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就放弃瑞士吧,我一会儿给老二打电话,让他转道去以色列,咱们的保安力量,在那边的势力最强,老肆的手伸不到那里。”陈天现在真的是无奈了。
陈亮默认了大哥的决定,他说道:“好了,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出去迎接吧。”
“好。”陈天收敛了心神,开门走到了外面。
他们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一个大汉带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进了殡仪馆的大院。
一看到陈天,大汉就哈哈大笑道:“哎呀,陈天,节哀顺变啊,天要收人,谁都挡不住啊,哈哈哈。”
这大汉,赫然就是昨天表演活春宫的那个中年人——北城老肆。
北城老肆原名叫单斌,他的家族勉强算是个官宦人家,他的父亲,曾经官居华夏官场的第二个圈里,属于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八十年代初期,被陈宏国给拉下高位,锒铛入狱,不几年就死了。
单家本来人丁就少,没有形成什么底蕴,家里一出事,他们的家也就散了,除了单斌留下来了之外,其余的家人都搬迁到了洛杉矶。
这单斌还是有些本事的,这二十多年来,单斌从打零工开始,仗着父亲留下的那一点点关系,乘着飞速发展的巨舰,一步步发展成为北城三大房地产大亨之一。
陈天看到单斌,脸色变得难看了几分,他皱眉道:“老肆,灵堂前面,你最好说话客气点。”
“哎呀呀,我这是在安慰你呢,你难道听不出来吗?”单斌哈哈大笑道。
这阵笑声,在殡仪馆悲怆的氛围中显得有些刺耳。
陈亮沉声道:“老肆,我劝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哦哦哦,这不是陈总吗?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啊,难道这几天老婆跟人跑了?”单斌像是刚刚才看到陈亮一样。
陈天看着张牙舞爪的老肆,心里充满着怒火,这群小人的嘴脸,是他绝对想象不到的,在老爷子还有一口气的时候,老肆乖巧的像是一只绵羊,让人觉得他都把父亲的死淡忘了,甚至在不少场合,老肆都破口大骂自己的父亲,说他拖了华夏经济发展的后腿,是民族的罪人。
单斌后面的人一个个也是笑的肆无忌惮,引得不少来凭吊的宾客议论纷纷。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走到了单斌面前,附耳小声说了几句,单斌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声说道:“好了,都严肃点。”
这句话刚说完,连续四辆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入了大院,轿车两旁,足足有四十名警卫开道,看到这个场面,就算是老肆,也不敢造次了。
他带人乖乖让到了一边的角落里,眼神里略微有一丝羡慕。“大哥,快。”陈亮碰了陈天一下,两兄弟快步迎到了第三辆轿车前面,陈天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一名年纪大约七十多岁的老者从车里走了出来,他看了陈天一眼,轻声叹道:“小天,节哀顺变吧。”
陈天赶紧说道:“多谢张叔挂怀。”
老者下车整理了一下衣襟,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
墙角处,单斌身边的年轻人面露震惊的说道:“四爷,那位是张部长吧?我在电视里见过他。”
“嗯,没错,没想到上面人还真是重视这个陈老鬼。”单斌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也没事,想让陈家消失的人太多太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张老也就是走走过场,他们不可能会为陈家出力。”
“四爷说的是。”年轻人呵呵笑道。
老者一到,葬礼就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在殡仪员的引导下,宾客全部涌入到了大院里,悲伤的哀乐也开始在殡仪馆回dàng。
“华夏政务院副总理,张立祥先生前来悼念。”葬礼主持声音悲痛的拿着主持稿喊道。
那位张老先生带着四名中年人走到灵柩前,微微躬身,引得不少侧目。
能够做到陈宏国这个地步,这辈子真是值了。
“北城王家家主,王冕前来悼念。”主持人每念一个名字,就有几个人上前鞠躬。
鞠完躬,他们就照着规矩围着灵柩走一圈,对陈老表达敬意。
参与悼念的人有序的一一走过,过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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