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道,“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娶我们家薇薇了?”
齐烈心中不屑,一条短信,白雨薇主动进了自己的套间,这么算来,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过是你情我愿。但,事后这一家子跑来把责任全推卸到自己身上,还妄想乘势让自己娶了白雨薇,这想得倒挺美。
齐烈不耐地瞪了张牙舞爪的白母一眼,“于你们而言,这笔买卖并不亏。”
话音一落,齐远正朝红木制的茶几上一拍,震得几上的茶杯抖了两抖。齐远正最看不惯齐烈那副生意人的做派,人家拿出了证据,齐烈没有实质的证据,反倒是满口的诡辩。
这儿子太让他失望了。
再者,既然齐烈重事业,那么娶白家的女儿难道不比找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对他的帮助要大吗?何况,他跟他妈到最后不也是琴瑟和鸣?
一定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
想到这,齐远正再次重重地拍了一掌。
“验!验出来是你的责任就必须把人给我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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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加更)<好色之徒(1V1)(一時)|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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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加更)
回程的路上,白家司机穿过蹲守的记者,小心翼翼地将车辆开出包围圈。
车内,气氛愉悦,白父白母连额间的纹路都透着得意与欣喜。
“最近几天记者多,齐家过几天再让人带你做检查,这齐家还是会做人,考虑到不让我们薇薇留下受人诟病的把柄,没让一屁股狗仔跟着进医院。就是这个齐烈平时看起来能干,没想到说话这么不过脑子,”说着,白父拍了拍大腿,“薇薇,到时候你进了齐家门,可不能事事顺着齐烈。”
即便齐烈如此明显地不喜女儿,白文华也是喜悦的。
通向权势的道路往往握在拥有权势的人手中。
感叹间,白文华转身望了眼后座,白雨薇正揪着额发,面容苦恼。
见白雨薇这副模样,白文华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地收敛几分,语气有些僵硬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白母也向白雨薇投来疑虑的目光。
白雨薇心虚不已,躲避着白母的目光,“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白雨薇回想起齐烈刚才怒不可遏、冷绝带狠的目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与此同时,齐家老宅内却是一派鸡犬不宁。
“我他妈说了我要娶她吗?”齐烈脸上的五指红痕以及嘴角的血迹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齐远正这一掌下了狠手。就在刚刚,齐烈当着所有人面径自让人把白家那个小姑娘带上楼验身。
谁也没想到齐烈会说出这种浑话。
这把人家姑娘的贞洁当成了什么?这话传出去不仅是白雨薇名誉受损,齐家和白家的脸往哪儿搁?
话一出口,齐烈却一脸不以为然,丝毫不觉他说的话在他人听来有多大逆不道。众人被他气得不轻,家中老辈已被气得发抖,更不必说两家的父母,连着白雨薇都被齐烈吓得忘了抽泣。
齐远正怒火中烧,他怎么就教出这种儿子,三十多岁的男人,犯了错,却不敢承担任何责任。齐远正待过军队,本就有力,这一巴掌直把齐烈的脑袋打偏。
现在,望着仍旧不思悔改的儿子,齐远正失望地摇了摇头,“你以前不是怪我们没有好好管教你吗?好,我现在就教你怎么做个敢做敢当的男人。娶,必须娶!”
齐烈揩了揩嘴角的血,“我他妈有老婆。”
“住口!满嘴的混账话,有没有礼仪,”一向寡言的齐爷爷往地板上砸了砸拐杖,“老婆?人家姑娘答应你了吗?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赖你的风流账。无论是对那个姓林的姑娘还是白家,你真是,真是毫无担当。”
见势不对,齐奶奶出面协调,“行了,大家都少说两句。”就算再错,也是她的宝贝孙子,这里面多少也有他们管教不当的责任。
齐母也开口劝道,“齐烈,你就听话一次,我们也盼着你定下来,白家不差,你就是娶了”
齐烈不是没有解释过对白雨薇怀疑,只是这些解释在家人看来十分不可理喻,齐烈给人的固有印象便是风流成性,加之没有驳斥白雨薇的证据,所以齐烈的辩驳非常无力,而且在老一辈的思想里,哪家清白的、家境优渥的小姑娘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这丢的可是一大家子的脸。
“那林曼怎么办?”齐烈冷笑,“照你们的说法,那我睡了她这么多次一点责任也不用负?”
齐远正思虑再三,“我们会给她找户好人家。”
“你们敢!”齐烈猛然站起,这时候他突然悲哀而疲倦地想到,如果有孩子就好了,一切都不会变得难以权衡,“我不想吵了,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你们也不许插手。”
不等回答,齐烈捞起外套便往外走。
深夜九点,劳累的林曼正揉着发红的眼睛,动作突然一顿。
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齐烈。
“别揉,没人告诉过你手上病菌很多吗。”
林曼怔怔地注视着白净的掌心,过了一会,忽然用力地摇了摇头。
白雨薇都见家长了。
虽然林曼也知道新闻多少有些失真的成分,然而她还是止不住地泛起酸涩。
“我妈直夸你漂亮,我爷爷奶奶知道我终于定下来后简直乐不可支,对你赞不绝口”
林曼想到这,推开茶几上的文件,拿起手机。
几小时前,林曼有些矛盾地从短信黑名单中移除了齐烈的名字,可到现在,齐烈却连一条消息也没有。
看吧,他就是那种见风使舵的男人。
刚才,看到网络新闻的父母打来电话询问情况。一阵训斥与安慰让林曼不禁怀疑自己看男人的眼光是不是真有问题?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会稀里糊涂跟爸妈介绍的男人定下来。
林曼用指尖绕着发尾,落寞地走近落地窗前。
楼层虽然不高,但不妨碍能看清小区外街市的灯火。
世界很大,她不想再为男人以泪洗面、要死要活。
林曼深知,即便自己保养再得当,婚姻市场对年龄的要求始终近乎严苛。
她再也遇不到第二个齐烈了。
此时的齐烈,望着楼层的那片灯火,也望着灯火中妙曼的身影,心中忽地一疼。
他近乎疯狂地想要拥抱那具温热的躯体,埋首在她耳边呢喃,说,他这辈子不想要其他的女人,他爱她几近痴狂。
他也想做爱。把她的身子掰正,亲吻她、抚摸她,竭尽所能地挑逗她。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接下来几天,对齐烈简直是折磨。
离开林曼家后,他隔天一早便派人带着白雨薇做检查。
结果不仅证实白雨薇失了身,齐烈还被警告性爱时不能太激烈。
而围绕在齐烈额间的疑云却加重了几分。
有过往的经验,他能保证自己中的不是性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