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地将一根手指推了进去……
连二像是不适地皱眉闭眼甩了下脑袋,一头黑发披挂肩头,手也攒紧身下的床褥,樊重怕弄伤他,手指便埋在那里不动,只觉里头温热紧窒还微微蠕动着,尝试朝外面抽出一点,便觉里面的内壁好像十分欢喜地缠着自己不放自己离开。
推送了几下,入口变得柔软了,便尝试再加了一根手指,看到那个地方像嘴一样张开将两根手指一起吞没,樊重抬头正对上连二水盈盈的眸光,脸上表情虽不再那么痛苦,但那样看着自己的表情就像在欺负她一样,全然没了之前勾人的放浪。
这一眼让樊重又生出了一点既爱又怜来,手指温柔进出的开拓,另只手和嘴也不停,在他赤luo的身躯上抚摸亲吻,烙下一个又一个宣告所有权的爱印。
忙活了一番,加上身上再起的热火,樊重感觉有些出汗,便直起身脱掉了衣衫露出底下精壮的肌肉,尤其是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东西,赤红粗壮,像条昂首的巨蟒。
樊重架起连二两条修长的腿,将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抵在那个一吸一张像是贪婪着吃不够的地方,感觉gui tou顶端被柔软吸缠住,便往里送去。
「嗯……」
连二发出细细的啜泣声,攒着身下床褥的手手背起了根根青筋,脑袋偏向一侧,闭紧的眼角水光流转。
樊重变换了下姿势想一口气进去让连二少受些苦,但是不知怎得耳边响起了权叔训斥自己的声音。
「要不是我年纪大了,一坐船就晕,我才不会让你这根木头跟着,说不定就做了什么让爷生气的事。」
便停下动作,呆呆问连二,「爷,我对你做这事儿,你会不会生气?」
原还用力攒着床褥的手一下松了开来,连二侧过头来,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他,让他一时无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谁料下一刻连二却是笑了起来,有点拿他没有办法的那种笑,于是樊重更加莫明,底下那根东西滚烫得蓄势待发,眼前的情况却不知是进还是退。
连二总算笑完了,但笑意还残留在脸上,他将被架起的腿放了下来,转而勾住樊重的腰,像是在催促他似地勾了一下,「你啊,真是一块傻得出奇的大木头……」伸手圈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你现在要是不做,我倒真的会生气……」
樊重听了这话,就像得了允许,收起拦住野兽的栅栏,抱紧了连二将腰一沉……
「啊……啊……」
自日落西山一直到月上柳梢,房里的吟叫声未曾停歇过。
樊重提着连二两条腿大肆进出,不讲究任何技巧却次次直达最深。
连二早已被这凶猛的攻势给弄得一团乱,脸上泪痕犹在,已是神色迷离近乎失神的状态,身体随着樊重的律动晃dàng,连声音都有些哑了。
樊重凑下身,去亲她的嘴唇,腰下凶猛用力,jiāo合的地方「噗吱」「噗吱」地挤出白沫。
「爷……」樊重在他耳边轻喃。
连二睁开眼睛,双颊嫣红醉人,伸手捧着樊重的脸,柔笑着道,「叫我荷风……现在只有你能叫的名字……」
樊重低下头克制不住地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然后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荷风……荷风……」
吼叫着,再次将自己的热yè释放在他身体深处。
几日后,终于踏上了归途。
连玉楼送他们到码头,樊重等着连二上船,但是连玉楼却一直在和他说话。虽然那天强行从他房里将人带走的事他居然没有追究,但只要不上船离开这里,樊重心里就不踏实。
看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便上去提醒了下,「二爷,时候不早了。」在听到连二说「我这就上船」后,便将手里的斗篷替他围上,并自己替他系上绳结这才先上到船上,让船工准备升帆准备开船。
连二和连玉楼说完话,缓缓走上舷梯,樊重看到最后连玉楼不知和连二说了什么,连二笑得很是羞涩,便在连二上了船后,问道,「爷,刚才他和你说了什么?你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连二挑眉,然后故作神秘,「那是你不能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