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一玉站在小厅的窗前,拿着花剪去剪外面的玫瑰,一个男人从后面靠了过来,手环着她的腰,下巴也放在了她头顶。很是亲密。
没紧贴自己——不是自己的男人。
不是自己的男人,那必然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季念别闹。”女人笑。
都有太太的人了,不去抱自己的太太,还抱妈咪做什么?她好辛苦才又解决了一个儿子的终身大事——五个儿子才解决了两个,还剩三个。
儿子生太多,果然好操心。
这年头給儿子成个家果然好难。
“妈咪是我。”男人在她头顶轻笑。
“阳阳?”女人很惊讶,扭头,果然是老大。
老大一直养在他生父身边——孝顺是非常孝顺,只是大约因为母子相处的时间不多,也被那个男人教的正统严肃,他很少会和自己有这么公然亲密的举动。
男人松开她,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剪刀,一边笑,“妈咪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想和你说说话——就我们两个。”
“好啊。”女人笑。
儿子这么粘糊自己,天底下是没有一个母亲会拒绝的。
哪怕是三十多岁的有家有口的儿子。
“你现在在宁省那边工作还顺利吗?”妈咪问。
儿子很优秀,也很努力——和他生父比起来也不罔多让。基层锻炼够久,岗位轮换也足,机遇也有,厚积薄发,升迁迅速——他现在任职的级别,比他生父当时到此级别的年龄,都还要小上两岁。
情况比当时计划的更好。
“顺利。”儿子笑笑。
“我又不懂这些,”女人笑,“都是你伯父伯母在帮你——只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有些事要靠机遇,还是顺其自然就好。”
儿子看着母亲微笑,“好。”
母子俩又聊了一些别的家常,其乐融融。
“妈咪,”男人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花枝的那女人,突然笑道,“你当年生我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啊。”女人疑惑的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笑着摇头,儿子的问题让她想起了当年,“当时生你,是在美国生的,Andy那边提前封锁了医院一整层楼,一百多个人就守着生你一个——”
“所以一定不会抱错了?”儿子坐到了母亲身边,搂着她的肩膀,笑着开玩笑。
“怎么可能抱错?”女人失笑,伸手抱住他,“整个医院那几天就你一个孩子出生,我自己生的难道还能搞错吗?”
男人含笑点头。
“再说了,你看你,眼睛和眉毛和你爷爷长得一模一样,”女人说,“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喻家的孩子,亲子鉴定都不用做的——”
男人慢慢点头。
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那我当时做了亲子鉴定了吗?”
“做了啊,”女人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刚生下来,长的像猴儿似的,做了亲子鉴定才知道你是,额,你爹地的孩子,家里的孩子都是要做鉴定的——放心,错不了。”
“嗯。”喻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突然想了什么似的摸了摸眉毛,笑,“也是,别人就是说我的眉毛长的和伯父一模一样。”
“就是嘛,你长的是有点像你伯父啊——”女人吸了一口气,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你们都是喻家的人啊,都是你爷爷传下来的基因——外甥还朝舅呢,那么侄子也自然会长的像伯父啊。”
“再说你常年养在你伯父身边,那个环境啊,饮食啊也有影响,”女人说,“夫妻俩在一起住久了还会越长越像呢,你从小在你伯父伯母身边长大,自然会越长越像伯父的。”
“嗯,是这么回事没错。”
男人笑道。他的视线瞄过母亲紧紧捏着花枝的右手,指节发白,微微抖动,指甲无意识的掐着花杆,花杆上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男人内心叹气。
怪不得这么多年,他们都要把妈咪深藏起来,保护得那么的好。他微笑着看着自己强作镇定的母亲,因为她实在是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而且这辈子就没看过妈咪像刚刚那样逻辑清晰的能说会道。
男人含笑垂眸。
他前段时间回京探亲,去了一趟旧宅,无意中在书架里发现了爹地的体检报告——他神使鬼差的去翻了一下,看了一眼。
O型血。
几天后探亲结束回宁的路上,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从政十年让他心思缜密,内敛不露,内心古井无波。他不慌不忙,只是自己先在心里细细的思量了一番。从自己和爹地妈咪合不上的血型开始,他把这几十年来,所有和这个家有关的事,全部都在脑里过了一遍——
然后脑里有了几个猜测。
想了想要怎么才能得到最后的答案,他决定端午节过来看看妈咪,陪她聊聊天。
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个选项,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而这个“真相”,作为不小的“可能性”之一,这段时间也早已经在他心里被过了无数遍——连对策都思虑周全,所以现在他的内心一片平静。
这的确是个只能被带入坟墓里的秘密,男人想。
真相的暴露只会带来灾难,摧毁一切。
不管那位这几十年到底和妈咪是什么关系,他绝对不可以出现任何的负面新闻。
侄子也永远只能是侄子。
何况还有错综复杂的家族联姻关系。
长辈们的处理毫无错误。是最优解。
至于知道真相的人和证据——
那位的身体状况,已经是国家机密——也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能力去动的。
爹地的体检报告最好全毁掉。
自己的报告也不能留。
男人看了看依然还有些紧张的女人,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自己身边这个女人才是最大的泄露风险——
看来只能把妈咪盯着再紧一些了。
(番到这里很辛苦了。该交代的也差不多交代完了,后面不定时更。)
夏日的夜
夏日的夜
“辛苦你了季先生,”女人坐在阳台,一边拿着叉子吃西瓜,一边看着手里的报告笑。
慈善基金才不过成立半年,已经帮助了上千位单亲妈妈——连月的小小心愿也终于算是得到满足了。
连月自己还有工作,所以连在基金挂职都没有。这么大个摊子,全是季念一个人搞起来的——
自己真的嫁了一个好能干的男人,连月想。她瞄了旁边靠着栏杆抽烟的男人一眼,白衬衫,黑西裤,袖子半挽,眉目英俊,大
约是在家不用再绷着了,他闲闲的靠在栏杆上抽烟,气质慵懒。
真不愧是在网上号称有三百万少女粉的钻石王老五。
“和我这么客气?”男人抽完烟,摁灭烟头走过来坐到她旁边,眉目含笑,“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女人正好拿起一块西瓜刚咬了一口,听到他问,把剩下的西瓜往他嘴边一递,“请你吃西瓜。”
男人低头看看,笑了笑,张嘴把她咬了一半的西瓜咬走了。
“就这么点感谢费?”半块被咬过的西瓜肯定不能满足男人,他伸手把胳膊放在女人身后的椅子上,侧着身子眉目含笑的看
她,“不够。”
“季先生,”女人低头翻完了报告,抬眼对着他扬了杨手里的报告,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了,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的穷
丁,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你老人家买件衬衫的——不够也没办法了,您老就认亏吧。”
“那可不行,”男人的头已经凑到了她面前,呼吸在她的耳边,“我可是邪恶的资本家——你见过资本家认亏的?别人还不
起债的时候,我们一般都还要到别人家里去抢闺女——”
男人的手搂住了她的腰,俊美的眉宇间满是笑意,“连小姐既然给不起劳务费,那你只能选择以身相许了。”
“不行,”连月靠在椅子上咯咯的笑,“我可是有骨气的人,平日里只卖笑不卖身——”
“那今天可由不得你了。”本色出演资本家的男人站起来一伸手,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女人腾空而起,一声惊呼,慌忙揽着男
人的脖颈。
“救命啦,”女人任他抱着进了屋,一边笑,“强抢民女啦。”
“你叫啊,”男人也很入戏,把她放在了床上,一边笑一边脱她的衣服,“今天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女人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咯咯的笑,身上的衣服却很快被扒得精光,男人很快靠了上来,低头含笑看她。
连月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抬头去吻他。男人接受了她的吻,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反守为攻,两个人唇舌相缠,男人的手
摸上了她的乳房。
她被男人翻过去背对他,男人吻上她的脖颈,滚烫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间磨蹭。她的腿被人抬起,坚硬的巨物很快找到了位
置,缓慢又坚定的慢慢挤入了进去。
“嘶——”从后面挤入的感觉太刺激了,女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男人已经握住她的胸顶送了起来。
女人闭着眼轻轻的呻吟,男人在她耳后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他笑,“原来强抢民女的感觉这么爽——”
“资本家欺负良家妇女,我要去检举揭发——”
女人伸手抓住了男人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
粗大的巨物在女人身体里进出,润滑的黏液沿着女人的大腿流下,女人被他顶的耸动。
“去啊。”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笑,“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敢帮你——”
激烈的交合进行了很久,半天男人才终于按着她喷发了出来。肉棒又在她体内堵了很久,才慢慢的软掉滑出了,精液开始顺着
女人的大腿,缓缓流下。
“季资本家看起来对强抢民女的流程很熟悉嘛,”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看起来根本没有翻身下去的意思。
“我不是强抢民女,”男人在她耳边叹气,“我是被民女强抢了。白天给她做牛做马,晚上还要交公粮——”
“瞧把你累的,”女人笑,“那明天我就退货了,你自己搬回你的大别墅去住——”
“那可不行,”男人义正辞严的拒绝,“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抢了良家妇男不用负责的吗?连月你敢这样对
我,我就去你们单位告你始乱终弃——欺骗我的身心——”
“想当年我还是个青葱少年,刚刚从美国学成归来,立志报效祖国,成就一番大事业——结果一回来就遇到你这个渣女,骗
了我的身子,又欺骗了我的心,害的我贞操丢失,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想把我扫地出门——”
“哦,你明明结婚几年了,还在单位装未婚,就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勾搭别的小帅哥——”
“你的命运真是太悲惨了。”连月忍着笑,强装同情。
“你才知道?”男人在她耳后说,“现在我的意识已经决觉醒,我要反抗恶女的压迫,我要男权,要男女平等——”
连月轻笑。
男人笑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取下了上面的吊坠,然后抓起她的左手,给她带在无名指上。
“连月,我要你对我负责。”
“我受不了那些天天盯着我像盯块肥肉的女人了,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宣布我已婚。”
эщ點Hαíㄒαňɡsんúщú點てǒ我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