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凶狠还意味着不知节制。
弄月撑在洗手台面上承受着身后的狂风暴雨,她一阵懊恼,刚才洗澡怎么就没锁
门,怎么就让这厮趁虚而入,怎么就变成了阶下囚任人宰割……
屁股兀地被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咬牙,“你轻点儿!”
她身上这会儿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哪里都被他侵占过,青青紫紫,遍体鳞伤。
“我得让你长点教训。”叶燃沉着声说。
“教训?”弄月扭臀夹紧了甬道,“你以为你是谁,还给我教训?”
“……你迟早是我的。”
说完这句,像是要验证自己话里的真实性,叶燃张嘴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不轻不重,留了两排浅淡的牙印。
弄月来不及笑他狂妄就吃疼地骂了一声:“你是狗吗!”
又是一次带着质问的撒娇,叶燃心情突然好转,他牵了牵嘴角,肏得更凶,“随你
怎么说。”
弄月心里暗暗骂他王八蛋,身体却止不住地配合他的蛮力耸动。
她还和以前一样,莫名享受他的粗暴。
因为只有这时候,她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
怪受虐的。
后入让叶燃看不到弄月的表情,他将她翻过身来,俩人面对面地交合,瞳孔里全是
对方的在情欲里沉沦的嘴脸。
这一刻,他们是毫无隔阂的。
弄月二十五不到,年轻的身体紧致而丝滑,叶燃弯下身子叼起她的乳,如同要吸出
奶水一般舔舐玩弄。但这还不够,他松唇,先是大力地挤对着两边奶子,然后再一
口含下快要凑在一块的红梅,吃得吧咂作响,色情至极。
弄月都要疯了。
她浑身湿透,摸哪儿都是滑的,只有依附叶燃才能保证平衡。无奈叶燃攻势太猛,
她不停地被撞出去,又被不停地拉回来,拳头握的紧紧的,指甲都深深陷进肉里。
“叶燃……你慢点,我头晕……”
叶燃沉重地粗喘,他奋力冲刺,话声都变了调:“快了。”
骗人。
弄月呜呜地扁着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意识被泯灭得一干二净,跟着叶燃一
起到达巅峰的那一刻,缀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稀里哗啦地掉了下来。
等见叶燃还有再来一次的架势,她连忙喊疼说不要,表情很软,泪眼朦胧,想就这
样博取他的同情和收敛。
而叶燃也确实停了动作。
还帮她用水洗了洗泥泞不堪的下体。
但将女人抱上床后,他却是身子一低,虔诚地吻上了她刚随便清理过的阴穴。
“呀!”
舌头舔过大小唇肉,勾过圆润的阴蒂,吮过窄细的浅缝,舌尖彻底钻进肉穴的那瞬
间,弄月下身狂抖,失声尖叫:“叶燃、叶燃!”
她受不住叶燃一派深情地吻着她的私处,没几个来回就缴械投降。
源源不断的爱液流出体外,叶燃全都吃进了肚子里,他抬起脸,眼角通红,轻柔地
抚摸着她的腰肢。
他问:“还要么?”
弄月恍然大悟,这人有的是法子治她。
她本能乖顺地点头,紧紧地抱住了他,又耳语道:“……你轻点,刚才真的好疼。”
还未湿润就插进来,就像狠狠地摔了一跤,肉穴火辣辣的疼,和摔破了膝盖那般疼
痛很像,她不舒服。
“对不起。”
叶燃吻住她耳朵,“我是太生气了,才没有控制好力道。”
他边哄,边将肉棒插进嫩穴,果然温柔不少。
弄月想起他白天头疼的模样,没来由地原谅了他,状态渐入佳境,就这么随着快感
迎合他的插送起来。123yUshUwU点
当然,她也知道叶燃为什么而生气,但她就是故意的——
她想通过这个告诉他,她不是非他不可。
只是这背后的代价实在太大,她有些后悔了。
叶燃抓着她的脚踝,在把控分寸的同时肏得她花枝乱颤,一对椒乳白花花地摇晃
着,诱人舔舐。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干了。
上下夹击,弄月神态迷离,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数不清是第几次迎来高潮,也不知道床下的避孕套丢了几个,弄月在意识清醒的最
后,只听到叶燃对她说:“弄弄,别再见那些男人。”
她快烦死了,只想睡觉。
于是敷衍地嗯嗯了两声,就不再理他。
叶燃早就猜到她的反应,不羞不恼,贴着她的面颊吻了一口,喃喃道:“我知道你
在应付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弄月的眼皮,轻轻地颤了颤。
*
前次在上泉,叶燃忙时弄月也在忙。这回来了港城,叶燃繁忙依旧,弄月却变得无
聊起来。
她独自一人出街溜达,身上带着的卡是出发前秦芳给她的。
按照秦芳的原话来说就是:“你这个人,给你多少你花多少,带这些也就够了,好
好玩儿去吧。”
弄月猜想,这里面的钱估计是江旻给的。
这些年她虽对江旻嫉恶如仇,但不可否认,江旻回家的次数在近两年确实多了不
少,对秦芳也大方起来,买包买鞋,样样不落,也不知是不是认清了小三的无情,
怕到最后没人给自己养老送终。
既然钱是江旻给的,弄月花起来自然是不会手软。半天功夫,账单就打出了一长条。
人来人往的街道,她见缝插针地往嘴里塞着鱼蛋,路过一家甜品店,正犹豫着要不
要进去吃一碗凉粉,却在门口看见了叶燃的身影。
她一愣。
因为叶燃身边还扶着一位,看上去稍微有些跛脚的中年男人,俩人面容神似。
像是父子。
————
这……不堪入目的标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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