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贾数失笑,“我是真没想过做官。你想想我的学识,想想我的xing子,你确定我真的适合做官?当然,若是朝廷允许女子当将军,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不过她也就做做白日梦罢了,想也知道朝廷不可能同意让女人带兵打仗,更不用说她擅长的还是尖兵模式下的单兵作战。
听着贾数的话,林如海一开始还挺开心,谁知道听到后面整个人都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娘子你想入伍?”
贾数转头,对上林如海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憋笑道:“是啊。”
林如海一脸yu言又止,好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
贾数乐了,赶紧安抚:“如海别想太多,如今朝廷允许女子做官已经是大公主费尽心思才勉强达成的目标,让女子拜将封侯,也不知要多少年后才可能得到皇上的首肯,又不知要多年后才能与文武百官达成一致,真正施行。”
等到那时候,她说不得都老了。
林如海听得出贾数言语中的认真,也知道她说的在理,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迟迟不能彻底放心。
想到大公主所说的“帮忙”,林如海心中愈发沉重。
贾数见状难免奇怪:“如海不愿让我入朝为官?”
难道她这些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和调、教全都白做了,林如海竟还是和其他文人一般,觉得女子只需要困在后宅为男人打理家事就好?
林如海果断摇头:“娘子若想为官,我自然没有意见,可是入伍……”
贾数了然,倒不是说林如海犯了文人的毛病对当兵的有偏见——
废话,有贾数这个一颗红心向祖国的前·特种兵在,十几年内时不时就给林如海灌输一些如“当兵的保卫国家十分辛苦”、“军人伟大”、“没有士兵在边防流血牺牲,哪有中原的歌舞升平”一类的观念洗脑,林如海就算天生立场和武将犯冲,对普通士兵的敬仰也是不缺的。
但是就如现代和平年代成长起来的孩子想要入伍,他们的父母也会犹豫担心,甚至严厉拒绝一样,林如海也不敢让贾数去承担士兵随时面临的生命危险。
贾数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知道林如海想要自己一个保证,但她摸着自己仍未冷却的热血,只能辜负他的期待。
她唯一能安抚林如海的,只有一句苍白的“朝廷不会允许女子上战场”。
只要朝廷不允许,贾数便不会试图抗争,她与积极进取的大公主到底不是同一类人。但若是朝廷允许,她也无法保证自己到时候仍旧可以冷眼旁观。
林如海与贾数一起生活十几年,如何看不懂贾数神色?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后齐齐叹了口气。
不想两人继续在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上纠结,贾数干脆转移话题:“如海你看,我们说话这么大声,憨憨竟然还能睡得这般香甜,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林如海低头看向贾数怀里的老三,讶异道:“这小子还真能睡。”
想了想,他拧紧眉头,“我记得这些日子每次回府,憨憨都在睡觉?他是不是睡得有些多?是不是该请府医仔细看看,万一是憨憨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又没及时发现,最后拖成了大问题,我们岂不是要后悔?”
一开始林如海还只是顺嘴说到这儿,但越说,他越觉得是这样,眼底的担忧也愈发浓重,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说不得还以为憨憨真生病了。
贾数看着就算睡觉也不忘砸吧嘴的憨憨,怎么也不觉得他的健康有问题。但为了让林如海安心,她还是同意了他叫府医的举动。
但最后的结果如贾数所料,憨憨健康得很,只不过特别喜欢睡觉而已。
就在林家专心等待京城的承天帝正式颁布修改后的律法条例的间隙,被派去京城的管事写信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大将军府的周姨娘在院子里散步时不小心跌了一跤,小产了,虽然府里养着的御医尽力救治,最后仍旧只保下了一个不足月的女儿,周姨娘在生产时大出血,就这么去了。
信上说了,孩子随元春,起了个留春的ru名,如今养在嫡母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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