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秘之处。本就感到酸软无力的腰,因着顾岐那炙热的物事在腿间的作怪早已经像是没了骨头的蛇那般化作一汪水依靠着师兄。江沅又觉得自己那不争气的花穴因着这折磨竟然又是悄悄地流出来了水,江沅感到一阵羞耻,不由得悄悄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但男人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唇舌动作又是更加的放肆不羁起来,而又更加恶意的用身下那滚烫的巨物隔着薄薄的亵裤不断挑弄着江沅的花穴。
“嗯啊啊哈”江沅的花穴此刻还是肿着的,但还是流下许多些许的密液,腿心处又传来了挥之不去的麻痒空虚的感觉。
顾岐终于是放过了江沅那被折腾得通红的小嘴,将侵略的阵地转移到了江沅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来。耳垂也是江沅的敏感之处,在床榻之上交欢的时候,顾岐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用唇舌不断挑弄着这一处地方,敏感的一点被人掌握着的时候,江沅总是会低声哭泣,并暗暗地颤抖着。就像此时此刻,江沅感受到耳垂上传来湿热的感觉,身子早已经是软了,下意识挨得顾岐更近了。
“师弟怎么如此热情?那师兄可得好好款带一下师弟才好呢。”顾岐挑开江沅的衣襟,看到江沅雪白的胸口上还布着欢爱过后留下来的点点红痕,红樱一看就是被男人多次疼爱玩弄才变得那么的大,像是已经熟透了的葡萄让人叼在嘴里想要品尝玩弄。
“唔啊师兄还疼着呢”’江沅口中虽说出来了推拒的话语,但内心深处却又是舍不得师兄那温柔的怀抱,看向师兄的眼神又是多了几分的欲拒还迎。
顾岐修长的指尖一寸又一寸的轻轻拂过江沅那雪白紧致的肌肤,指尖在他先前所留下的红痕上游移着。像是在回味先前那一场疯狂的性事,那指尖又是转而夹住了那挺翘红肿的葡萄来玩弄着。
江沅觉得自己的乳头那一处的地方被这样的玩弄觉得又是酸疼无比,带其中带来的感觉却又是让自己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但久经男人疼爱的身子倒是很诚实的变热起来,腿间的花穴流出来的水早已经是不知不觉的弄湿了亵裤。
顾岐看到自己的师弟因为自己轻微的举动变得如此敏感,眼中又是含着春意的看着自己,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欺身上去。
“现下距离到达万南岭还有一段时间,师弟不如和师兄探讨一下。”嘴上虽是说着无比正直的话语,但动作却是更加的放肆起来。边说着边是将江沅身上那层薄薄的寝衣给完全的撕扯了下来。
此时大船已经是航行过了雍河瘴气最为浓郁的那一处航道,受到的阻扰少了许多。天光已经是大亮。日光从窗扉之间透过,带来了一室的亮堂。将江沅的美好的玉体更为清晰的呈现在顾岐的眼前。
顾岐只看见身下的师弟衣襟敞开,胸口起伏不定,胸前的红樱被自己的指尖夹弄着,楚楚可怜地停立着,像是代表了此时主人的心境那般,不安而又带着些许期待的惶恐。江沅胸口起伏的美好弧度让人想到冬日纯白无垢的初雪被人团在手中成了一团,想要让人玷污来糟蹋。而在雪白之上昨夜所留下来的点点红痕像是傲雪红梅所掉落在雪地上的花瓣,让人想要更加的蹂躏这一处地方。
顾岐顺着自己的心意低下头来不复先前的温柔那般大力地啃咬着这一团乳肉,凶狠而又无情地留下了自己欲望所带来的痕迹。那原本似雪团一样的乳肉顿时被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印。那洁白如初雪那样的雪团终于是被此刻像登徒子那样化身为禽兽的师兄给完全的玷污了。
“啊哈唔啊不要了师兄阿沅先前都已经被师兄给玩坏了受不了啊哈轻一点师兄乳头被玩得好疼呜呜好难受”江沅被自己的好师兄死死的按压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脑袋不停的摇晃着,像是要排解胸前传来的异样之感所带来的不适。但是这一番推拒的举动似乎是激得身上的男人不满,啃咬得越发的大力起来,将那小小的尖尖欺负得更加的无精打采耷拉着,变得更加鲜红欲滴。
顾岐的双手也并未放过身下师弟身躯任何一处,在江沅的身上不断灵活地游走,带来一阵颤栗,像是轻微的电流那般激得江沅感到更是一阵虚热与无力,江沅修长的双腿更是夹得更紧起来,像是想要极力的掩盖自己的花穴不听话在流水的现状。天真的江沅哪里知道自己现下的情况就只是掉入陷阱之下的猎物,每一个细微的挣扎都不能够逃开师兄顾岐观察的眼神。
顾岐看着身下的美人脸红带晕的模样,眼中眸色变得更深,如深渊那般,像是要将人给吸进去那样。并笑着说道:“师弟别急,师兄体谅你这可怜的骚穴,今日就换一个修炼的法子。”边说着边是缓缓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腰带的掉落让顾岐的衣衫变得松垮无比,露出了顾岐精壮的胸膛。江沅看着顾岐缓慢解开衣衫的动作,虽然两人赤裸相对在床榻之上翻云覆雨不知道多少次了,但在亮堂的白日之下清晰的看到自己师兄这副脱衣的景象,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顾岐看着自己师弟微微发红的耳朵尖,不由得笑起来“师弟怎么又是害羞了?”
顾岐说着要换一种“修炼”的方式,自然而然将两人的姿势变换了一下。江沅跪俯在顾岐的身前,摆出一副顺服的姿态,臀部因着江沅跪下的姿势而高高的撅起,双腿间的花穴被夹着一支毛笔,笔尖带来些许微微的痒意刺激着柔嫩的花径,江沅本来就被玩得微肿的花穴又是被刺激得不断流水,“呜呜啊哈好痒好难受师兄”江沅此时的花穴被迫插上了一支毛笔,花液让花径变得湿滑无比,几乎让毛笔从花穴之中滑落。但江沅又被勒令不许让毛笔给滑落出来,不然要受到惩罚,江沅此时的花穴又是麻痒无比,空虚之感不断的涌下来。但想到不能够让毛笔落下来,又是忍着不适之感暗暗地夹紧了腿间花穴处的毛笔,吞咽的更为深入。但顾岐却又是更为坏心的拍了江沅挺翘的屁股一掌,“唔啊哈呜呜呜不要”江沅的臀部无端的受到了这样的袭击,疼痛的感觉又是带着快感激得花穴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下了许多的水。“师弟可要夹紧了啊,难不成是被自己偷偷给玩松了?师兄可会生气的。”“啊哈没有呜呜阿沅没有都是师兄的错呜呜”江沅这番辩解的动作,却是激来了顾岐更深处的恶劣之感,又是不断的拍打着江沅的臀部,并又将塞堵在江沅花穴深处的毛笔不断的推弄进去,毛笔上的绒毛有细微刺痛着花径像是推得更深,让江沅面目含春,水流不止。
☆、被毛笔玩得潮吹,喷奶
顾岐看到乖顺跪俯在自己身前的师弟,江沅的小穴之中还被插着一根毛笔,毛笔上的绒毛轻轻地擦过了那柔软的花径,江沅只觉得自己的花径这样轻轻地拂过,带来花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并又是不断地收缩吞咽着那根毛笔,流下来的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