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三品大员,让不少人为年纪轻轻的他捏了一把汗。
只是祁明珏推掉了,选择闲在家中。
女人间的友情祁明珏闹不清,永安侯夫人如今能跟郑姨娘和平相处,两人没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抱抱孙子,格外安逸。
徐成暄已经结婚生娃,祁明珏还单着,郑姨娘却不催了,每天跟永安侯夫人一起逗侯府的嫡长孙,也很是快活。
卫溪已经有了储君的风姿,几年前的走鸡撵狗已经成为历史,他推动办成几件事关民生的大事,在百姓中呼声越来越高。
因着是祁明珏教导出来的,不少人看中祁明珏的能力,见他如今正闲在家里,不少人上门求他去教导家中儿孙。
祁明珏最近爱胡思乱想,索xing给自己找点事做,挑了几家有潜力品德又好的孙儿,定了时间让他们上门来,自己在府里授课。
挣的银钱全拿去给了郑姨娘花用,自己没留一点儿。
卫溪已经两三个月没见到祁明珏,他去了南边整顿官场乱象去了,从南边回来,没来得及回宫见昌德帝,先去永安侯府找了祁明珏。
他对永安侯府已是熟门熟路,由着侯府的下人一路通传,自己往祁明珏的轩明院走。
郑姨娘与永安侯夫人刚带着嫡长孙去花园溜达了一圈,回程时恰好与卫溪碰上。
两人向卫溪见过礼,郑姨娘见卫溪抬脚yu走,心中念头一转,叫住了他,“太子殿下,请稍等。”
卫溪闻声止住动作,回身看郑姨娘。
郑姨娘皱起眉叹气,将一个母亲对儿子婚事的忧心全然表露出来,“殿下,妾身与成勉谈及婚事,他总不爱听。殿下与成勉关系好,妾身想让殿下帮忙劝一劝他,殿下的话,想必他会听。”
永安侯夫人心下明白郑姨娘试探的意味,虽是惊讶,却不表露出来,免得让卫溪看出端倪,而是帮腔道:“是呀殿下,成勉他大哥已经生了一个孩儿,郑姨娘眼热,想抱孙儿想得紧呢。”
卫溪早已喜怒不形于色,闻言只是多看了郑姨娘与永安侯夫人几眼,淡淡道:“徐夫子曾是本宫的老师,论起来是本宫的长辈,本宫与他提起此事,恐怕不妥。”
“再说,侯夫人是徐夫子嫡母,郑姨娘是徐夫子生母,二位的话徐夫子都不爱听,本宫与他说,他恐怕更不爱听。”卫溪道,“本宫有要事寻徐夫子,先行一步。”
卫溪说着就要离开,永安侯夫人急忙道:“成勉这时候不在轩明院中,正在书堂授课,臣妾派人带殿下过去吧。”说着往身后点了一个丫鬟出来,吩咐带卫溪去书堂寻祁明珏。
卫溪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后又恢复正常,“多谢。”
待卫溪的背影远去,郑姨娘忽的神色一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永安侯夫人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以作安慰。
书堂中异常安静,六名儿郎各自端坐,面对自己桌案上的一份试卷,或下笔如有神,或愁眉苦脸,或抓耳挠腮。
卫溪在窗外看着,回想起了曾经昌德帝监督自己做试卷时的惨烈景象。
他家谨之的试卷,可以说是非常令人害怕了。
正在监督考试的祁明珏收到金茂的禀报,抬头一看,正见到书堂门外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可系统的话一直缭绕在心头。他心中一叹,吩咐金茂代为监考,自己向外走去。
他一动身,几位考生都随着他看过去,及至看见书堂外的太子殿下时,不由惊诧——竟然看见了活的太子殿下!爹/娘/祖父说的果然没有错,徐夫子跟太子殿下关系匪浅。
“回来了?”祁明珏背对着书堂,在距离卫溪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关切问道:“事情怎么样?解决得顺利吗?”
他知道是顺利的,除了系统定时的汇报。不断呈入京中的、南边官员的一叠叠罪状,都昭示着卫溪过人的能力。
卫溪轻笑一声,伸手上前,想要摸了摸祁明珏的脸颊,“怎么不先问我累不累?”
他没有如愿摸到脸,祁明珏后退两步,躲开了他的手,“别闹,我有学生在这儿。”
卫溪手一僵,默默把爪子收回去。他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