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几日赶上七夕节,你们可以留在福城过个七夕,保证不会后悔。”
司维婉一愣,就要到七夕了吗?去年的七夕她独自一人在凤鸣轩过的,今年依然还是一个人呢。
那路人见司维婉一袭俊俏男儿身,便道:“看小公子如此俊俏风流,不如去锦官楼早些乐子?那里有我们福城最美的花娘。”
阿芋忙道:“我们公子才不去那种地方呢。”
司维婉笑道:“在下对女人没兴趣。”
路人嘿嘿笑道:“那公子就更要去锦官楼了,那里也有福城最俊秀的小倌。”
司维婉微微咳嗽道:“谢过了。”
阿芋和司维婉别过路人,两人找了间唤作【如家】的酒楼下榻,司维婉想着此刻回去,府上也是冷冷清清,不如在这过个七夕再回去。
司维婉和阿芋两人花了两日时间把福城最繁华的街道逛了个遍,这晚,两人回到酒楼,就听有人在大堂里说锦官楼的头牌秋公子今晚要竞价,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司维婉听说过花魁竞价,却是头一次听闻小倌竞价,而且还是一堆男人兴致勃勃地要去竞价,心里有些好奇。
终究忍不住和阿芋两人一起随他们去了锦官楼。
锦官楼不愧是福城最销魂的花楼,占据了主城区第一街的中心位置,整栋楼沿用了本朝最流行的装饰风格,
里面的花姐儿环肥燕瘦,气质斐然,个个都能玩几下琴棋书画,更别提那风骚销魂的床上功夫。
司维婉在一群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兀,她依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目光望向锦官楼大堂中央高台上的那个红衣男子,他台下四周都是人,有男有女,他们兴致高昂的讨论着他,大胆地谈论价格,仿佛他就只是个物件。
秋公子的目光在感受到一抹悲悯的视线后,准确无误的望向二楼的司维婉,她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仿佛置身事外的看客,锦官楼无外乎两种人,找乐子的人,被找乐子的人,她不像第一种。
秋公子朝她邪魅一笑,媚态横生,司维婉微微蹙眉,秋公子无疑是美的,可是,却美得太妖媚,带着风尘气息。
她想着今晚就安安静静地看着这美人如何被人竞价就够了。
秋公子可不可能让她如愿,她可是引起了他的性趣呢,今晚,就她了吧!
竞价很快开始,秋公子的价格从一千两起价,被人一路抢价到五万两。阿芋忍不住对司维婉道:“男人花钱买花魁我能理解,可花钱买个男人能做什么?又不能生孩子。”
司维婉笑道:“猎奇和癖好吧,女人玩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偶尔换换口味,无伤大雅。”
秋公子耳力过人,在喧嚣的人群里,准确无误的听到了司维婉的话,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小妞,你可真敢说。今晚,不如让小爷给你松松后庭花。
秋公子突然出声,用雌雄莫辩,魅惑人心的语气笑道:“今夜,是小爷的好日子,你们张嘴闭嘴钱钱钱,简直是庸俗,我们不如来个新鲜的玩法。”
台下的人立马回应到:“好啊,秋公子要怎么玩都行。”
秋公子秋水柔情地将目光扫过二楼,被目光扫过的司维婉不知怎么地心里涌起一股恶寒。
就听秋公子说:“小爷我手上有一朵玫瑰花,它今夜飞到谁头上,谁就是我的良人,你们说这个玩法好不好玩啊?”
台下人闻言,兴奋地回应好玩,连声催促他投花选良人。
就见秋公子从怀里变戏法般变出了一朵玫瑰花,他将花拿在手里,深深嗅了一口,朝玫瑰花吹了口气,看着台下的那群色迷迷的蠢货,心里冷哼一声,将花往二楼司维婉的位置投去。
“咚”的一声,司维婉觉得自己的头上多了一样东西,她惊愕不已,阿芋已经吓呆了:“小姐,你的头上有花。”
在司维婉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秋公子已经飞身上了二楼,停驻在她面前,司维婉心里骂道:“为什么一个轻功那么好的小倌非要卖身?”
秋公子眯着一双桃花眼,朝司维婉伸出手,道:“姑娘,今夜就是你了。”
司维婉正要拒绝,秋公子已经将她揽在怀里,然后一个借力,他居然用轻功把她带走了。
司维婉想这下好了,今晚夫君的头上又要添上一顶绿帽了。
少妇艳福深,小穴再遭殃
秋公子携带着司维婉,以行云流水般的轻功带着她飞出了大堂,她生怕掉下去,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把受惊过度的苍白脸蛋埋在他的胸膛里。
秋公子闷笑一声,加快脚下的动作,没几下就到了自己在锦官楼最高层的房间。
司维婉感觉到脚着了地,轻呼了一口气,她飞快从秋公子怀里挣脱出来,面色冷凝道:“秋公子,你的玩笑开大了。”
秋公子双手环胸,一脸吊儿郎当地看着面前的娇娥,脸上没有一丝正经,道:“哟,小妞,生气了?”
司维婉愤愤道:“是的,*6我可不是台下围着你转的那些臭男人。我对你没任何想法。”
秋公子的目光移到司维婉因气愤而不断起伏的胸口,眯了下眼,笑道:“是吗,小妞,你以为锦官楼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