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纤细,却看着要硬上数倍的针去捅刺其xià ti,尤其是那袋囊处,光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陆缜觉着头皮发麻,胯下不适了。
而在几次捅刺之下,那人整个人都已颤成了一片风中的树叶,只是因为嘴上被人拿布堵着,所以惨叫才没有彻底放开。可即便如此,那种憋在嘴里的惨嚎还是不断从其喉咙里憋出来,看着实在有些太过凄惨了。
“这……”就连陆缜这个授意者都不觉露出了不忍之色:“马百户,他还是不肯招么?”
听到这声招呼,正全心用刑的马德才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狠狠冲呼哧带喘的家伙吐了口痰道:“这家伙的骨头还真是硬,卑职都用了十种手段了,他居然硬是扛了下来。没奈何,只有给他上上这如坐针毡的手段了。”说话间手一抖,那针刺上便有几滴血yè落在了地上。
“他们竟如此嘴硬么?”陆缜也满是诧异地问道。锦衣卫的手段他是亲身尝过的,却没想到这些贼人也能有这样的风骨。
“那倒没有,只有他没招了,其他两个同伙早就把一切都jiāo代了出来。”马德才赶紧解释道:“大人,他们承认,自己是白莲教的人,是听从这厮的安排才试图破坏河堤的。”说着,又恨恨地踢了地上那人一脚。
陆缜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白莲教……怪不得了。”怪不得这些贼人敢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要知道一旦真让他们得手,可就有无数人会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水患之中了。也怪不得眼前这个家伙竟能扛住如此酷刑都不肯吐露实情,白莲教的人确实要比寻常犯人更难对付。
随后,他又沉吟着推断道:“既然是白莲教的人,那他们做这事就一定还另有目的了,说不定还关系到我山东全省的安全,马百户,务必要撬开他的嘴!”
“大人你就瞧好吧,他就是个铁人,我锦衣卫也能把他烧成汁了!”马德才忙保证道,随即上前一把揪起那已经奄奄一息的家伙,问道:“你现在还肯不肯招?你别以为我锦衣卫就这点手段,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是落入我们锦衣卫手中的,你就是想死也不由自己做主。你可知道落到我手上受刑最久之人活了多少日子么?是一个半月,最后他还是招了,只求能让他去死。你是不是也想撑这些天?”
地上之人此时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在听到这明显不是谎话的威胁后,他整个人再度颤抖了起来。满是血污和涕泪的脸上,也终于现出了恐惧之色。
作为白莲教中的重要成员,他确实有着极强的信念和信仰,愿意用自己的xing命来为圣教的伟业牺牲。但是,当尝了这等生不如死的折磨后,他终于有些动摇了,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连死都做不到时,他心中的信仰更是在迅速崩塌。
陆缜也从其神色里看出了一些什么,正想要让马德才把布从其口中拿出,好加以盘问时,却见马百户突然就再次将对方丢回到地上,随后刚才帮忙的两人又上前按住了对方的手脚,他居然又一次挥起手中针刺用起了刑来。
他竟没有迫问一句,就再度用刑,这让陆缜不觉有些意外。不过在想要出口制止的时候,他又迅速忍住了。或许别的自己还能提出什么意见,但在刑讯bi供这一点上,他自认比不了锦衣卫中的专业人士,所以就任其发挥了。反正他也说了,是可以确保犯人不死的。
不过陆缜也不想再呆在这个充满了血腥味和尿臊味,以及叫人头皮发麻的惨嚎声的地方,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后,便转身出了门去。
门口不远处,衙门里的几名官吏正都满脸不安地看着这边,其中一人正是本地的县丞。他的脸上满是无奈和苦涩,在这么一搞之后,自己的签押房看来是再不能用了。
这时,夏维秋也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了,昨夜他可没有一起回来,而是留在河堤那里,指挥百姓修补堤坝,整夜都不得歇息呢。
见他回来,陆缜便上前询问那里的情况。夏县令忙提了下精神道:“得亏大人带人及时制止了贼人所为,不然我利津县恐怕就成一片泽国了。经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