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深夜,少女上完晚自习,由男朋友送到楼下,两个人又躲进楼道里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白色的校服衬衣里,两团发育得不错的乳房随着她上楼梯的动作,轻轻晃动。
灰蓝色的百褶短裙下方,是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脚上套着白色的短袜,皮鞋踩过台阶,发出“哒哒哒”的轻响,活泼而欢快。
今晚父母出差,都不在家,她打开家门,在一片黑暗里摸索开关,按下之后,客厅的灯却没反应。
“停电了么?”少女自言自语着,有些疑惑。
没有收到断电的通知啊。
她弯着腰脱掉皮鞋,只着短袜的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循着印象往里走。
“咔哒”一声,沙发处窜起一簇明亮的火苗。
有人!
少女受惊之下,往后退了两步,撞到坚硬冰冷的墙壁,声音颤抖:“谁?”
男人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根烟,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和你的小男朋友玩得开心吗?”
他吊儿郎当站起,高大的身躯带着无形的威压,一步一步向着少女逼近,语气不辨喜怒:“看起来这么纯,和人亲嘴儿的时候
却叫得那么骚,啧。”
女孩子哪里听过这样放肆的话,她又羞又怕,悄悄往门边挪,嘴里敷衍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到底是谁?闯到我家想……想
干什么?我爸妈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劝你最好……”
“你爸妈不是出差去了么?”男人轻嗤一声,低下头来,吐出一口白烟,罩住她吃惊的表情。
她就着微弱的光亮吃力辨认对方的长相,终于认出了他:“祁……”
下一刻,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强势霸道带着苦涩烟草味道的吻淹没了她。
“唔唔!唔……”女孩子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捶打男人坚实的臂膀,却好像打在石头上面,不但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自己
隐隐作痛。
她张大嘴想要咬他,却被他提前察觉,虎口利落捏住她的两颊,舌头长驱直入,探进口腔深处搅弄舔舐。
不一会儿,她的嘴里便充满了他的味道。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塞,将皮质的绑带牢牢绑在她脑后,封住了她所有开口的机会。
女孩子吓得腿软,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想要唤醒他的良知。
可男人像拎了只小鸡仔一样,把她毫不费力地扛起,扔在一张椅子上。
他从梳妆台上的盒子里拿出条长长的绳子,一边把她结结实实绑缚在椅背上,一边用令人发毛的语气和她聊天:“阿凝,我就
想不明白了,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那副身板儿,能满足得了你吗?”
绳子横过软绵绵的胸口,他顺势隔着衣服重重揉了一把,惊得白凝呜咽一声,惊惶看他。
他将烟蒂丢在地上,抬脚碾灭,又去揉另一边:“他摸过你这儿吗?”
白凝拼命摇头,眼角挂着泪,看起来别提多可怜。
更别提有多招人。
祁峰的眼神渐渐如狼,当着她的面把紧身的军绿色背心兜头脱掉,又去解腰带:“他操过你的小逼了没?”
白凝越发恐惧,双腿被他打开,分别绑缚在椅子腿上,挨不着地,心里也就更加发虚。
见她还是摇头,祁峰的脸色好看起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乖女孩儿,听哥哥话,和他分手,以后哥哥陪你玩儿,保
管让你舒服。”
他拉下内裤,茂密毛发里挺起的粗硬肉棒几乎顶到她胸前,声音里带着下流:“哥哥的大鸡巴今天就给你的小骚穴破处,让你
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怎么样?”
“唔唔!”白凝拼命往后躲,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男性生殖器散发出来的浓烈味道。
祁峰将自己之前拉下的电闸推回,打开客厅的灯。
光线大亮,照出被绑缚在房间正中的少女。
红通通的眼,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凌乱的马尾巴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纯白色的衬衣在挣扎中掉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点点
内衣的边角。
裙子被卷在腰际,粉色带蕾丝边的可爱内裤包住鼓鼓的花户,两条长腿大张着,摆出邀君采撷的姿态。
青涩稚嫩,又淫荡堕落。
受不住男人露骨眼神的视奸,白凝羞耻地闭上了眼。
身下却忍不住,流出淋淋漓漓的黏液。
不多时,大手贴上她的腿心,扯住半湿的底裤往下拽了拽,拉开衣料和她隐秘部位的缝隙。
她害怕得发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肌肤。
“咔嚓、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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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的几下,男人用剪刀把内裤剪成碎片。
一根手指戳了戳软嫩的小穴入口,他笑道:“好嫩的逼,这么快就水汪汪的了?”
白凝抽泣两声,感受着指尖在软肉里浅浅勾弄,很快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却生怕被他手中的剪刀误伤,根本不敢挣扎。
“是不是痒了?哥哥给你解解痒好不好?”说着,男人半跪下去,凑过去舔湿漉漉的穴。
“嗯唔……哈……哈……”白凝急促地喘气,被他撩拨得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声,一线晶莹的津液流下来,挂在玲珑的下巴上。
迷恋地舔了又舔,男人拈起一颗粉色的跳蛋,趁她意乱情迷之时,慢慢推进花穴。
白凝第一次尝试这个,紧张地绷直了身体。
跳蛋刚进去一点儿,便被内部的阻力挤了出去。
如此反复好几次,男人有些生气:“放松,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处女膜捅烂,用大鸡巴干死你。”
白凝被他吓唬得屏住了呼吸,逼迫自己放松身体,终于把跳蛋含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感觉到那颗小小的圆球在体内疯狂震颤起来。
他……他竟然一开始就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巨大的麻痒之感迅速袭来,她的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身体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饥渴。
好想……好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啊……
腰臀下意识地在冰冷的椅面上扭动,更多甜腥的液体流出来,将她坐着的地方弄得湿滑一片。
祁峰将遥控器放在一边不管,继续拿着剪刀在她身上肆虐。
他不肯把衣服全部剪碎,偏要玩些花样儿。
胸口被整个挖空,露出粉色的少女内衣,他又再接再厉在内衣上开了两个洞。
粉粉嫩嫩的乳头正好从里面冒出来。
低头将两颗乳珠舔得透湿,他意犹未尽地吐出,又绕到了后面。
后背剪成一道一道的纹路,温热的舌在缝隙里钻来钻去,又咬着布条往外扯,很快便把那些细条扯断,凄凄惨惨地搭在雪背
上。
白凝被缚在椅后的十指紧扣,抽泣着被跳蛋玩到了高潮。
她仍然紧紧闭着眼睛,沾着泪水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破布,三点全露,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之多,竟然渐渐
将粉色的球体冲得冒出了个头。
祁峰看得眼热,解开了口塞,从背后俯下身吻她。
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白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开口呼救,下意识地回应他狂乱的吻。
两只大掌托着雪白的乳往中间推挤,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奶头按得下陷,连着乳晕一起揉搓打圈。
他亲够了她,又沾着透亮的津液去吸她的奶子,直把乳珠吮得发肿,方才依依不舍松开。
“想不想要?”男人蛊惑地问软成一团的女人。
“要……要……”乳胶做的工具带来的快感和真正的肏穴毕竟不同,此时此刻,白凝被身体里万蚁噬心一样的麻痒和彻骨的空
虚所主宰,迫切期待着男人火热粗大的肉棒。
“要什么?说清楚!”男人站在她面前,双手撑住椅背,俯下身,沉沉看她。
她又哭了两声,把方才的话说完整:“要峰哥……要大鸡巴哥哥……捅捅阿凝的小骚穴……”
腿上的束缚立刻被松开,两条腿被他架高,火热的硬物戳过来。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阿凝,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处女逼的。”
白凝怯生生地睁开泪眼,触目所及,深红色的性器紧贴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小穴,生龙活虎,跃跃欲试。
伴随着“啵”的一声,跳蛋被拉出,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嵌进去。
“呜……”白凝无力地摇头,楚楚可怜,演技渐入佳境,“大鸡巴哥哥,求求你轻一点啊……我还是第一次,你疼疼我好不
好……”
祁峰的动作顿了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觉得自己身下的,真的是当年那个纯真如白纸的十七岁少女。
冷峻的面容转柔,正准备怜惜她一点儿,那个夜晚偷窥到的画面,便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划破他的幻想。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祁峰沉着脸,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一鼓作气
捅到了底。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痛苦,愤恨,像入了永远都挣不脱的可怕魔障。
她以为的角色扮演,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如果……如果当年,他真的这样不管不顾地要了她,该有多好。
白凝被他翻来覆去干得直哭,等到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肿起老高,才好不容易央得他射了出来。
身体里面的精液,本来就没清理完全,又灌了第二回,算是彻底干净不了了。
白凝躺在祁峰的怀里,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皱着脸埋怨:“下次不可以再射进去了。”
听见她主动说“下次”,祁峰不知道有多欢喜,忍不住捉着她的手指吻了又吻,眼底暗藏宠溺,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强
势:“不行,射在里面舒服,再说,你明明也很喜欢。”
白凝挣了挣,却被他搂得更紧,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交待:“那你……那你平时注意一点……”
言下之意,就是怕他私生活混乱,传染脏病给她的意思。
祁峰的表情僵了僵,旋即自嘲地一笑。
她根本不明白,已经得到了她,他怎么还会去碰别的女人?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买的这栋公寓没人知道,等会儿给你录一下指纹锁,以后我们就固定在这里见面。”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背对着他侧躺,声音困倦:“我睡会儿。”
男人盯着她的后背,不知道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