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路,纹路当中嵌了几枚新鲜的牙印,是小而整齐的半圆形。
他突然皱起眉,仓促地在裤子上揩了揩,不再看了。
卫西这一次吃得很快,原本还想着太久没尝到yin气要好好品味的,谁知会突然来个不速之客,搞得他储备粮都没了。他心里不满,又警惕对方再出什么幺蛾子,索xing将凤阳仙叠了几叠,再用吃剩下的胳膊捆了几圈,便叠成一团结结实实厚包,几口吞进了肚子。因为记恨对方伤了团结义的事,他叠的时候不忘多给了几拳,最后囫囵咽下的时候心里还很是惋惜,这么吃真是一点滋味都没有。
凤阳仙倘若没有魂飞魄散,此刻恐怕要爬起来烧香拜佛载歌载舞,终于他妈的能死个干净了!
卫西再不死心地环顾一圈,终于确定屋里真的不剩什么了,只能yin鸷地扫一眼那嚣张的男人,筹算着日后找机会吃掉对方。
然而这一来又不免想到刚才咬不动对方这件事,精神很是郁郁。
他正要去开门,对方又忽然出声:“等等。”
卫西不爽回首,要打架他也不怕的。
对方却只是上下看了看他,然后抬手利落地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兜头罩了过来:“穿上。”
卫西看了眼自己,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本就破烂的袍子已经被凤阳仙彻底撕坏了,从肩膀到腰腹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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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清和李睿在房间外等候,时不时还听到一门之隔传出来的激烈打斗。他俩被这一波波的响动弄得很是紧张,都认定这回遇到的鬼怪格外难缠,陆文清心中一直念叨亏了亏了,这么麻烦的单子自己居然只收了林家十万。好在那吓人的动静最终还是消失了,紧闭的房门也在那之后缓缓打开。
他俩精神一震,立刻看去,就见刚才那个面目俊秀的年轻人yin着脸走了出来。他生的好看,穿得却比刚才更奇怪了,原本破烂的长袍褪下半边用袖子在腰上随便束了一扎,上半身则换了件黑色长袖。
这上衣穿在他身上略显宽松,袖子盖住了半边手背,高领也在纤细的脖颈下瘫软堆叠,露出他精致又清晰的喉结。
兄弟俩看清之后当即瞪大了双眼,却并不是因为对方靠着出众的气质将这一奇葩混搭穿出了另类时尚的美感,而是因为——这衣服太他妈眼熟了好吗!
随即房门开大了些,朔宗先生也跟着出来了,没了上衣的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背心,遍布胳膊和肩背的纹身此时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这样已经很嚣张了,再配上他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臂和情绪捉摸不透的面孔,换个场面,活脱脱就是个即刻要拎qiāng搞事情的黑道老大。气质跟平日里简直大相径庭。
陆文清平常就很怕他了,换成这样,更是怵得头皮发麻,朔宗只拿目光一扫,他双腿就打了个抖:“先、先生。”
朔宗说:“去把外面的人叫回来。”
他们在这说话,卫西并不好奇,目不斜视地错身就走。
陆文清一直偷看他,擦肩而过那一瞬福至心灵地喊了句:“卫西?”
卫西回头。
见到这个反应,陆文清反倒愣了愣,随后才难以置信地说:“还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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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叫的是谁,也终于想起现在用的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那个被自己难得善心大发超度掉的小倒霉鬼不光跟自己长得很像,而且名字都一模一样倒叫他难得有几分惊讶。
进了别人身体这种事情本来就一堆麻烦,更何况小倒霉鬼原本的面相明显是个富家子弟。卫西出山的时候就做好了会遇到对方故人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早。
他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也知道山外头的凡人碰上了类似鬼上身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甭管他是不是主动愿意的,到时候都有得头疼。他总不能将认得这张面孔的人全给吃了吧?真这么干,卫得道第一个得从地底下刨出来撒羊角疯。
因此面对陆文清的寒暄,他态度就很是平淡,轻易不多开口。
陆文清毕竟跟原来的卫西也不熟,没看出什么,只暗自感叹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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