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这是在‘犯上作乱’!”嗓音跟叫床似的,被他们仨调戏得娇喘吁吁,粉腿扭来扭去,媚眼半开半闭,即使再如何忍耐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也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无极已欲火焚身,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跪在床上岔开腿,高高挺起肉柱,抓过她的小手按在涨圆滚烫的龟头上,入手又烫又硬:“花花,你跟我们都不是第一次,就别拘着了。何况你是皇帝,三个男人而已。”
三个男人,还而已!
齐正夫从她胸口抬头,嗔怪道:“易公子能不能少说多做,别怂恿皇上当个淫君。”
水深火热中的梵花:“现在特么是你们在逼朕当个淫君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遥爷已经拉开她的双腿跪趴在龙洞前,进行着快乐的膜拜仪式。
粉嫩湿润的阴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着蜜蜂的采摘,一丝晶亮透明的花蜜半垂半坠。
张口含住阴唇,用力一吸。
梵花一声娇吟,身体猛地直立起来,又躺回去。
伸出舌头仔细舔一遍阴唇,舔得她浑身发毛,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
又把舌头伸得老长,不停钻进里面,用他跟阴茎一样长有倒刺的猫舌在穴里刮来刮去。
梵花忽然打一个寒颤,流出一滩黏黏的汁水,气咻咻短喘个不停。
森遥照单全收,吃得滋滋有声。
梵花浪泄一次,螓首无力地歪向一侧,丈夫足有八、九寸长的巨物就横呈在她眼前恭候着她。
那么勇不可挡,像天降神兵一样。
她怕怕地哆嗦了下,媚眼盯着肉柱看个不停,芳心情不自禁扑扑跳个不停。
舌尖点一下龟头。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刺激直冲齐放脑海,引燃一个小小的爆炸。
凝视妻子的双眸有股异样的色彩,将滚烫的龟头顶到她的蜜唇上,欲语还休地、情意绵绵地唤她:“花。”
听得梵花舒筋软骨,一不做二不休,换成跪趴的姿势,握住坚硬的阴茎,舌尖轻轻勾舔起龟头。
齐放舒服得脊背发麻,尤其趴在他胯下为他服务的还是张皇帝的嘴,舒服感倍增,深吸一口气竟呻吟出声。
梵花抬起扑闪的大眼,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寻找男人阴茎上最敏感舒适的地方。
张口将龟头整个含进口中,丁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刮扫一遍,再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龟眼。
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撸动粗大的肉柱,一只温柔捏弄下面的两颗肉球。
看到丈夫快乐舒服的表情,她更加卖力舔吮口中粗大的肉柱。
妻子全心全意侍弄自己的样子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当她伏在自己双腿间的头开始剧烈起伏时,齐放再也无法忍受她喉腔的软肉对龟头的挤夹,抱住她的螓首,阴茎在她口中剧烈地抽插。
梵花眼中泛着泪水,小嘴被进进出出的巨物磨得生疼。
齐放仍不依不饶欢畅地抽动着,冗长的阴茎像要鼓捣出她的肠肠肚肚,伴随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呻吟,龟头深深插入她的咽喉,肉柱在膨胀跳动间开启欲望之门。
梵花拼命忍住粗大的阴茎插入喉咙的痛苦,眼角挤出泪珠,喉咙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尽数咽下丈夫的精华。
吃完软倒在丈夫的腹弯里娇喘,屁股高高拱起,沾满精液和唾液的肉柱一节节滑出她被磨红的小嘴,整根抽出时带出一条条银白丝线。
齐放射的今夜第一炮使她全身散发出浓浓的肉欲气味,成为助兴的淫香。
无极光速脱衣服,脸上一副极度兴奋的表情:轮到我了,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还是慢了一步,脱衣速度比他迅速的遥爷已经跪在她臀后,双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腰盘挺起,此举让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被捷足先登的无极本想挤开他,换自己先上,给出的理由是:他不是两百多岁了嘛,那就应该“敬老爱幼”,让着他这个后生。
然后和齐放一起,第一次看见森遥双腿间惊悚的方寸之地。
那里除了吊着两颗蛋蛋和一丛阴毛,竟少了根最重要的东西!
不知易大少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但见他一手捂嘴,一手指着遥爷空空如也的三角地带惊声尖叫:“臭猫你没有小鸡鸡!”
脑袋埋在丈夫腹弯里的梵花闻言被口水呛了一下,也不解释,心道后面还有更惊悚的画面等着你呢。
齐正夫到底是为了知己知彼而研究过猫经的人,第一眼看见的时候确实有些微的错愕,翻阅脑海中的猫经,心中恍然明了。
遥爷赏无极个白眼:“头发长见识短,亏你还是个斩妖除魔的天师。”从睾丸上面的皮囊口中缓缓抽出阴茎,成为易大少终生难忘的画面之一。
看得他两眼发直,纵观全程后爆发出一道洪亮的、最契合他当下活见鬼心境的:“卧槽!”不由伸手过去,握住它。
“拿开!”遥爷施法鞭打了下他的手背。
无极吃痛,猛缩回手,捂着手背失魂地呢喃:“还有刺……好高级的‘神器’,我也想要。”
梵花终于喷薄而笑,抬手扯扯他的厚脸皮:“什么你都想要,那是遥儿天生自带的。”说着手从他的脸颊落到他也不遑多让的阴茎上,上下抽了抽,“你这根也很不错。”
无极的自信心卷土重来,牛逼哄哄地叉腰:“那是!说到底装备只起个辅助的作用,咱比的最终还是技术。不瞒各位,在下人送外号‘北国技术帝’。”
逗得梵花咯咯大笑,握紧“技术帝”讨生活的肉棒,发狠地连着套弄几十个来回,笑骂道:“张口就来,自己都还是个经验个位数的小菜鸡呢。”
无极舒服得吸气,龟眼一放一缩,煞是可爱:“要被你弄泄了。”
“哟,‘北国技术帝’别是个早射早泄吧。”嘴上臊着他,手下不停地为他制造快乐,两人在有说有笑的轻松氛围中进行着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
齐放看在眼里,暗道这是她今夜最放松的状态了。
无晴才被敢走没几天,想说皇上对易无极的情意还没有对无晴那么深刻,自己能稍微喘口气,不想胆大心细、皮厚嘴甜的易无极博得皇上好感的速度这么快。
由此可知,人一定要时刻保持危机意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齐放和梵花的婚姻毕竟是由政治基础而不是感情基础组建起来的,因此他对出现在梵花身边、又能和她玩得开的男子格外敏感。
当然,也有一些吃醋的成分在里面。
因为就他自己而言,不管是性格也好、年纪
ΗǎǐTǎnɡSнцωц。COм也好、阅历也好,他和梵花的相处模式很难达到易无极和她那样嬉笑打闹的轻松程度。
聚众淫乱的时候思想能不能别开小差?
一个人如果吃素,就该让他永远吃素。
一旦沾了荤腥,那完了,对荤腥的性趣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下午刚破身拿到“驾照”的遥爷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梵花撅着屁股慵懒地趴在丈夫的大腿根上,小手侍弄着无极的肉棒。
森遥跪在她身后,抬高丰满圆润的翘臀,掰开臀瓣,露出双孔。
后孔紧紧嫩嫩的,前孔水汪汪的,仿佛在呐喊、呼唤粗壮凶猛的大鸡巴来操弄。
伏到她背上,手从两侧伸出,握住她胸前两团垂荡的美乳,龟头从后往前顶在她的穴口。
鲜红的肉缝已充满汁水,他先对两粒红润的阴蒂作一番顶触与挑逗,龟头再慢慢插进肉洞。
梵花的甬道紧窄娇嫩、充满弹性,随着硕大龟头的顶入,感到带刺的兽根像根烧红的狼牙棒,深深占领自己火热幽深的空虚之城。
脸拱着丈夫的大腿,梦呓般地吟哦:“好满……好充实……嗯……遥儿你轻点。”粉面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嗓音透出一股十足的舒服劲儿,真是勾魂荡魄。
使得森遥心摇神驰,加上兽根被紧小的阴户包裹,紧、暖,不动不快,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起来。
每次抽到头,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清楚感受到阵阵黏湿的热流不断刺激着兽根。
兽根激烈地推拉与磨擦肉穴,梵花被弄得快活无比,娇呼呻吟逐渐提高,整个床内空间充满淫荡的气氛。
齐放受到感染,恢复淫念,脸降临到她的臀上,鼻头埋进臀缝,舌尖压住缩成一圈的后庭,在皱皱嫩嫩的小圈上滑动。
梵花感到既瘙痒又舒美,小屁眼儿直收缩,好像在说话一样。
无极手伸到她和森遥的交媾处,按住肉缝顶端一点快速抖动。
梵花前面被插后面被舔,现在敏感点又被攻击,三个要点失陷,眼见姣美的脸上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发狂表情:“啊……”
战栗了两三回,溃决成灾。
三男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失去理智。
整个世界在旋转,迷蒙的眼眸看见无数重叠的健美男体,分不清哪个是丈夫的,哪个又是情夫的。
(卷二完)
【卷二写完啦,深深吐一口气,呼~
怎么也没想到花花流落民间邂逅几个蓝颜知己的剧情会写18万字这么多,不过想想她也就流落民间这么一回,又觉得多写一些也没什么。
关于本文的文风问题,我知道有些读者喜欢看那种文字唯美的纯古言,不能忍受古言中出现很现代的词汇。
由于我自己的能力和喜好问题,我能写也比较喜欢写这种不古不今的古言。
相信能看到卷二结束的小可爱,都是包容的小可爱,都是跟这本书有缘的小可爱。
看看女皇的收藏和每天的阅读数,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花花遭遇到和小黄一样扑街的命运,俩可怜的娃,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唉。
人在低谷的时候总是特别敏感/玻璃心,想想当初写乱男宫时门庭冷落的凄凉和艰苦又要在女皇上面重演一回,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能不能写到完结我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写乱男宫的时候每天都想要放弃,只能是趁能写的时候多写一些吧。
非常感谢大家,还请继续支持花花,鞠躬。
最后小声逼逼:卖惨是为了让你们投珍珠,要两颗一起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