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被颠得难受了,挣扎着要起来,「樊重,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樊重却不听他的,只是略微换了下姿势,依然是将他抱着但能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
「爷,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身份了,若是不愿意,您可以直接和他说,您手里握着他在江宁的生意,不敢拿您怎样,况且还有我帮您……」
连二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但不再挣扎了,将脸搁在他肩膀上。
「傻木头,你这是怂恿我造反起义吗?」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樊重觉得自己从他话里似乎听出了些什么来,但又不解其意,只是似是而非的懵懵懂懂的感觉到了些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意味来。
「爷,您不是对三爷说叫我傻木头是欺负我吗?」
「我是你的爷,他是三爷,所以我叫就可以,他就不可以……」
樊重想,反正到了你那里都是歪理……反正……
自己也只愿意让你叫傻木头。
进到房间里,樊重把连二放了下来,连二却依然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樊重愣在那里,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傻木头,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樊重支吾了下,脸红了起来,感觉到肩膀上一轻,发现连二将脑袋挪开,和自己拉开一点距离,那对水盈盈的眸子望着自己,樊重觉得那深藏在心底的东西都浮了上来,再也藏不住。
「我……我不想看到爷做那种事……」
连二仰着头凑近了些,薄唇微启,吐气如兰,「为什么?」
「因为……因为……」樊重脸红得像是醺醉了一样。而连二还在凑过来,近到他的吐息都拂在自己脸上,樊重整个人笔笔直地贴在门板上,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就像只四脚被分开绑住等宰的猪。
连二已经凑到樊重感觉他的唇正有意无意得在自己唇上摩娑,留下温热柔软的触感,于是身体里的热血蠢动了起来。
「因为什么……嗯?」最后那个词的尾音微微上翘的质问。但是软软的,柔柔的,让樊重骨头都酥了。他已经可以很肯定了连二是在挑逗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可以不自量力一次?
「因为……」樊重吞下口水,「因为我喜欢爷……」后面几个字小声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连二依然这样紧贴着他,「然后呢?」
然后?
樊重想不出来还有然后什么,但是唇上温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点湿润的感觉,有湿润柔软的东西在自己唇上来回滑动,他微微低头,正好看见连二的舌头从自己嘴唇上离开,退开之后还在他自己的唇上tiǎn了一下……樊重倒抽了一口气,浑身的热血嘶叫着往底下那处奔涌而去,他很努力的不想让自己的兄弟这么兴奋,但是事与愿违,底下那根东西硬梆梆地挺了起来,抵着人家的小腹。
连二也不退开,似乎还故意蹭了蹭两人紧贴的下身部位,嘴角勾着笑,眼角眉梢凝着妩媚和诱惑,「嗯?你还没回答我呢……然后呢?」清澈的声音化为黏稠的甜腻,让人忍不住要想听得更多。
然后……
然后樊重脑中有什么「嘎巴」一声断了,同时连二发出一声惊叫,两只脚腾空踢蹬了几下,因为樊重再次将他扛了起来,这次的目的地是房里的那张床。
樊重将连二在床上轻轻放了下来,好似放一件易碎的物品那样,然后自己踢了鞋子也上了塌,分着腿跨跪在连二上方,用一只手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他,另一只手,动作温柔地在连二脸上抚着。
「我觉得……像是在做梦。」樊重呐呐地道,脸上绽开傻傻的笑。
连二抬手覆上那只正抚着他脸的手,然后带着伸到身下,放在自己胯间,「到底是不是做梦……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隔着布料摸到对方胯间和自己相同的东西,手指描摹出它的形状,没有恶心的感觉,却觉得还在沉睡中的物事软软的,很是有趣。
「嗯……」
连二偏开头逸出一声很轻的低吟,像是猫叫一样,因为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