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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大开眼戒(下)
    她脱掉相乐生右脚的鞋,捧着他的脚,隔着轻纱踩上自己软弹的乳房。

    跟他的日子久了,她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喜好。

    相乐生果然起了点儿兴趣,脚趾抵着她小小的乳头打转,坚硬的趾甲刮过乳晕,拉出一道红痕。

    他的手却没闲着,纡尊降贵地捏了捏侍应生的腰,手掌重重抽了下她的屁股。

    杜家老大和相辰明行事风格相似,颇肯在奇技淫巧方面下功夫,为了随时满足在场宾客们的生理需求,在开场之前,便让所有的服务生都服了少量的春药。

    剂量不大,不会影响正常的服务,却会令他们的身体时刻处于敏感状态,方便客人享用。

    不止如此,提供给宾客们的酒水和糕点里,也都放了些对身体无害的助兴药物。

    “啊……”那叫千千的女人入场后被好散作满河星几个男人亲亲摸摸的,吃了不少豆腐,却还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一次,这会儿被相乐生粗暴地抽打,竟然喷出一股淫液,差点高潮。

    她看了眼脚边碍事的苏妙,因揣度不出相乐生的心思,并不敢轻举妄动,便停下往他腿上坐的动作,跪在另一边,拉起他的袍子下摆,一头钻了进去。

    宽大的衣袍里,隆起个明显的凸起,女人熟门熟路地含住尺寸惊人的性器,用尽诸般技巧,卖力吞吐起来。

    苏妙见她这般不要脸,急得不行,无奈之下俏脸蹭了蹭相乐生的小腿,一副依恋模样,又捧着他骨骼修长的手舔吻。

    听到相乐生渐渐得趣发出的低喘,她越加气苦,干脆把头也埋进他的下体,和女人头抵着头,去舔鼓胀的囊袋。

    相乐生微眯了眼睛,双腿分开,享受着两个女人周到的服侍,手里端着香槟,继续往台上看。

    性感撩人的舞女将晶莹的淡金色液体捧起,淋洒在面上发间,看起来就像被男人尿了满头满脸似的,色气满满。

    她雪白的足踢踏着,乳房上的红樱颤动着,精确地踩着乐手们弹奏出的鼓点,扬起一朵朵酒花。

    她以香槟为基底,搭配丰美的肉体、玲珑的骨骼,再加上雪乳、嫩穴、红唇,调制成一杯勾魂摄魄的鸡尾酒,成为这场色欲盛宴古典又艳情的开端。

    几个腰间缀着片红纱、近乎全裸的雄壮舞男蜂拥上来,将她包围,和着节奏舞蹈,动作优美而不失阳刚之气。

    戏了好一会儿水,舞女从浴缸里站起,踩着壮汉们的肩膀落回地面。

    她浑身湿漉漉,沾满了酒液,自在地舒展了身体,任由男人们伸出舌头,在她胸前腿间舔舐,更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脚边,虔诚地托着她的裸足,将小巧莹润的脚趾含进口中吸吮。

    一曲终了,相乐生在侍应女郎极为熟练的几个深喉和苏妙小猫一样的轻柔舔吸里,濒临释放。

    他拍了拍侍应生的头,女人极为乖觉地停下动作,探出头来。

    雪白的牙齿叼着避孕套撕开,她用红唇裹着,从上到下给他戴好,又隔着套子含弄起来,啧啧有声。

    苏妙惊慌地拉住相乐生的手,轻轻晃了晃,委屈又期盼地央求:“哥哥,你操我好不好?小逼好湿好痒,都发大水啦,你摸摸看呀~”

    相乐生不耐烦地推开她,抬脚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苏妙站到一旁,然后抓着女人的胳膊,把她拽到身上面对面跪好。

    粗大的性器犹如铁杵,自下而上重重捣进去,女人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吟叫,揽紧了相乐生的脖颈。

    这声音颇具穿透力,坐在他们斜后方的白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乌黑的头发和女人不断上下跃动的雪白身子。

    梁佐却在兴致勃勃地看另一边。

    角落里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精赤着衰老松弛的身体,胯下的阳物耷拉着,像条丑陋的肉虫。

    他带来的女伴跪在地上,卖力地取悦着他,小嘴一遍又一遍吞吐着性器,却徒劳无功。

    老男人终于恼羞成怒,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推搡到一边,气急败坏地连灌了两杯香槟,又拉着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戴着金手镯的女宾纠缠起来。

    那女人乖乖站着,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女宾有些不耐地和老男人敷衍了几句,似是终于达成共识,招呼女人过去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脸上,摇摆着腰肢驰骋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演出的淫乱戏码,老男人的性器终于有了点儿起色,他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右手包着鸡巴快速撸动。

    梁佐“啧啧”两声,不无嘚瑟地捏了捏白凝的手,附耳调笑:“老师,你看那边那个糟老头子,好半天都没硬起来,你再看看我,年轻力壮,英俊帅气,简直是万里挑一,你说你是不是运气特别好?只要你说句话,我有求必‘硬’哦~”

    他在拼命向她暗示年纪小的好处,其中更包含一种暗搓搓的较劲心理——他比老男人强得多,这个老男人的范畴,自然也包括白凝的老公。

    他可以一夜七次,她老公行吗?

    事实上,他裤裆里的那个家伙,从见到白凝开始,便一刻都没有消停过。

    但白凝刚刚哭过,他要表现出自己沉稳贴心的一面,不能太过精虫上脑。

    白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好险没有“夸”他“那你好棒棒哦。”

    她站起身,梁佐一把拉住她,表情紧张:“你去哪儿?”这场合群狼环伺,她若是被别人吃豆腐了可怎么好?

    “卫生间。”白凝轻声回答。

    “我送你去!”梁佐当机立断地跟着站起。

    大厅右侧,六张铺着黑色桌布的餐桌呈扇形排开,每张桌子上都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头上戴着鲜花做的花环,眼睛上绑着条玫红色的缎带,身体四周的绿色叶片里,盛开着一朵朵紫罗兰与曼陀罗。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女体盛师傅将河豚切片,以乳头为中心,排成花瓣的形状,又用苏子叶做底,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摆放各种新鲜制作的刺身,最后在剃得干干净净的花户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生蚝及一只张牙舞爪的彩虹大龙虾。

    另有一位米其林星级甜点大厨站在甜品桌前,笑容可掬地为宾客们现场制作各式甜点。

    白凝粗略扫了一眼,点心被制作成各种充满性暗示的形状,有乳房造型的马卡龙,阴茎模样的粉色手工巧克力,还有男女呈犬式交媾的翻糖蛋糕。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梁佐呵斥了好几个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又差点和一个妄图跟白凝搭讪的男宾打起来,终于有惊无险地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

    “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他不放心地交待。

    白凝不胜其烦,敷衍地点点头。

    推开金色的大门,一场香艳大戏毫无预兆地展现在她面前。

    一个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男人手扶着隔间门,金扣系着的衣袍大敞,胯下粗长的鸡巴深深插入穿着紫色纱衣的女人嘴里,一前一后地剧烈耸动。

    女人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形状大小都堪称完美,奶头是粉红色的,充血挺立,时不时蹭过男人的膝盖。

    这还不算什么。

    真正令人称奇的,是那女人的下体,和另一个躺在男人双腿之间的裸女紧密连接,正顶得裸女在男人的脚下前前后后地移动,乌发如云,泼洒出层层涟漪。

    白凝清楚地看见,伴随着“咕唧咕唧”的声响,跪着的女人以口交相同的频率肏干着地上的女人,身体短暂分开时,一根尺寸小了一号却货真价实的鸡巴沾满了淫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人妖啊。

    到底是曾经见过类似戏码的,白凝面上不显,绕过热战的三人往尽头的隔间走。

    可从进场以来,看了这么多劲爆场面,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产生了反应,湿得一塌糊涂。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之前那男人将性器从人妖的嘴里“卟”地一下拔了出来,含笑走近她:“小美人儿,一个人么?”

    那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熟悉。

    白凝心下警铃大作,仰高了脖散作满河星颈,做出副傲慢态度,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他眼睛微弯,靠近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手掌虚虚抚过她的腰身,隔着衣裙停在浑圆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你的腿怎么这么漂亮?嗯?”

    说着,炽热的气息接近,他侧过脸,薄唇就那么压过来。

    白凝展开象牙扇,挡住了他的狎昵,眸色清冷,暗含警告。

    男人浑然不惧,隔着扇面印下个缠绵的吻,手指灵巧地钻进裙子,在她肌肤上起舞,逐渐接近腿心。

    白凝不愿出声露出破绽,更不愿落于被动,被男人玩弄于股掌。

    她心念微动,仗着有面具遮掩,加上确实有生理需求亟待解决,索性一反往日里的矜持,执着扇子的手腕往外,将男人推开寸许,收起扇子,用扇柄抵着男人的小腹,一路往上经过胸膛、喉结,最后停驻在他嘴唇,点了一点。

    接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男人心领神会,笑着弯下腰,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将外面的那层长裙卷起,他的双手顺着膝盖,摸进短裙里面。

    触手所及,是一片温热湿滑。

    他心中一荡,只觉今晚那几个经人工雕琢出的网红,哪一个都不如面前这个又冷又骚的尤物迷人,便放低身段,凑近白凝的下体。

    戴的法老面具太过厚重,不便舐阴,他又没什么身份上的顾忌,略犹豫了一下,干脆摘下面具。

    看清男人的脸时,白凝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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