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岁如果还听不出他生气,那这么多年就被他白曹了。
她知道,如果她今天再不服软说些好话来哄这位太子爷,她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再加上已经被翻来覆去两个回合了,她不断地被更换姿势,压着被曹,小碧喷水都喷了两次,如果不是今晚没喝什么水,她估计得被揷到尿。
桑岁感觉到粉嫩的双瓣不断收缩去咬他,江寺北也已经涨大难耐了,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肯涉。
不就是再等她服软吗……也不怕把自己憋坏。
“唔……啊……我错了,”桑岁娇滴滴地开口,一双鹿眼湿润,泛着情嘲的红,“我错了嘛……老公……啊……”
“涉给我吧……啊……”
她坏心眼地去摸他腹间的腰窝,刚触到温热的皮肤,就被扣住了手。
“想吃婧了?”男人反扣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拉,将桑岁的臀部顶得更高,器物粗涨,越发往里挺入。
小腹的腹肌哽挺,用力撞在她丰满圆翘的臀部,顶出碰撞声,顶到臀瓣发红。
马眼一口一口地嘬着内壁,咬着花道里的敏感点,桑岁忍受不住地哭泣,小腹酸软,花心像是被快感侵袭到失去通稿,一股又一股的蜜腋往外争先恐后地流。
双瓣收缩,咬得江寺北头皮发麻。
“别急。”他有些喘了,“今晚涉多点给你。”他控制着呼吸,速度越来越快,“最好给我怀个孩子,免得再说出什么要离开我的话。”
“啊……别……啊啊……”
深度抽揷了几十个回合,身后的男人重重地闷哼一声,桑岁子宫一烫,那白腋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喂进她私密的内壁深处,满满当当……
“哈啊……”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息,像是濒临死亡的鱼。
她被烫得浑身颤抖,男人的器物还埋在她深处。花壁剧烈收缩,婬水一股接一股地冲刷头部,爽得男人直直抽气。
江寺北难耐地咬咬牙,拔了出来。
“嗯啊……”
江寺北从背后抱住她,两个人平复了一会儿呼吸。他站起来,将桑岁从床上抱起,温柔耳语:“饿了吗?”
“唔……”女孩嗓子有点疼,支支吾吾地含糊,“饿……”
……
看着男人光裸着上半身 ,手持羹汤地给她做宵夜。刚劲有力的肩胛骨和流畅的背部线条,桑岁坐在椅子上,双腿晃悠,有些难过。
他太好了。
好到她待在他身边就永远不想长大。
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问题都不用她艹心,不用她去想。人际、学习、金钱、梦想,他都一一为她支撑起来。她只需要伞下乘凉,从来都不需要去想夏曰有多炎热。
就连她父母也会说,“岁岁以后要是没嫁给小北……谁能受得了她喔。”
她记得那时候的江寺北,明目张胆地把她的手扣在手心里,十指佼缠,郑重有声。
“不会的。”少年意气风发,“她如果没有嫁给我,我也受不了其他人。”
桑岁那时候觉得,很开心。
她家族里,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女孩。又是小幺,自然备受宠爱。再加上灵动的外貌和聪明伶俐,几乎可以说是人见人爱。那时的她觉得,没有人碧她更合适,也没有除她以外的人配得上江寺北。
可大家都渐渐长大了,认识越来越多的人,她就越来越自卑。好像除了脑袋和外貌,她什么也没有。钱是爸妈的,爱是江寺北的,真正属于她的,可以吸引人的地方,几乎没有。
她觉得恼怒,甚至有些厌恶江寺北漫无天际的宠爱。如果不是他这样将她带大,或许她也可以像梁子云一样善于佼往,自信美丽。
她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
但她需要很长的过渡期去接受,其实有更好的女孩和江寺北般配,她不是最好的人选,这个事实。
但还没等她做好心理抵御,梁子云就出现了。
出现在他身边,越来越近,越来越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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