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莫大焉。”
……
萧函轻笑道,也不等韩瑾瑜回答,只看向他微笑道,“学生的态度便是,道不同,不相与谋。”
“学生先告辞了。”
拱手一揖后,萧函便独自出了房间。
离开酒楼后,9526对这事情发展有些猝不及防,也没明白其中意思。
萧函笑了笑,对系统9526解释道,“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韩瑾瑜的回答,只是代表我与他立场不同。”
这世间的对错难辨的太多了。
讲道理么,萧函还能同韩瑾瑜说几句,但换成萧若乔,她可不会讲什么道理。
韩瑾瑜回到府邸后,妻子陈妙盈细心,察觉到他心中有事。
韩瑾瑜叹了口气道,“今天碰到了一块良才美玉,可惜错过了。”
萧嘉树为何提出那个问题,韩瑾瑜自己也没想明白,也就没有拿出来说,只说了没能收萧嘉树为学生的事。
陈妙盈也有些诧异,她自然知道夫君现在的名声有多大,过去几年就有不少高官显贵想送儿子拜入夫君门下,烦不胜扰,但都被夫君给拒绝了。
结为夫妻几年,陈妙盈也了解到,夫君韩瑾瑜对学生的目光和标准还是挺高的,难得有能被他看中的。
至于母亲朱氏那里,想着让夫君日后给两个侄子启蒙教导的事,陈妙盈也没有随便应下来,怕让夫君恼了她娘家。
陈妙盈柔声道,“夫君还年轻,日后定能遇到更中意的学生。”
韩瑾瑜点了点头,也没有纠结不放,“大概是没有缘分吧。”
无论是韩瑾瑜,还是萧函,两位当事人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云兮楼考较学识一事还是传遍了京城,连带着萧函也出了不小的风头,在国子监里引人注目。
原本打着主意想收他为学生的夫子也歇了心思。
宫中的萧妃还为这事召萧函入宫,她已经晋升为妃,皇后又不怎么理事,萧妃拿捏着一部分的宫权,召亲人相见虽然不能频繁,但也无需特地求皇帝下旨了。
关于云兮楼那日的事,萧函也一五一十告诉萧妃了。
萧嘉树是萧妃送进的国子监,她也知道,遇见韩瑾瑜也属正常。
士林文人有韩瑾瑜,武有镇武侯,无论从文从武,早晚都能碰见。
萧妃对韩瑾瑜视若大敌,也是知道他的才华能耐,嘉树能被他看中,就证明的确不凡,这也是萧妃初风闻时惊诧的缘由。
比起刚接到京城那会,的确是变了许多,萧妃也知道腹有诗书气自华。
看来在舅家的那几年的确是耽搁了,萧若乔把这些再次归结到陈家等人身上,不然说不定小弟早就如爹娘所愿的那样,考上秀才举人光宗耀祖了。
不过到了萧若乔现在这样的地位,对小小的秀才举人也的确看不上眼了。
“你拒绝韩瑾瑜是对的,你要记住,韩瑾瑜帮的始终是陈家,也是我们的仇人。”
她可不希望小弟读书读木了,被韩瑾瑜牵着鼻子走,还听他们的话。
萧嘉树要是成了韩瑾瑜的学生,萧若乔可不会有什么化干戈为玉帛的想法,她不懂什么大忠大义,只知道她长姐死了,陈家却靠着女婿儿媳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
什么公道,她不求公道,她只求所有人给她阿姐偿命。
萧若乔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对着懂事又寄托着爹娘遗愿的小弟,萧若乔神情还是很温柔的,“你这些日子就少出门吧,安心读书。”
萧函闻言,便知道她又要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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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朝堂上参了一本折子,参的是从四品文官陈道,纵容其妻收受贿赂,包揽诉讼等等。
从四品看似官不小,但陈道担任的是闲职,根本不被朝堂上的大佬放在眼里,可谁让这陈道还有两个身份,镇武侯的亲家和韩瑾瑜的泰山。
这两样身份可贵重多了。
往日只负责在朝堂上应个卯的陈道,听见被御史参,吓得连忙跪下,听完折奏后已是战战兢兢,浑身发抖。
最后也是被下人搀着回到陈家的。
陛下虽然没有当场降罪,但也是下令彻查,一旦属实,别说官职了,恐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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