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玩公子后庭的代价,是自己小屁眼遭殃。
公子这管热精,几乎是被她抠弄后穴刺激出来的,自离开暄帝,他这处私密就再无他人踏足,遇上手法一流的凤儿,真不知是有幸还是倒霉。
何况这手法还是公子亲传。
他又羞又气,不等精水泄完便拔出男根,直捅进她的后庭,在肠腔里射掉存精,算是润滑,又马上开始抽插,也不管她疼不疼,直到男根再度坚挺。
凤儿随他干,反正她已满足了。
谁知公子不知从哪摸出根玉势,就着直冒的阳精直插进凤儿牝户。
一凉一热的真假男根,步调一致操干身下两穴,蚀骨极乐无法自控,凤儿的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淫汁,公子才射满她小屁眼,放过她。
凤儿嘴里嘶了声。
“肿了。”
公子伸手摸摸。
“是肿了,带你回房涂药。”
“不回,我好累,想躺会儿。”
几场性事下来,凤儿体力大耗,腰酸背痛腿抽筋,前后两穴火辣辣,此刻她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窝在公子怀里。
缓过点精神,她壮了壮胆,和公子说起艾成萧想请他出游一事。
“去呗。”
公子答应之快,凤儿始料未及。
见她不可置信,公子说:“你若不想去,当时便会拒绝他,你既和我提了,便是没拒绝,你既想去,就去玩呗。”
凤儿刚要谢他允假,却见他手往脑后一背,白眼一翻,嘴里阴阳怪气:“娘子好狠心,刚陪我欢好一度,就要去陪野汉子玩了。”
好像谁给他多大委屈受似的。
凤儿一臊,故作嗔怒抡起枕头捶他,方才用过的玉势从枕下骨碌出来。
她拿起左右看看,问:“公子床上为何会有这物件儿?”
公子掐上她鼻子:“你哪来这诸多好奇。”
凤儿眼珠放光:“莫不是你自己用的?”
公子夺过玉势扔在一边,翻身把她搂紧,被子一拉盖个严实。
“困了,陪我睡觉。”
凤儿这天再没离开公子房里,晚上连欢喜厅都没去,听他讲着南夷的见闻,直到夜深,才相拥入梦。
次日早饭刚过,凤儿就命玉玫收拾出门的行李,玉玫面无表情问她:“姑娘出去玩,可有告知润娘子?”
她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公子答应得爽快,凤儿以为母亲也是一样,哪知她脑袋摇成个拨浪鼓。
“不成!你不在娘眼皮子底下,娘不放心。”
凤儿一急,把艾成萧知晓他们母女隐藏身份这事给说了出来,又原封不动,把艾成萧的话学了一遍。
润娘听得两眼发直,张大了嘴却哑了嗓。
一直坐旁边看着的夫人给凤儿帮腔。
“凤儿也大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那艾将军说的话,我听倒觉得在理,润儿,你女儿博得大将欢心,被大大方方请进营地,你这谍人头子确实该高兴才对。”
润娘依旧坚持己见:“碧岚,你没有过孩子,不知道这当娘的心……”
夫人倒茶的手倏地停在半空,润娘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话有不妥,忙不迭道歉:“对不起碧岚,我一时性急,说话没个策略,你别怪我成吗?”
夫人浅笑摇摇头:“跟我还说什么怪不怪的,不妨事。”
凤儿还杵在屋里,润娘看看她,叹口气,一百个不情愿的样子,道:“那你凡事自己当心,照顾好自己,若那艾将军怠慢你,只管告诉娘,娘让他这辈子再没胜仗可打!”
“谢母亲大人开恩!”
凤儿扑进母亲怀里,搂着脖子一口一个“好娘亲”甜声叫唤,心里想着:莫说无胜仗可打,天下再无征战,那艾成萧才高兴呢。
等到无旁人在侧,润娘在纸上用密文问凤儿:诡谍书可藏好?
凤儿回:大可放心。
出发当日,艾成萧派来的马车准时候在蝶园,赵子绪眼巴巴盯着门口,等着将军的小花魁出现。
他不知道小花魁正被公子腻着,提了几遍时辰将至,也不放开她。
“我真能放心让你去陪他?”
公子这话不像在问她,更像在问自己。
凤儿糊涂了,他究竟是想放心,还是不想放心呢。
在他嘴角贴上悠长一吻,再用吻抚平他微蹙的眉头,悠悠开口。
“我许他此生不做损他事,他许我尽力护我身周全。”
公子这才松开搂紧的手。
赵子绪终于等到小花魁出来,刚想招呼,发现她身侧还跟着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如两个护法。
右边是他早已熟悉的锦哥儿,左边那位先前没见过,却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张脸。
他真好看!
赵子绪正愣神,凤儿一步窜过来。
“赵大哥!凤儿可以出发了!”
“将军人呢?”
不等赵子绪搭话,左边的美人先开口问他。
“凤姑娘,这位仙子是……?”ρ⊕—1㈧.¢⊕Μ
一介武夫赵子绪,实在找不出什么称呼形容公子容貌,只得一句“仙子”概括。
凤儿强憋着笑介绍:“赵大哥,这位是我们掌事公子,公子,赵大哥是艾将军的副将。”
原来这就是让皇帝一见倾心的沈家遗孤!
赵子绪客气抱拳,回答他:“将军知道姑娘不喜早起,想她多睡会,就先带着所有人马慢行,命属下来接她,接到之后,城门外会合。”
锦哥儿扶着凤儿坐进马车,放稳了行李,仔细把她斗篷拢严实,正欲开口嘱咐点事项,就听凤儿说:“猫儿们和那个就都交给你啦,好生照看哦。”
锦哥儿笑着,使劲儿点了点头。
公子站在一旁,看着金童玉女似的二人,把一肚子嘱咐咽进肚子。
门帘落下,窗帘又被凤儿小手掀开:“公子!凤儿走喽!我不在,娘要是惹你不高兴,暂且忍忍,等我回来就替你出气!”
公子忍不住笑了一笑,又马上收起笑脸,转身回蝶园。
他问锦哥儿:“她把猫和什么交代给你?”
锦哥儿一耸肩:“都是些小女孩的玩意儿罢了。”
锦哥儿第一次骗了公子,凤儿口中的“那个”,是诡谍书。
她离开蝶园,不放心诡谍书在自己房里,母亲的身份在艾成萧那不是秘密,保不齐也有旁人知晓,所以母亲那也不安全,思前想后,托付与锦哥儿,一个在外人眼里,跟卫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马蹄起,车轮转,凤儿终于要走出龙州城这片天。
【预告】次回!夜泊
老李:一年前就想好的船戏可下派上用场了。
公子:为什么艾成萧又出场,你难道不爱我了?
老李:怎么能够,你是我最最好的公子啦。
公子:你撒谎,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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