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被陆缜这么一bi近了盯着,对方便是一阵紧张,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两步,但口中还是说道:“你……你可不要乱说,我丁玉卿岂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只是语气里却透着些心虚的味道。
陆缜却根本无意与之分辩,当即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右手手腕:“是与不是,去了衙门自有分晓。你跟我去一趟顺天府吧!”说着,便拉了他yu往后走。
听他这么一说,再加上这一动作,丁玉卿是真个慌了。此事上他就起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一旦真让人查出来,不单自己,连父亲都会受牵连。但手被陆缜扣住,一时竟挣脱不开,这让他更感惊慌,当即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叫了起来:“你放开我!”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已握成拳头,往陆缜的面门砸来。
陆缜这几年来并没有把锻炼的事情搁下,哪怕再忙,也会抽早晚锻炼一下,还曾让林烈他们教过自己一些拳脚功夫。虽然这点把式在练家子眼里算不得什么,但对付这么个纨绔公子却是绰绰有余了。见着对方一拳轰来,他只把头一偏,就轻松躲了过去。随即手上一使劲,别转了丁玉卿的整条手臂,让他一声痛呼,身子就跟着往后一转。而后,陆缜又猛地一脚蹴出,正中对方后腰,手一放间,这位便直接一声惨叫,狠狠地扑倒在地。
这一下,陆缜因为心头一直都存了火气的缘故没有任何留力。这下,丁玉卿可就惨了,不但因这一跌满脸是血,而且右手手臂都折了,剧烈的疼痛感传来,让他只一声惨呼,便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下,不光是那些公差和护卫了,就是陆缜自身也为之愣住。谁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这位丁公子的小身板也太孱弱了吧。
可即便如此,那些公差也不敢对陆缜不敬,反倒因为看到他露的这一手,更多了几分敬畏来。在一番挣扎后,打头之人终于抱拳道:“那小的们这就将人带回去,到时自会给大人一个jiāo代。”
“好,你们是什么衙门的,叫什么名字,此事本官一定会追究到底。”陆缜也从意外中回过神来,点点头道。
于是乎,在十多名公差的搀扶与押送下,这些个地痞泼皮,以及泼fu们,全都一瘸一拐灰溜溜地离开了,这一幕落到街边其他行人的眼里,自然是好一阵的惊诧与议论。
而陆缜,此时根本没心思去管别人是怎么想的,直接就来到了自家门前。就在他yu拿起门环时,紧闭的大门就被人从里头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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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里,陆家上下可没少担惊受怕。
就在五六天前,不知哪个别有居心的家伙竟在北京城里传开了陆缜离经叛道,导致山东女子全都不守fu道的说辞,随后这把火就直接烧到了陆府门前。
先是一些不明真相的道学先生和读书人跑到陆家来生事,被管家们软硬兼施地打发之后,居然又引来了好一批地痞无赖来到门前辱骂。他们骂的话语实在难听,甚至都编排起了陆缜两名夫人与其他男人苟合之事来,还说得绘声绘色,引来了许多不明真相的百姓看热闹。
眼见如此,家中奴仆自然大为光火,当即就有人想要冲出门去好好教训他们一番,让他们不敢再胡说。但这时,楚云容却制止了他们的举动,只让大家守好了家门,不要出去生事。
她所以如此忍让,只因为知道如今自家夫君在朝中已树立了太多敌人,要是再闹出些打伤人的事情,恐怕会让那些家伙得到更多的把柄。所以哪怕心里很是恼火,她还是忍了下来,同时还不断安抚家中上下。在她想来,只要自家不作理会,这些感到无趣之后自会散去。
可没想到的是,陆家的忍让反倒助长了那些无赖们的气焰,之后几日里,他们一直都在府门前叫嚷辱骂,就没个消停的意思。楚云容可不知道,这些人完全是被人收买了跑到自家门前生事的,即便她不作回应,人家为了赚钱也会天天跑来。而且,能如此羞辱一个官宦人家,对这些地位卑贱的地痞无赖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
本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