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只能动用泰山府府君之印。
“难怪,难怪愿意给我。”
想来是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要是想知道这后面的秘密,快些助崔钰从修罗界出来,她还是得去一趟冥彻的书房。
方才谢必安说他关在房间里,应该是寝殿吧。
最终还是忍不住去了他的书房,冥魅在庑廊上来回踱步,边走边给自己鼓气。虽然他昨儿个由着她打由着他骂,可不知道万一自己偷印被他撞见了,男人还会不会这么好说话。
推门时候那吱扭的响声格外刺耳,女子皱眉,从门缝里确定房里没人,这才又推开一点闪身走了进去。
靠在门上长舒了一口气,屋子里安静极了,冥魅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轻手轻脚走到书案,发现印并没有在上面。
嘴角不自觉地跌了下来,心里免不了有些失望。转身又朝博古架子上找去,除了各式各样的卷宗竟连个花瓶儿都没有。她从没有仔细看过哥哥的书房,虽是常来,却不曾上心,今日这般身处其中忽然就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心里怪怪的,正打算放弃,却忽然发现角落里放着一个雕花锦盒。
盒子自然是上了锁的,冥魅靠着蛮力拽了半天也没打开,随手把头上的金簪取下来撬,簪头都拧歪了,锁依然纹丝不动。她心疼簪子,恨得骂了句脏话。
索xing用了术法,刚积攒起来的灵术全都化成了火焰,想要把那把锁给熔了。
“你在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吓得冥魅手一抖,烈焰直接灼了掌心。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她转过身看着冥彻,手却收在背后不敢拿出来。
“没什么......”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只管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他自奈何桥回来一直都坐在书房花厅的角落里,那地方和大门同属一侧,所以很容易被人忽略。从她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在观察,她如何翻箱倒柜,又如何像个小贼一样撬锁他全都看在眼里。
没想到最后竟然气急败坏地要把盒子毁了。
“把手拿来让我看看。”虽是生气,可到底还是更关心她。
乖顺地把手递到他手里,还不忘对着那烧红了的掌心吹了好几口气。
“很疼?”将手放在她的手心之上,随着男人运用灵力,灼痛感也慢慢消失,“你在找什么?”
“唔.......那个,月老要勾姻缘的,没有你的印没办法记。”胡乱编了一个谎话,她脑子有点懵,也不知道该抽手逃走还是该待在原地。
他们昨晚才吵过架的,眼下就又和好的话,好像有点尴尬。
“你有生死簿提供凡人姓名,再用三生石看姻缘就行,月老勾完的红线会自动出现在生死簿里,不用再拿笔去写。”挑眉看着她,他此刻没心思笑,所以一张脸只剩下无奈,“生死簿没你想得那么笨,它有灵xing,寿数都能根据德行变化,何况是姻缘。”
“我又不知道。”咕哝了一句,冥魅觉得他分明就是在说她笨。
“你昨天没看我怎么做么?我有拿笔去记么?”轻易就戳穿了她的谎话,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那你之前就该把生死簿给我,让我和月老两个人去弄,你府上不是有很多事么,怎么还........”
“因为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放开了她的手,冥彻朝她身后的博古架走去,想看看那个盒子有没有被她弄坏。
忽然就泄了气,别别扭扭问了句,“你喝了孟婆汤,没事儿么?”
“别的不知道,反正还记得你。”男人答得漫不经心,那把锁被她烧的黑了一角,要是再晚一点儿就真的要毁了。
见他如此心疼那个盒子和那把锁,冥魅不禁有些好奇,“那是什么?”
幻化了一把钥匙出来,冥彻边开锁边道,“是我的长命锁。”
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那把锁确实是个长命锁,方才自己急着把它撬开,倒也没注意,“抱歉,我不是要把你的锁弄坏.....那盒子里呢,装着什么宝贝?”
“你的头发。”
盒子里放着一个锦囊,里面装着用红绳束好的一小撮儿柔软的婴儿头发,是冥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