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他藏在身边。
他不吝于告诉每一个人他对贺晚的崇拜和喜欢,却也担心太过张扬而被拿走那一点像是偷过来的幸运。
毕竟,余究一直觉得老天是瞎了眼才让贺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小队长浅浅勾起唇,视线落到后座那只小旅行袋上,心念一动,左手往身边探,覆在贺晚右手上。
“别闹。”贺晚低斥一声,“想死吗?”大马路上瞎闹。
余究占了便宜就往回缩手,亲眼瞧见这个斥责他的人耳尖被阳光染上一层薄红,心间盛满了的愉悦都快藏不住,伸手抵住嘴唇轻咳了一声。
贺晚视线微移,他抵住嘴的恰好是左手,刚刚和自己触碰的那一只。
红色立时泛滥,染满了一整只精致好看的耳朵,余究心里低咒一声,暗骂自己胡来,却还是强忍着笑意问:“身份证带了吗?”
贺晚原就有些心念不稳,镇定下来开车已是极致,闻言愣了一下,闷声道:“嗯。”
余究:“护照呢?”
贺晚不知他问这做什么,却还是应声答道:“在基地。”
“哦。”余究点头,就在贺晚心里有些迷糊的时候,小队长唇边绽开一个笑,眼中是闪烁的光,“我们出国吧!”
·
直到进了候机室,贺晚还有些懵。
这人明明前一天晚上还跟他各种推脱,摆明了一副不愿意出国看眼睛的样子,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早上花眠找过来的时候没多少考虑就跟人走了。
他尊重余究的选择,他如果真执意要打这一场比赛,贺晚自然是愿意担起一切责任的。
本来sun就做好了最差的打算,就算余究做了手术也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复原再上场,而最坏的结果也坏不过釜山那场了。
这人在一点看不见的情况下都能扔雷zhà死对手,贺晚是真的觉得小队长帅的不行。
也真的是狡猾的不行。
他低下头,看向手上的机票,挑了下眉,“泰格尔?”
这分明是柏林的机场。
余究刚给他倒了杯水过来,重重点头,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嗯!”
“出国不是去看眼睛的?”贺晚问。
“不是啊。”小队长理所当然,“就剩不到一个月了,开了刀还要蒙眼,拆了纱布还不能用眼过度,我还想跟你一起拿奖杯呢。”
披着国旗,放着国歌,身边一侧头就是喜欢的人。
欢呼理解成祝福,就算不是公开也会很开心。
赖皮的很,贺晚懒得搭理他,只说:“老汪知道了会弄死你的。”
余究:“不会,他舍不得。”
再见面也是sun来柏林打比赛的时候了,汪丛明还指着他们拿奖杯好多去拉几个赞助,哪敢弄死他。
贺晚便问:“训练怎么办?”
“按你想的来。”余究道。
既然有问过他要不要去北美看病,那自然是将训练解决方法都想好了,现在只是换了个目的地,本质还是一样。
他补充道:“去年比完赛我在那边留了一段时间,风景很好。天天窝在基地训练,一练十多个小时会发霉的,我们过去还能去散散心。”
主要是没人管着,他不想看见贺晚那么拼死的训练,而自己却被要求早睡早起。一起出去的话,训练就一起,睡觉……
当然也一起。
小队长算盘打的好,贺晚却一怔,忍住拍死他的冲动拿出手机准备给老夏打个电话。
职业选手国际赛前失踪什么的,真报个警都会被当成优先处理案件。结果手刚碰上手机,另一只手就盖了过来,余究轻声道:“刚刚回去拿东西的时候我跟小天说过了,他会帮我们解释的。”
余究低头看机票,“唔,大概在我们上飞机后半个小时。”
到时候想过来追人回去也没机会了。
贺晚瞠目结舌,良久才看着这人冷声道:“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狗贼了,让一个孩子去帮你解释,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余究笑得单纯:“本来就是你家养的狗呀,小哥哥你不准备要了吗?”
贺晚:“…………”
cāo了。
他偏过头,拿出耳机戴上,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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