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都没有。
两人的通话记录为零,短信为零,盛岸更没有送礼物,车子和房子还是挂在盛苓的户名上。
她当然不相信盛岸去那个破烂的单元楼是为了找老朋友叙旧。
不采取一点卑鄙的手段,捉不到两人偷。情的证据。
…
盛苓踩点刷的卡。
把卡放回去的时候,她看见躺在包底的戒指。
差点忘记要扔了这个。
戒指样式老旧,镶嵌的应该货真价值的宝石,这样丢掉的话,未免太可惜,不如捐掉。
盛苓想了想,给何木木打电话问问有没有靠谱的慈善机构。
通常来说,慈善机构会抽取捐赠品的百分之十左右作为经营费,如果这枚戒指价格几十万,被白白抽走再捐赠给山区,未免不划算。
“这个好办啊,送给拍卖行,卖了多少钱你直接打款就行。”电话那头的何木木说道,“中午一起吃个饭,慢慢说呗。”
“中午可能要和他见家长,晚上吧。”
“见家长?”何木木低呼,“你不是要来真的吧,一旦把人带给孟阿姨过目,你就等着被她催生孩子吧。”
“没事,反正我婚后不常住在家里,她唠叨不起来。”
沉吟一会,何木木问道:“我以为你闹着玩的,没想到和沈老板玩真的,你喜欢他?”
“不知道诶,发现我妹妹喜欢他后,我就不想轻易放手了。”盛苓半开玩笑地回答,“毕竟,她抢了我前半生的宠爱,这个男人我再让给她,显得我多窝囊。”
“喜不喜欢,一句话的事,你说那么多干嘛?”
“你别瞎问了,一夜,情造就的婚姻,你指望我和他之间能产生纯洁的感情?”
以何木木对盛苓的了解,越能逻辑清晰说出口的事情,她的大脑就越在意,因为会在睡不着的夜晚花大量思考,整理这件事,尽管未必是件大事。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爱上他了……”何木木充满疑惑的猜忌,话没说完,没了声。
进办公室之前,盛苓把电话挂了。
望了眼手中的戒指,她没放在心上。
而此时,仍然在咖啡厅的盛漫兮把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可以肯定,窃听器非常有用,对她也有用。
【一夜,情造就的婚姻】言外之意,是迫不得已才结的婚。
把这些窃来的对话拷入手机,再发送给沈里……盛漫兮很期待他们闪婚闪离。
上午,办公室和平度过时光,没人因为昨晚的事情提出异议,大家都挺忙的,爱八卦的也是群闲到骨子里的女人,谈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男人,化妆品,折扣。
十点多,刘全有开完会后,负手走过来,一副苦口婆心地教导大家认真工作,别整一些有的没的,不着调不着谱的。
大家都习惯他这样的教训,所以没放在心上,但刘全有话锋一转,“上次负责季非买房的是谁?”
盛苓没出声,她确实带他去看过,但后头的事情jiāo给别人了。
一个妹子站起来,“刘总,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们,季非被请走了。”
刘全有说的话既中听又漂亮,被辞退还能说成请走。
漂亮归漂亮,明眼人还是察觉到空气里的一丝丝异样气息。
有人大胆问:“刘总,你知道是啥原因不?”
“我哪知道。”刘全有一向不屑他们的八卦,也不怎么想多一嘴,不过发现盛苓朝他多看几眼,心底虚了虚,简单解释,“人不作死就不会死,这话一点都不假。”
罗姐悠悠地接:“所以,他是自己作死的咯。”
刘全有笑眯眯着,才不告诉他们。
盛苓从他脸上的笑读出了深意。
她对季非被辞退的事没什么感觉。
出去复印东西的间隙,她看见刘全有圆滚滚的身子踱了过来,意味深长,“小苓啊,以后有好事,多想着咱们,一起工作这么多年,我没亏待过你吧。”
盛苓:“刘总你想说啥就说吧。”
“季非的事,咱们看在眼里,大家都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到底什么啊。”
刘全有挤眉弄眼,“他今天早