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喊道。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了吴森的座位空着。
这让他抬在空中的脚步停了下來,他大声喊道:“嘿,安迪,你人呢。这里怎么空了一个座位。我记得这里有坐着一个胖子的说,”
躺在地上的安迪当然无法回答他。
此时他已经被吴森给五花大绑,嘴巴里还塞着毛毯,那样子有点像准备上蒸锅的螃蟹一般。
壮硕的黑人犹豫了一下,对驾驶舱里喊道:“宋,你喊后面的人上來,这里好像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机舱里传來一阵轻佻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最好还是用广播让后面的人过來吧,”黑人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
听到这对话,杨小天知道沒有办法再犹豫了,等到后面的人都上來,到时就晚了。
“啊,”
他怒吼一声,直接就冲了上去。
黑人吓了一跳,“啊呀”怪叫一声,整个人都向后跳了起來。
但杨小天的动作更快。
直接一剑刺向黑人的小腹。
“嗷,”黑人惨叫一声,就惊讶的发现那柄剑已经切开了他的皮肤,刺入了他的小腹中。
他一脸的痛苦,只感到全身一阵无力而又疼的颤栗,整个人“哐”的一声,好像被扔出去的沙包一样,跌倒在机舱的地板上,他无力的闭上眼睛,脑海中的想法竟然是,自己一个外国人,为什么会去帮渔港人争取政治地位……
想了想,或许就是因为钱吧。
然后他就昏了过去。
以杨小天的医术,一眼就能看出黑人只是疼昏了过去,沒有生命危险。
如果从医生的角度來看,当务之急是给他做急救。
但目前來说,肯定不能这样做。
而且他还要雪上加霜。
只见他用力一拔,就把剑给拔了出來。
黑人的血一下子就喷了出來,好像小型喷泉一样。
杨小天轻蔑的笑道:“原來你的血也是红色的啊,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
他对旁边一个中等个儿,宽宽的额头,大大的鼻子,嘴巴稍阔,国字脸,看上去很有威严,好像官员一样的人说道:“去找点布帮他裹一下伤口,即便不能改变他的命运,起码我们也尽到了人道主义精神,给他包扎伤口了,”
那个男人缩在头等舱宽大的沙发里,像胆怯的蜗牛一样龟缩在壳里,连头都不敢露了,低声说道:“这……这好像不太好吧。我,我根本就找不到布啊,”
杨小天沒好气道:“你撕自己的衣服不会吗。”
“可……”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沒什么可是,小心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向别人bào料啊,看你的样子也像是官员,这点勇气都沒有吗。还怎么当官。”
说完杨小天不再看他,而是对吴森说道:“帮他把这个黑鬼也绑起來啊,”
此时也不用隐瞒了。
因为广播已经响起來了。
“杰克,带两个人來前面看看,好像出了点什么事……”广播者的声音很是沉稳。
“噢,我听到外面有喧哗声,我得去看看,你们尽快來,”
广播者把这句话说完后,杨小天就听到驾驶舱那边传來一阵脚步声。
“艹,狭路相逢勇者胜,”杨小天给自己鼓气,右手拿刀,左手顺手从旁边座位的小桌板上拿出一块巧克力,牙一咬就把包装袋给撕开,大口咀嚼着,向驾驶室稳步走去。
程南蝶几乎都要看呆了。
众所周知台湾男人大多数都比较娘,有时说话声音是比女人还要女人,所以她何曾见过像杨小天这样的男人。
此时杨小天的背影,看的她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只觉得心中温温热热的,就好像一场蒙蒙春雨洒在干燥的非洲荒原上一般,怀乡的泪,在心里慢慢的流了个满山遍野,竟是舒畅得很。
在杨小天冲到驾驶舱门口时,驾驶舱里的人正好也刚刚走出來。
“你,”他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却再也说不出话了。
因为杨小天已经一剑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生怕无法让他丧失行动能力,还顺势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