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可是现在大部分的摄像机,照相机,都特别笨重,精致小巧的那些,不光耗能高,还昂贵,也就只有几个大报社买得起。
“接着往下看。”
高亚男敲了敲桌子。
方若华继续看下去,下面还详详细细地写了原主从八岁起开始打工,到二十岁停止的全过程。
有证词证言,还有一些打工地点的照片,堆积如山的脏衣服,脏盆子脏碗。
晨曦的记者功力不凡,愣是把小小的打工行为写得让人潸然泪下,好像方若华每天都受虐似的。
“我们二十岁的八品颂星师,市青赛冠军,为什么没有在五岁,六岁,七岁,甚至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她的训练,而是把自己的才能埋没在这些无谓的打工上面。”
“如果能提前十年进行正规训练,也许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一个省冠军,甚至全国冠军,也许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六品,甚至五品,四品,这是家庭的失职,这是政府的失职,我报认为,我市青赛冠军方若华的父母,应该为此负法律责任!”
晨曦一如既往的刻薄犀利。
“呃,其实打工什么的,都是我自己乐意。”
方若华失笑道。
可这报纸上的意思,明明白白就是说方文青和辛丽丽非让她去打工。
“你等着吧,有热闹看了。”
高亚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方若华一眼,如果不是看到报纸,她也不知道方若华以前过得这么惨。
实在是不大像,因为这孩子从容淡定,仿佛比她们都成熟,又那么自信开朗,她到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出身良好家庭的女孩儿。
今天的训练还没开始,外面就来了好些记者,非要给方若华做专访。
高亚男把她往封闭训练馆一塞,就跟着教练去看热闹。
几个教练当然不会让记者采访到她,不过,她们主动和那些记者聊了聊,就是使劲夸自家的孩子,夸得方若华天上有地上无似的,说她天分好,尊老爱幼,听话懂事。
高亚男她们也跟着夸,夸方若华友爱同伴,连比她大的同伴都习惯xing地伸手照顾。
“那诸位教练知不知道,方若华同学的家里人,对她的态度如何?是不是很为她骄傲?”
一个年轻俏丽的小姑娘追问。
齐老师登时闭上嘴,面上的表情一看就是一言难尽,却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听说过年的时候,若华并没有回家过年,请问是协会这边组织训练了吗?”
到是高亚男很口无遮拦地喊:“他们什么想法,你们去问他们,问我们做什么,哼,我到巴不得他们千万别找上门来打扰我们若华,虐待她,弄得她营养不良,到现在还天天吃yào,训练都不敢加量也就罢了,居然连福膏都敢送来给她吃,这是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