎合,少了适才的反抗,她稍长的指甲嵌在他的

    手臂上做最后的挣扎,即便是抿唇极力控制,但还是在他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心不甘他的质疑、猜忌,身体却主动交合,如水蛭一般紧紧吸附不肯放开。

    又一个枕头加塞在了腰下,梨娘整个人都快倒立的戗在那里,心化为悲凉,可身体依旧滚烫,

    她挺立胸脯看见的是被风吹起的层层曼纱,远处铜镜里反射过来的影子,她光裸身子,上身折

    叠成一个怪异的姿势,乌黑的发如河水徜徉铺洒在床单上,她的上方一个健硕的男人,低头含

    着她的柔胰,他还束着发,但发髻松散,簪子侃侃的插在上面像一只懒散而又凶猛的野兽,一

    口口吞食她。

    元昭见她失神,嘴下用力,松开时白嫩的肌肤留下发红的压印。

    梨娘惊呼转而看他,水色缭绕烟雾的眸子,发红的眼眶无时不刻控诉他的残忍,可始作俑者依

    旧发了疯的操控身下的蛮力,夺取战场的主权。她早已迷离了心神,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呆滞,

    牙关放松断断续续的发出猫儿般的嗓音。

    情潮袭来,他抑制住激流而过的快感,弯腰拥住她将蓄势待发的全部喷洒进去,他埋进她的胸

    脯,腰后的手上下摸索凹凸的脊骨,身体就堵在那里不愿放开。

    梨娘在高潮席卷而来时,眼前一瞬白光闪过,幺禾不自觉的抽搐身上顿时没有了力气,就连眼

    皮都难以抬起。她耷拉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即便身下还戳着某物,她也懒得支撑起身。

    她已然累的得毫无招架。

    而然对于男人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元昭埋首啃食,一朵朵红痕慢慢绽放,他放缓速度极有耐心的一下下的研磨。

    “元、元昭。”梨娘闭着眼胡乱的摇头,“别,别弄了,求,求你。”她沙哑声音服软。

    “我们要个孩子。”他停下,剥开遮挡着脸的发丝,情意绵绵眼里清明。

    梨娘想都未想的点头,她早已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只要不做她什么都答应。

    “好。”元昭捧着她的脸颊,笑得精明,“那我们就要个孩子。”说着又更慢速度的动了起

    来。

    他动作虽慢,可尖端挤压四壁,一次比上一次更为深入,甬道含着精液一下下的冲击,压迫花

    心,比之前还要难以忍受。

    梨娘颤抖着,他顶弄内壁触到了一点,随后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急剧收缩,暖流倾巢出动洒了

    他一身。

    梨娘都快哭了,瘫软的下滑,又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元昭第一次享受到她动情的极致,像是全身心的吸附绞干他,合二为一一般,他将她压下揉捏

    牙印上的茱萸,手指刮擦软肉上的珍珠,分身细细撵弄甬道寻找那处的致命的脆弱,梨娘喘着

    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潮水翻涌她要溺死在里面了,她攀附住那唯一的稻草跟随他漂泊,

    紧绷所有的肌肉,夹住所有的依附,消失在极速的光晕里。

    她睡着了。

    而他还在继续,严丝合缝的纠缠处,他抚摸着她的肚子,轻轻的在她眼角落下了吻。

    我觉得写的还是蛮好的,这篇肉写的自我感觉良好书房

    梨娘隐隐约约的听见有女人哭泣,细微的颤抖声音,她看不清远处女人的模样,一片模糊黑暗

    吞噬所有的视线,她像是被感染了心不由的钝痛,窒息的难受,她走的艰难一步一步的向前,

    那女人发髻杂乱,发冠歪斜,一身红衣跪在地上,梨娘捂住心口上前不确定的拍拍那女人的肩

    膀,“莫要哭”

    女人回了头,她劝慰的话刹那哽住。

    那女人的脸竟是——她。

    对面的人也盯着她,声音转而是窃喜的偷笑,阴森恐怖,像是笑也像是哭辨不真切,梨娘一愣

    吓住了。

    她悠悠站起身,阴沉的脸却有着妖娆而狰狞的面孔,直勾勾的盯着梨娘,滴答滴答,她红色的

    袍子下侵染的血水滴露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孩子”她抱着一团血肉,一步步紧逼,

    那一滩腥臭令人作呕,梨娘踉踉跄跄的退后,她看着眼前拥有和她一样面孔的女人,疯癫惊

    悚,细思极恐。

    “孩子”她发出细微的重复,唇上的口脂糊满了嘴角,她赤脚一瘸一拐,裸露在外面的小

    腿上密集的血水留下来,她将手里的东西奉上似乎是硬要塞给梨娘一般。

    梨娘突然僵住了,似是被什么定格,眼见眼前的人就要过来,她痴痴的笑越走越近,“孩

    子”她走近举起手上的东西狠狠的抛过来。

    梨娘倒吸一口气身子一顿,人醒了过来。

    是梦。

    她捂着乱跳的心口,呼吸急促还没有从刚才的梦魇中脱离出来,适才的梦太过真实,就连血腥

    的气息都清晰可闻,梨娘闭着眼按按发疼的头骨,气息慢慢平息。

    孩子。

    她眼睛睁开,想起方才梦里那个女人提到的孩子,她望向身边睡着的元昭,他们之间的纠缠不

    能只单单靠孩子可以解决的,最起码现在她没有这样的准备。

    她掰开困束在她腰上的手,掀开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一件件衣物,逸轩院没有事后的要,但

    前世元昭的书房却是有的,吴老说过她失血过多,对于以后嫁人繁衍子嗣几率较常人还是会小

    一些,但梨娘还是不是很放心,

    她是被梦境吓住了,更是被他吓住了。

    既是害怕失去,还不如从未得到,她经历生死悲伤欲绝,是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天色还未亮,四周静悄悄的,梨娘避开巡逻的护卫走到书房轻轻的打开房门,她探脑看看走了

    进去,梨娘不敢点灯,黑灯瞎火的靠着点点光亮摸索着,她想过如果有再好不过,但若没有但

    凡是有活血化瘀的药丸她都可以拿走。

    她打开柜门,拉开抽屉,一只金属反光引起她的注意,是一只碧色金丝的莲花簪,梨娘仔细看

    看竟是她与李城然订婚的那只,之前元昭始终不肯交还于她,她还以为他弄丢了,原来是在这

    里。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梨娘一个机灵,关上柜门躲了起来,房门打开,脚步声四处走动,梨娘

    只能看见远处一双熟悉的靴子来来回回,她大气都不敢出以防被发现。

    “来人。”元昭朝着外面大喝一声似有怒气,短短时间院子后方的小屋里小跑而来两个人,其

    中一人就是轲竹。

    “去问问今天的巡逻的护卫有没有见到夫人,没有的话派人找找。”一人

    新(ΗāIτāηɡSΗǔωǔ.c欧м)听令便出去了。

    “轲竹,你去撤掉永慈庵的眼梢,转去苏府盯着。”元昭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不差的落到了梨

    娘的耳中。

    永慈庵。

    梨娘震惊。

    他竟然一早就知道了,还派了眼线。

    为何?

    难道。

    梨娘呆住了,手上一松簪子滑落下来。

    不好意思最近没怎么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