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第一幅画后卖出后,就买下了这处。
不然单单靠那点七品小俸禄,也只够平日花销。
“公子。”
三年过去,原来偏矮瘦的少年长高了许多,也清朗沉稳了许多,见到萧函回来,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我上次教你的,可会了。”
萧函虽想着闲散过日,但也不会让身边人连个自保能力都没有。
或聪明才智,或权谋心术,或绝顶武功。前两者有点难补上,后者方十倒还有点天赋。
萧函虽只修已不知被她改了多少回的忘情诀,但见识过的武学不知凡几,随便挑几样适合方十修习的武功绝学,都够用了
萧函倒不是吝啬忘情诀,这门哪怕被她改得不受根骨限制,但最关键的一点悟xing天赋还是有的,否则不至于走火入魔,但连入门都摸不到,教给方十不是帮他而是拖累他了。
当时萧函正思考着教方十什么武功时,9526也来了兴致,问道,“宿主,你要收徒弟吗?”
“收徒弟?”萧函微挑了挑眉,继而果断道,“没兴趣。”
她最初那位师父的作为还是给她留下些印象,至少令她对收徒没什么兴趣。
方十也从来没以徒弟自居过,在他看来,能当上他家公子徒弟的人,定是极为优秀的,而不是他这样,连一套剑法都要练上二三十遍才能记住全部招式。
方十只知道他家公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种种武功招式如数家珍,经史典籍也都是信手拈来。
京中那些被夸耀的名门公子,才子俊杰,在方十看来,一个也都比不上他家公子。
外面那些都是愚昧之人,一无所知。
过去这么久了,还说他家公子为个求仙问道痴傻了。
方十知道,那都是那些被公子拒了婚事的人家故意败坏他家公子的名声。
也就他家公子也根本不在乎外边的谣言,也不准他随便动手,对自家公子的崇拜程度几乎满值的方十心中愤愤想道。
但对上公子的问话,就什么都忘了,认真濡慕地回答了。
萧函让他演练了一遍前几日教他的闭xué绝手,清风流云十三剑,雁回轻功绝技,名字是萧函随口取的,过去叫什么名字,萧函哪记得那么多,而且被她看过后也不知变过几个样子。
又指点了几处不甚圆满的地方后,才打发方十去做饭。
除了武功读书,方十的厨艺也被教了出来,虽然萧函也就动动口而已,好在方十资质不够,勤奋踏实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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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馆阁的工作枯燥且毫无尽头,也很少有什么重要大事任务,自然也没有什么出头的机会,籍籍无名埋头于书卷之中,在这馆阁间来来回回走动的微末小官,说不定日后也是皓首穷经的结局。
导致的结果就是上官散漫,下面的小官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日常地当咸鱼。
但咸鱼也会懂得自娱其乐,比如,“令棠兄。”一个青衣官员捧着两个茶盒和一整套茶具,笑容灿烂,“来尝尝,这是我新得的好茶。”
萧函在这馆阁里也有一二jiāo往的好友,比如这位嗜茶的同僚温良羽,为人纯善,也不擅长钻营,而且他父亲过去也是馆阁中的校书,可以说是子承父职了,对这显得枯燥漫长的工作也挺习惯的,也不那么看重升迁。
萧函几乎一入馆阁就表现出来的明晃晃的不慕名利,没人有意结jiāo攀附拉拢,但与他为难的人也没有。
“是东夷山的雨前鹤针。”轻抿了一口茶后,萧函便道出了茶名。
此茶不算名贵,但却难得。
温良羽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得意道,“我上月在东夷山上守整整半天,才等到最好时节的雨前鹤针。”
萧函微挑眉,“你不是说你族中有长辈大寿,所以和崔大人请假的么。”
温良羽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你可千万别说漏了,否则我少不了挨崔大人一顿斥责。”
萧函笑而不语。
其实藏书馆阁职务清闲,偶尔请个假,也没什么,温良羽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小爱好找了个托词而已。
萧函与他们相处和谐,但诸多的jiāo际来往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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